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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地田園:盛世農(nóng)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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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地田園:盛世農(nóng)妃 嘟嘟阿白 4180 2019-07-01 00: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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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痛扁浪子

  “珠兒!”大夫人連忙上前,抱住自己已經(jīng)嚇呆了的女兒。

  “娘,娘,她,她是不是死了……”岳珠兒哆嗦著,那銀光閃閃匕首掉落在地上,锃然作響。

  “大姐姐,妹妹可是太子定下的側(cè)妃。你殺了妹妹,這可如何是好。”千帆涼涼的開口,“若是太子知道此事,就連岳家怕也是擔(dān)不起這個罪名吧?!?p>  “這件事分蹊蹺,珠兒怎么會隨時攜帶匕首!”大夫人狠狠地瞪著千帆,“姑娘還是慎言?!?p>  “大伯母這話說的真是太讓人傷心了,難不成大姐姐不會隨時攜帶匕首,千帆就會帶著不成?”千帆冷冷地回視道“還請大伯母也要慎言才行呢?!?p>  “妹妹!”方才還在角落里瑟瑟發(fā)抖的岳穎兒撲到岳青兒的尸身上嚎啕大哭,副姐妹情深的模樣,仿佛方才開口罵人的根本不是她。

  “發(fā)生什么事了?”這時,顧嬤嬤扶著老夫人出現(xiàn)在門口,看到躺在血泊里的岳青兒,顧嬤嬤連忙將后面跟著的丫頭們趕到了院子外,隨后匆匆趕回來低聲對著坐在主位上的老夫人道:“已經(jīng)差人去叫大老爺了。”

  “孽障!”老夫人卻是氣的發(fā)抖,看向大夫人的目光也多了不滿,“你這樣不知進(jìn)退,將來我怎么將岳府交到你的手上!”

  “此事與媳婦絕無干系,還請婆母明察!”大夫人抱著濺了身血的珠兒跪倒在地,“婆母,珠兒是被外人陷害的!”

  “大伯母,怕是這滿屋子里除了我這個房的,是你口中的外人吧?”千帆也跪在老夫人面前,“祖母,此事既然大伯母懷疑千帆,不如請父親母親同過來便是?!?p>  “丫頭,你大伯母是嚇糊涂了,絕對不是懷疑你?!崩戏蛉藚s是親熱地拉著千帆的手,“帆兒,此事事關(guān)重大,你萬不可跟任何人提起,你可知曉?若是被外人知曉,咱們岳家就會遭逢大難?!彪S后還不忘瞪了大夫人眼,真是越來越?jīng)]眼色,這件事當(dāng)然知道的越少越好。

  “祖母放心,帆兒知曉輕重?!鼻ХЬ吹貞?yīng)聲。

  “好孩子?!崩戏蛉伺呐那Х氖郑€想在說什么,卻看到岳崇山走了進(jìn)來。

  “娘?!痹莱缟江h(huán)視了圈,對著老夫人請安。看到千帆也在不禁皺皺眉頭:“原來千帆也在。”怎么房的丫頭也在,這樣豈不是老也知道了?若是他知曉,定然是要查出來個所以然的……

  “你放心,帆兒已經(jīng)答應(yīng)我不與任何人說的?!崩戏蛉丝创髢鹤用嫔幥绮欢ǎ粌H嘆口氣,“如今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了,你看該如何是好?”

  “夫人,此事究竟是怎么回事!”岳崇山點點頭,看著自己的夫人開口。

  “老爺,今日早,我和珠兒正在用早飯,結(jié)果丫頭來報,說是姑娘發(fā)瘋了,對著姑娘拳打腳踢。”大夫人緩緩開口,眼睛卻是看著千帆,“我們前腳剛到這兒,姑娘后腳便到了。那姑娘見了姑娘立刻嚇得躲在角落。反倒是姑娘見了姑娘突然就拿著剪刀沖了上來……”

  “大伯母說話真有意思,妹妹和妹妹看到我都會發(fā)瘋?”千帆皺著眉頭看著跪在地上的大夫人,“大伯母的意思是我長得很怕人或者我是什么洪水猛獸?”

  “我并無此意,只是講自己看到的而已?!贝蠓蛉怂坪跻膊辉秆b作慈愛的模樣,淡淡地開口,“珠兒直和姑娘站在起,結(jié)果也不知怎么回事,珠兒就擋在了千帆身前,結(jié)果珠兒手里也不知多了把匕首?!?p>  大夫人沒有在說話,只是抱著岳珠兒跪在中間,而岳珠兒早已經(jīng)被自己親手殺人的事驚呆了,愣在那里不知道在想什么。

  “穎兒前幾日感染風(fēng)寒,沒想到病重不治。青兒傷心過度,暫時就呆在閨房里不許出門?!痹莱缟骄従忛_口,“夫人,你帶著珠兒回去吧,讓女醫(yī)來看看,別驚了孩子。”

  “是,老爺。”向老夫人和岳崇山行過禮,大夫人連忙護(hù)著珠兒離開了。

  “既然此處無事,那帆兒也告辭了,”老夫人也沒有留她,見她離開,便閉著眼睛撥弄著佛珠。

  顧嬤嬤安排老夫人身邊的兩個大丫頭將房間收拾好,又將岳穎兒送回自己的房間。

  岳崇山扶著老夫人回到自己的清雅居,老夫人才開了口:“這件事讓知情的下人閉緊了嘴巴,實在不行就打發(fā)了吧?!?p>  “娘,兒子明白?!痹莱缟近c點頭,“可是千帆那邊……”

  “山兒,你的眼光要放長遠(yuǎn)點,不要婦人之見。你弟弟對你毫無心,你難道不知?他無心岳家財產(chǎn),你不是不知,否則他又怎么會只有帆兒個姑娘?”老夫人搖著頭,嘆口氣道,“帆兒那個丫頭看著愣,卻是個心思伶俐的,你讓你家的那個收斂些,別總是把主意打到房姑娘身上去?!?p>  “等到穎兒代替青兒嫁給太子,就萬事無憂了?!迸呐睦戏蛉说氖郑莱缟絽s是沒有正面回答老夫人的話。

  “罷了罷了,你們都大了,我也管不得了。”老夫人擺擺手,不再理會岳崇山。

  而出了岳青兒院子的千帆走過必經(jīng)的條綠蘿長廊,方才的血腥味瞬間消散了不少,千帆不由放慢腳步,想著心事。

  “小姐,你沒事吧?”春兒從旁冒了出來,顯然等了許久。

  “我說了沒事的?!鼻ХΦ溃纯聪聼o人,低聲問道,“沒有人知道是你通知了老夫人吧?”

  “當(dāng)然沒有,我找了好幾個丫頭傳出去的話?!贝簝狐c點頭,也低聲回道。

  “姑娘!”這時,個身穿錦緞長袍的少年從后面匆匆趕來,攔住她的去路。

  千帆看清此人,不覺微微笑。他是岳珠兒的表哥秦元。秦家子,老大老都是文韜武略,清秀雅致的人兒,卻獨獨出了秦元這樣個熱衷于尋花問柳的浪子。不過此刻出現(xiàn)在這里,還真是耐人尋味。

  而秦元看到千帆唇紅齒白,漂亮的雙眸黑白分明,閃過明媚的光。不禁想到昨日岳珠兒找到他的情景。

  “表妹真是越來越漂亮了啊?!鼻卦涝乐閮菏且棠概踉谑中睦锏拿髦椋匀灰膊桓疫^于造次。

  不過岳珠兒卻是笑瞇瞇地看著秦元道,“表哥你是不是還沒見過我們叔家的姑娘?”

  “哦,是二房的姑娘?”秦元想了想,才記起自己的確沒有見過,當(dāng)下也是點點頭。

  岳珠兒指著正巧從冷玉茹院子出來的岳千帆道,“你看,那便是我的妹妹?!?p>  抬眼望去,秦元卻是愣住了神,他看慣了京城大家閨秀和那些小家碧玉的模樣,乍看到如此英氣的姑娘,自然是心心癢癢的。

  但是岳珠兒卻是沒再說什么,但是千帆那爽朗明媚的模樣卻是留在了這個浪子的腦海里。而岳珠兒早就料到會如此,她這個表哥,只要是自己喜歡的定然要弄到手,至于岳千帆,哼,到時候若是表哥生米煮成熟飯,看她還怎么囂張!

  “姑娘,我是……”沒有等到秦元說話,岳千帆卻是突然拳打在秦元臉上,隨后尖叫道,“救命啊,有壞人!”說罷,對著春兒使了個眼色。

  春兒立刻心領(lǐng)神會,邊幫自家小姐狠揍秦元,邊大叫到,“來人啊,來人啊,有壞人!”

  這下倒是驚動了護(hù)院,看小姐和自家丫頭正在劈頭蓋臉地打著個護(hù)著自己腦袋嗷嗷直叫的男子,趕緊窩蜂地沖上來幫忙。

  千帆往后退了幾步,得意的朝著春兒揚(yáng)揚(yáng)眉,還不忘嬌弱地叫道,“快打他,快打他!”

  過了會,千帆覺得差不多了才開口,“好了好了,府里內(nèi)宅竟然會突然出現(xiàn)男子,差點嚇到千帆,你們押著他去大伯父那,將事情如實稟告便是?!?p>  “是!”護(hù)院自然連忙將人拖著往外院跑去,看著被打得像豬頭樣的秦元,千帆終于忍不住哈哈大笑。

  “小姐,若是大老爺追究怎么辦?”打得畢竟是大夫人娘家的人,若是那些人不肯善罷甘休怎么辦?

  “放心吧,大伯父雖然跟爹爹有嫌隙,但是決不允許別人挑戰(zhàn)他的威嚴(yán)。那秦元竟然偷偷溜進(jìn)岳府內(nèi)宅,即便來尋我麻煩,我也會說他突然冒出來,我又不認(rèn)識,自然以為是歹人。不知者不罪,他能奈我何?”

  看著千帆掃方才的怨氣,春兒也是放心地笑道,“還是小姐聰明。”

  千帆笑了笑,對春兒的心思也是心知肚明。方才看到那幕血腥又勾起了她前世的回憶,所以有些不舒服而已。這會打了秦元頓,心中濁氣都發(fā)了出去,自然無事了。

  不知不覺便已至深夜,大雨卻是傾盆而下。秦元那件事果然就此不了了之,春兒打聽來的消息是,本就因為岳青兒的事怒火沖天的岳崇山聽到秦元私闖岳府內(nèi)宅,還嚇到了小姐,更是怒不可揭,直接派人將人扔回了秦府。

  春兒看著千帆道,“小姐,外面雨水甚大,而且已經(jīng)更了。那人許是今日不會來了,早些歇著吧。”

  千帆卻是在燭光下繼續(xù)看著手里的書,頭也未抬的開口,“就快來了?!?p>  果然,下刻,便有人輕聲敲門。

  ...

  預(yù)定媳婦

  “春兒,開門?!贝簝捍蜷_門,看到個披著蓑衣、戴著斗笠的人站在門外。

  見那人進(jìn)了房間,千帆對著春兒道,“去門外守著,讓岳禮看看有沒有人跟著。“

  “是,小姐?!贝簝嘿N心地關(guān)上門,退了出去。

  “妹妹。”來人摘下斗笠,千帆卻是想到什么似的,笑道:“現(xiàn)在,應(yīng)該叫你妹妹是吧?”

  “姐姐聰慧,不知青兒是哪里露出了破綻?”岳青兒柔柔地坐在千帆對面,接過千帆遞過來的茶問道。

  “聽你罵人還真是毫無破綻。你可記得我問你妹妹怎么可能怕我呢?若是你姐姐,只會恐懼地喊道'不要殺我,不要殺我'。妹妹,只有真正經(jīng)歷死亡恐懼的人才會害怕死亡,但是你卻是頭腦清晰地分析利弊,從而給出有利于我的答案,況且你姐姐不會維護(hù)我的?!?p>  “之前便聽祖母偶爾說起姐姐有著竅玲瓏心,今日才知道所言非虛。以往未能與姐姐交好,真是可惜?!痹狼鄡盒χ聪蚯Х敖憬阕蛉湛墒怯昧讼??”

  “是,我向來睡眠較淺,春兒便給我點了安神香。”千帆點點頭,倒是沒有否認(rèn)自己睡不安穩(wěn)的事。

  “那便是了,昨日大夫人到我房里,說是親自煲了碗湯,看著姐姐喝下才走的。我讓小香偷偷將那碗湯剩下的點湯汁收了回來,藥店的大夫說是失魂香?!?p>  “太子走后,你便跟岳穎兒互換了身份?”千帆看著她,沒有接她的話。

  “是的?!彼赖氖窃婪f兒,而她才是真正的岳青兒?!疤拥钕伦吆?,我便去尋了姐姐,將所有人都支開,私下里跟她說,自己不想做太子側(cè)妃,所以讓姐姐救救我?!?p>  “你姐姐自然分樂意?!痹婪f兒那種人向來攀高,能有機(jī)會成為太子側(cè)妃,自然不會想到那本是妹妹的婚事。

  “是,姐姐說,我能主動讓給她自然是對的?!毕氲竭@,青兒似乎有些哽咽,緩了緩情緒,又繼續(xù)說道,“所以我和姐姐偷偷換了身份,小香跟著姐姐回去了。”

  “中了失魂香的岳穎兒旦聞到我身上的安神香的味道,就會發(fā)瘋?”千帆皺著眉頭思索。這大夫人不過是后宅婦人,怎么會能弄到失魂香這種江湖上常用的東西?

  “是,我也是想到姐姐看到姐姐那種模樣才猜到的?!痹狼鄡狐c點頭,“我以為大夫人會放過我,養(yǎng)在身邊那么久,即便是貓貓狗狗也會有些感情的不是嗎?”

  “既然岳穎兒已經(jīng)替你死了,那么就別再感懷那些無趣的事了。”看著岳青兒,千帆道,“如今你不僅能做回自己,還可以嫁給太子,千帆要恭喜妹妹了。”

  “姐姐,方才來時,小香還讓青兒對姐姐致歉,今日做戲多次冒犯姐姐,還望姐姐見諒?!痹狼鄡貉赞o懇切地開口,“姐姐,大恩不言謝,若非姐姐提前點醒青兒,青兒怕是早已經(jīng)如自家姐姐這般死得不明不白?!?p>  說不恨是假的,如果是她和岳穎兒殺了人,父親和大夫人會這樣遮掩嗎?不會。岳珠兒不僅殺了人,殺的還是自己的庶妹,可是又如何?姐姐還不是會以病重的理由便埋了?對父親和大夫人,還有那個偽善的大姐姐,岳青兒早已經(jīng)恨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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