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小姐賀喜小姐。”巧兒給荼齊悅按著腿。
“她顧常顏?zhàn)鰤舳紱]有想過我會嫁給太子吧,雖說是個(gè)妾,但是我會一步一步將她從那太子妃的位置上扯下來?!陛饼R悅剛送走白冥酌。
“那娘娘可要保護(hù)好自己的身子,畢竟這肚子里可是有了太子的骨肉。”巧兒倒也是真心對待荼齊悅。
“這孩子……”荼齊悅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她怎么可能會讓這孩子出生,若是以后有那些想要威脅她的人,這豈不是成了別人的把柄。
“小姐這是怎么了?”巧兒不知道這孩子究竟是怎么個(gè)來歷,只以為是太子的骨肉。
“無事,我有些乏了。你退下吧?!陛饼R悅搖了搖頭,起身走向了床榻。她肚子里的這一塊肉絕對不能讓別人知道是怎么來的……
“常顏,可是睡了?”白冥酌站在顧常顏房門外。
“殿下有何事?”顧常顏剛沐浴完,坐在桌前等著長發(fā)晾干。
“來看看你?!卑宗ぷ寐犚婎櫝n佭€醒著便推門而入。
“好濃的藥味?!卑宗ぷ蒙鷣聿幌矚g這些東西,眉頭不自覺的皺了皺。
“慕公子說我身子弱,給了張藥方,讓我做藥浴,身子好的快些。殿下若是覺得這屋子里藥味太大了,不妨我與太子移步去院子里談?!鳖櫝n仠?zhǔn)備拿起披風(fēng)。
“算了,坐吧。外面雖說雨停了,但是涼了不少,你身子本來就弱,怎么讓你受了涼?!卑宗ぷ美^了顧常顏。
“殿下來,可是有什么事情?”顧常顏抽回了手。
“你今日救冥王真的只是為了報(bào)恩?”白冥酌倒也是習(xí)慣了。
“說起來,冥王爺這次手上還是為了救我。那一劍本來應(yīng)該受在我身上的。于情于理我都沒有辦法看著救命恩人受苦?!鳖櫝n伜攘丝诎姿?,身子暖和了不少,白冥酌喝的茶太苦了。
“常顏,你可是在怨我,怨我沒有幫著他求情?”白冥酌也喝了一口茶,他不喜歡喝白水。
“常顏怎敢怨殿下,只是常顏明白求人不如求己,我自己的救命恩人,理應(yīng)是我去求情才是最好的?!鳖櫝n佒S刺著白冥酌,白冥沅有助于她,所以她愿意用性命保全白冥沅,白冥酌和白冥沅是同父異母的兄弟,見著自己的兄弟受苦,他竟然能平靜的和皇上坐在書房內(nèi)。
“常顏,不是這樣的……你可知……”白冥酌急于解釋。
“常顏不知。常顏只是一個(gè)婦女,沒有必要知道那么多關(guān)于朝堂上的東西?!鳖櫝n伌驍嗔税宗ぷ茫瑹o論白冥酌說出什么話都改變不了他對白冥沅的冷漠。
“常顏,你是我的妻,我是未來的皇上,你注定會是未來白城的皇后。”白冥酌總覺得顧常顏這樣的話就像是給他在提醒一樣。
“若他日殿下遇到比我更適合做白城皇后位置的人,不論是未來的皇后之位,還是現(xiàn)在的太子妃,常顏都會拱手相讓。”顧常顏的一番話,像是一把刀刺進(jìn)了白冥酌的心。
“我走了。我的太子妃是你,這白城的皇后也會是你?!卑宗ぷ么幌氯チ?,轉(zhuǎn)身就離開了。
顧常顏看著白冥酌的背影只覺得可笑,若白冥酌三年前沒有走,他們現(xiàn)在應(yīng)該不會是這樣一見面就刀鋒相見的場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