李興背后的那些人,也是非常的有眼力勁,齊聲躬身道:“鄭先生好!”
他們這些人,個個都是武力高手,中氣十足,聲音響徹整個包廂,帶來的震撼,不言而喻。
所有人都震撼無比。
李長生更是五雷轟頂,原本以為這些大佬是來收拾鄭徽的,沒有想到,對鄭徽是這么的恭敬,眼前的一幕,他一輩子都忘不了,這個鄭徽,到底是什么人物?
其余人,也是震撼無比,傻傻的看著鄭徽。
孫莉更是一雙美眸看著鄭徽,心里一片空白,腦袋忘記了思考。
孫莉聽家里的長輩說過,李興可是只手遮天的人物,勢力非常可怕,呼風(fēng)喚雨,但是現(xiàn)在,居然對鄭徽如此恭敬。
虧她還把鄭徽當(dāng)做一個棋子應(yīng)付李長生,還對鄭徽呼來喝去的,現(xiàn)在想想都是一陣后怕。
鄭徽微笑道:“李老板,我只是叫你過來一下,你怎么搞出了這么大的陣仗,都把我的小伙伴們驚呆了?!?p> 這也是鄭徽沒有料到的事情,他是低調(diào)的人,這么一來,就顯得很高調(diào)了,不過也好,算是震住了李長生,這小子,以后不會有其他的念頭了。
李興趕緊歉意的說道:“鄭先生息怒,是我考慮的不周了,不過我的這些手下,都想認(rèn)識您一下,免得日后遇見了您,大水沖了龍王廟?!?p> “行行,我也沒有其他事情,眼下的事,你看著辦吧!”鄭徽看向了一排人后面的陳昊南。
李興也看了過去,眼神一凜,厲聲道:“你給我滾過來,好大的膽子,居然連鄭先生都敢得罪?!?p> 陳昊南已經(jīng)嚇得魂不附體了,哆哆嗦嗦的直接跪在了鄭徽的面前,不斷的磕頭道:“對不起,對不起,是我有眼不識泰山,冒犯了您,我……求您饒了我一條狗命!”
雷豹直接一腳踹了過去,罵道:“你個不長眼的東西,還敢乞求活命!”
雷豹也是恨鐵不成鋼,因?yàn)殛愱荒鲜撬氖窒拢荒苡伤謇?,而且他現(xiàn)在出手,希望能夠讓鄭徽消氣,這樣或許能留下他一條命,不然的話,李興為了討好鄭徽的話,很有可能直接讓陳昊南自裁了。
“是我找死,鄭先生您降罪,都怪我見錢眼開,聽了那小子的讒言,我這就幫您料理他!”陳昊南直接站了起來,撲向了李長生,把所有的怒氣,都發(fā)泄在了李長生的身上。
陳昊南不斷的對李長生拳打腳踢,發(fā)泄心中怒氣,因?yàn)檫@小子,他生死未卜。
而李長生,哪里敢還手,只能一邊挨打一邊哀求道:“南哥,別打了,我錯了……”
那些富二代們見李長生被沙包一樣挨打,一個個都不敢出聲。
這些人,說白了就是酒肉朋友,一起玩玩可以,但是這種生死關(guān)頭,想讓他們求情,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倒是孫莉,起了惻隱之心,對鄭徽低聲道:“鄭徽,你讓他別打了,不然出人命。”
鄭徽擺擺手說道:“好了,別打了!”
陳昊南聞言,便停了下來,而李長生,已經(jīng)是鼻青臉腫,面目全非了,就算他父母在眼前,也認(rèn)不得他了。
面對慘狀的李長生,鄭徽淡淡的說道:“李少,你現(xiàn)在知道錯了嗎?”
“知道了,鄭少,我以后再也不敢跟您搶女人了。”李長生唉聲道。
“你……你胡說什么,我和孫莉只是普通朋友而已?!编嵒諢o語的說道,說起來,他和孫莉才認(rèn)識一天而已,根本不熟。
孫莉則是臉紅了起來。
“是是,總之今晚都是我的錯,鄭少,您就大人有大量,饒了我一命吧!”李長生懇求道。
“那就饒了你一次,希望不要有下次?!编嵒拯c(diǎn)點(diǎn)頭說道:“李老板,事情解決了,麻煩你了?!?p> “豈敢說麻煩,鄭先生以后有什么事情,盡管大聲招呼,我就先告退了!”李興摸清了鄭徽的門道,不想多事,便帶著所有手下退出了包廂。
這些大人物退場,包廂內(nèi)的人才松了一口氣,而發(fā)生了這么一檔子事情,很明顯今天是沒有辦法再玩下去了。
鄭徽說道:“你們繼續(xù)玩吧,我先走了?!?p> “等等,我跟你一起走?!睂O莉站起來說道,和鄭徽一起離開了包廂。
兩人離開天?;食瘯?,坐上了鄭徽的東南汽車,孫莉大著膽子問道:“鄭徽,你到底是什么人,為什么連李興這樣的大人物都對你如此恭敬?”
鄭徽微笑道:“我可以不回答嗎?”
“不行!”孫莉倔強(qiáng)的說道:“你在我表姐的公司任職,而且身居高位,來歷不明的話,恐怕你對我表姐不利!”
鄭徽無語的說道:“還對你表姐不利?你覺得我有必要嗎?李興都對我如此忌憚,你覺得我要是想某得你表姐的人或者是家產(chǎn),還有必要屈申工作?”
孫莉啞口無言,確實(shí)是如此,表姐的鼎盛集團(tuán)雖然是東海的著名企業(yè),但是勢力卻不怎么樣,鄭徽的身份雖然成謎,但是很明顯,他要是想干什么,只要一句話的事情。
“你……你該不會真的只是幫我表姐治療寒癥吧?”孫莉問道。
“呵呵,你不相信就算了,我要回學(xué)校了,你要在哪里下車?”鄭徽問道。
“送我回家吧!”孫莉說道,她住在一個高檔小區(qū),和表姐曲婉紅的別墅不算遠(yuǎn)。
送了孫莉回家之后,鄭徽便開車要回學(xué)校,但是經(jīng)過一個紅綠燈的時候,剛好看到了對面一輛車子,正是加班完回來的曲婉紅。
鄭徽剛想打個招呼,但是忽然一股危險的感覺傳來,發(fā)現(xiàn)前方和后方,四輛SUV加速開來,目標(biāo)居然是曲婉紅的車子。
按照這樣子的速度,撞上來的話,曲婉紅的車子肯定會被撞成鐵餅,里面的人也必死無疑。
所以鄭徽沒有多想,直接踩下了油門,調(diào)轉(zhuǎn)方向盤,將曲婉紅的車子頂了出去,讓他的東南汽車頂替了曲婉紅的位置。
下一刻!
砰!
劇烈的聲音傳來,四輛SUV撞擊在東南汽車上,東南汽車直接被撞成了廢鐵。
“鄭徽!”曲婉紅失聲喊道,在鄭徽撞向她的時候她還不明白怎么回事,但是現(xiàn)在,她明白了,鄭徽是在用生命救她。
而現(xiàn)在,看到東南汽車變成了廢鐵,里面的人,肯定也必死無疑了。
曲婉紅的心里強(qiáng)烈悸動,鄭徽再一次救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