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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地田園:盛世農(nóng)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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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地田園:盛世農(nóng)妃 嘟嘟阿白 4322 2019-07-12 00:00:00

  “嗯,我知道了?!鼻Хc點頭,對著冬兒說,“你今日梳得也太小丫頭了點。”看上去跟個歲的稚童似的,若是納蘭珉皓看到,定然又要取笑她。

  “小姐自己長得可愛,怎么能怪冬兒?!倍瑑壕锲鹱彀停北辉┩鞯谋砬?。

  千帆笑道,“我不過就那么說,你還跟我置氣?!鞭D(zhuǎn)過頭問春兒,“翠煙翠柳去哪兒?”早便沒看到人,難不成有什么事不成?

  “回小姐,翠柳和楓陽去查岳不瑜的事了?!鼻Х磉叾嗔税敌l(wèi)事,她并未瞞著春兒個,因此大家彼此也不陌生。

  “小姐?!边€不等春兒說完,翠煙已經(jīng)走了進來,對著千帆道,“夫人過來了?!?p>  千帆聽聞,連忙起身,“春兒,你和秋兒去布早飯,娘親來的早,定然還沒用飯?!笨戳丝创錈煹?,“翠煙,扶我出去接母親?!?p>  “小姐,殿下今日和大公子起來府里了。”翠煙扶著千帆的手臂,低聲道,“據(jù)說,清風(fēng)公子也來了?!边@消息,自然是暗處的楓夜傳回來的。

  “還真是巧了。今日素衣坊的娘子來給姑娘們量衣服,你會陪我去老夫人那里去。另外,跟納蘭珉皓說,月滅族似乎和卿馳國有什么牽扯,讓他不要被遲虎國迷惑了?!弊蛉站谷粚⑷绱酥匾氖峦浟耍胂刖陀行┰撍?。

  遲虎國與湟源國之間本就隔著個月滅族,不管是誰先剿滅了月滅族,另國自然都會有所顧忌。前世,父親母親因為月滅族出征,她多少有所了解,當時所有人都以為遲虎國國君年邁,所以應(yīng)該是下面的皇子蠢蠢欲動,有人勾結(jié)了月滅族,意圖不軌。

  但是直到后來,千帆才從當時從邊關(guān)回來看她的小舅舅那里得知,那個時候是卿馳國利用月滅族來擾亂視線,選在遲虎國新國君未定,人心浮動之時,故意挑起湟源國和遲虎國的戰(zhàn)爭,意圖漁翁得利。雖然這場陰謀最后還是被納蘭王爺給查了出來,但是千帆的父母卻是再也沒有回來。

  “娘,您怎么來女兒這里了?帆兒正要去給您請安呢?!鼻Х粗h遠朝著自己走來的娘親,笑著迎了上去。心中卻是暗暗下定決心,以后不管發(fā)生什么事,都要冷靜下來,只要還沒有發(fā)生的事,那就定可以改變!

  ...

  “你今日這番打扮讓娘好像又回到了邊關(guān)。”看著帆兒嬌俏的模樣,冷玉茹笑著拍拍她的手道,“你吃了早飯沒有?”

  “沒有呢,聽說娘過來了,便在這里等著了?!?p>  冷玉茹聽到這話,便拉著她進了屋,兩人用過早飯,又屏退了丫頭,方才開口道,“我瞅著你又多了兩個面生的丫頭,底細都摸清楚了嗎?”

  “嗯,清楚的?!鼻Х徽f自己在街上救了這兩個賣藝的小丫頭,想著她人有些武藝在身,便收在了身邊,“夏兒被祖母要在了身邊,我這邊倒是也不缺丫頭?!?p>  “我本想著,夏兒走,你這邊怕是人不夠用,看來你都有打算了?!崩溆袢阗澰S地看著千帆道,“夏兒給了你祖母,我聽聞沒多久便被你大伯父看上了,抬了姨娘,下次見了多注意些?!?p>  冷玉茹并不知道千帆早就清楚了事情的始末,這會說這些話無非便是礙著自家夫君,在孩子面前全了夫君大哥的臉面。若是以后碰上了,也不至于太奇怪。

  “帆兒曉得了。”千帆笑道,“夏兒是個有福的,自然不需要帆兒費心的。”

  “過幾日便是太后的壽辰,到時候你也要進宮,有沒有做新的衣衫?”

  “祖母方才便派人來傳,說是素衣坊的娘子來了府上,要給我們量衣呢?!?p>  “既然如此,你就快些去吧。”冷玉茹看看天道,“我還要去軍營,就不陪你過去了?!?p>  “娘,您多注意些身子,別太勞累了。”千帆跟在母親身后叮囑著,待到冷玉茹走遠了,才開口道,“翠煙,隨我起去祖母那里吧?!?p>  千帆帶著翠煙往清雅居去的時候,日頭已經(jīng)很高。

  “小姐,咱們?nèi)ミ@么晚,老夫人那邊怕是要不悅的?!贝錈煾谇Х竺娴吐暤馈?p>  “放心吧,這幾次祖母自覺地虧欠我,怕是要多送幾身衣衫給我,至于苛責(zé),那是不可能的?!鼻笆?,雖然祖母對她也多有照拂,但是終歸還是會護著岳家。在喜歡她,她也是個丫頭,那種喜愛在家族面前毫無意義。

  腳步輕緩的走在曲回廊上,想著昨日在納蘭珉皓身上看到的另外塊玉佩,心中微微有些詫異,瞧著那玉佩絕非凡品,自己手里那塊也絕非贗品,便想著下次見他定要問問怎么會有兩塊相同的玉佩。抬頭的時候卻是看見外院的大管家王城側(cè)身彎腰姿態(tài)恭謹?shù)念I(lǐng)著個人往這邊走來。

  腳步頓,千帆微微瞇起眼睛。王林身后最右邊的少年身材修長,劍眉星眸,官極其分明俊朗。中間的少年看上去溫和有禮,但是卻周身貴氣,眼看上去便知道出身極好。至于左邊的,正是皇子洛朗逸。個人看見千帆走了過來也是愣。

  “小姐?!贝蠊芗乙娏饲ХB忙行禮,見千帆沒有動,回頭看了眼,忙道,“小姐這位是殿下,這位是殿下,這位是清風(fēng)公子?!?p>  千帆聞言垂眸朝著他們行禮,隨后對著最右邊的衛(wèi)知陽善意的笑了笑。

  她記得他們每個人。

  洛朗逸與每個皇子的關(guān)系都分要好,但是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立場。殿下洛朗釋是太子黨,洛朗逸登基后,為了得到岳珠兒,便設(shè)計殺了太子。洛朗釋與太子感情深厚,也看不慣洛朗逸的小人行徑,故而在朝堂上怒斥洛朗逸,最后落得馬分尸的下場。

  但是這世,洛朗逸是她的敵人,那么敵人的敵人自然就是朋友。若是洛朗釋早早發(fā)現(xiàn)了洛朗逸兩面刀,以他維護太子的心情又會如何對付洛朗逸呢?

  “原來你就是岳將軍常常掛在嘴邊夸獎的女兒岳千帆?!甭謇梳屓逖胖袔е┦桦x的開口。

  “殿下言重,父親只是疼惜女兒,殿下當做笑話聽聽便是,自家父母自然是看自家孩兒是極好的。”千帆淡然地回道,規(guī)矩擺的毫無出禮之處,隨后低頭側(cè)身,禮貌地讓開他們的去路。

  “妹妹,你在這里堵著做什么?!鄙砗髠鱽泶蠊釉啦幌镜穆曇?,“殿下,殿下,清風(fēng)公子,我這妹妹剛從邊關(guān)回來不久,不懂規(guī)矩,失禮之處還望見諒。”

  話里話外似乎都在為千帆解圍,卻處處都在說千帆不知禮數(shù),不懂規(guī)矩。千帆低垂著頭,嘴角牽起絲微笑??磥恚袢者@戲,還真有意思。

  “聞之兄誤會了,姑娘并非擋著我們的去路,只是恰好碰到而已?!甭勚窃啦幌镜淖?。但是向來性情寡淡的清風(fēng)公子竟然出口為千帆說話,眾人的目光頓時都落在了千帆身上。

  “看來姑娘還真是招人喜歡。”洛朗逸打開折扇,別有深意地笑著開口。那日她設(shè)計馮晨卓被百姓追堵,至今還是京城大笑談,以至于馮晨卓恨她入骨,今日卻又有清風(fēng)公子衛(wèi)知陽為其說情,看來他還真是小瞧了這個姑娘。

  千帆卻是默不作聲地垂首立在原處,似乎根本沒有聽到他們之間的對話,如此來,倒是顯得他們分無趣。

  而洛朗釋眉頭微挑,不知為何對千帆的表情心中分不適,雖然他們不過次見面,千帆做得也分規(guī)矩,但是他就是看著不爽快。

  “你這是要去哪?”聽到洛朗釋的詢問,饒是鎮(zhèn)定如千帆也是微微愣,前世她與這位殿下并無交集,大多數(shù)的事都是從探子或者洛朗逸那里聽來的,只曉得此人性情古怪,向來都是想起什么便是什么。

  “回殿下的話,這會要去祖母那里請安。”千帆老實地答了,也沒有多言。

  “既然如此,我們來者是客,不如先去拜見老夫人吧?!甭謇梳屵@般說道,眾人自然也沒得反對。行人便浩浩蕩蕩地往清雅居去了。

  岳不暇生怕千帆感覺不到他的目光似的,路上看了千帆多次,以至于到走在洛朗釋和洛朗逸身后的衛(wèi)知陽也感覺到了,略為奇怪地看了岳不暇眼。

  “姑娘,上次聽聞小妹與你同出門,還要多謝姑娘的照拂?!毙l(wèi)知陽本來與洛朗釋約好了下棋,岳不暇卻是請殿下到府上來吟詩作對,他邊想著來府上會會妹妹贊不絕口的姑娘,沒想到竟然真的碰上了。

  “衛(wèi)公子言重了,我與曦兒頗有眼緣,只是小姐妹之間的往來,當不得公子的謝?!鼻Х貟吡穗m然走在前面卻都支著耳朵聽自己與衛(wèi)知陽對話的幾人,嘴角扯出絲了然的笑意。這些人大概都分好奇自己與衛(wèi)知陽的關(guān)系吧?

  “小妹回去之后對姑娘贊不絕口,幾次要說來府上拜訪,不過這幾日被父親拘在府里學(xué)規(guī)矩,才只能作罷?!毙l(wèi)知陽對千帆面對那些皇子不卑不亢的態(tài)度頗為贊賞,面上又和悅了幾分。

  太后的壽辰快到了,向來沒規(guī)矩的衛(wèi)琳曦自然又要被教導(dǎo)個沒完。千帆心中笑,卻是靜靜地答道,“小姐與我頗為投緣,既然曦兒不能來,改日我登門拜訪便是?!?p>  “哥哥,你怎么過來了?”眾人的注意力本來都在千帆身上,聽到這柔柔的聲音響起,都抬眼望去。

  只見長長的回廊那頭,少女襲素白長裙,雖然顏色素淡,但是舉手投足間都散發(fā)著靈氣,那少女在丫頭的擁簇下裊裊而來,仿佛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渾身上下都透著股仙氣。

  岳不暇忙朝另外人望去,除了衛(wèi)知陽仍舊在與千帆低語,洛朗釋和洛朗逸的眼中都劃過絲驚艷。岳不暇滿意地笑了笑,自家妹妹的魅力自然是無人可擋,那清風(fēng)公子本也不在他們的考慮范圍之內(nèi)。

  “珠兒你怎么出來了?”岳不暇迎上去,引著岳珠兒走到眾人面前,“快來見過殿下、殿下和清風(fēng)公子。”

  “珠兒見過殿下;見過殿下;見過清風(fēng)公子?!痹乐閮好嫔蠏熘皿w地笑容,見禮。

  “珠兒你從祖母那里來的嗎?”岳不暇看著岳珠兒,笑道,“祖母這會歇下了嗎?殿下正要過去拜訪?!?p>  岳珠兒美目流盼,微微笑,正要說話,卻看見眾人身后正在與清風(fēng)公子微笑低語的千帆,面露絲焦急,“妹妹,你還是快些進去吧,祖母和素衣坊的娘子都在等妹妹?!?p>  岳珠兒的話聽著似乎也沒什么問題,卻暗指千帆身為晚輩,竟然讓長輩等候,實為不孝。而千帆聽到岳珠兒的話,心中失笑。她這段時日倒是好久沒見到岳珠兒,這岳珠兒和岳不暇還真不愧是兄妹,見到她件事便是編排她的不是。

  如果岳珠兒好似株需要悉心栽培呵護的嬌嫩花朵,那么千帆仿佛是株肆意盛開的曼陀羅,簡單卻也危險。

  這會千帆便是副驚愕地表情看著岳珠兒道,“早上大伯母派人來跟我說,祖母身子不適,讓我晚些過來,莫要驚擾了祖母。大姐姐,難不成有人冒充大伯母院里的人來給我傳假信不成?”

  ...

  “妹妹真會說笑,來遲了祖母想必也不會怪罪,又何必拿母親身邊的人做借口?!痹啦幌拘χ_口,“還是趕快進去給祖母請安吧?!?p>  “哥哥,這會幾位姨娘和姑娘都在祖母那里讓素衣坊的娘子量衣呢,怕是不方便招待殿下和公子的?!痹乐閮喝崛岬亻_口,面上滿是歉疚。

  “既然如此,那我們就先隨聞之起去書房吧。”洛朗釋聽聞,便開了口,轉(zhuǎn)過頭卻看著千帆又道,“待會你也去聞之的書房,岳將軍的棋藝精湛,想必你也應(yīng)該精通的?!?p>  “是?!痹莱缒想m然是武將,卻認為棋盤與戰(zhàn)場排兵布陣有著異曲同工之妙,因此極其鐘愛下棋。千帆前世并不愛下棋,后來為了洛朗逸,特地請了有名的下棋師父教習(xí)自己,也是小有所成。如今洛朗釋開口,千帆便應(yīng)下了。

  “怎么以前沒有聽聞妹妹會下棋?”待到岳不暇領(lǐng)著幾人離開,岳珠兒卻是在千帆身邊涼涼的開口,完全不見方才那般仙子模樣。

  “妹妹以前也沒有聽聞仙子般的大姐姐會殺人不是。”千帆不冷不熱地回了句。

  “那件事究竟如何你心知肚明,想必妹妹也不會怪到我頭上來,妹妹還是自求多福吧?!蹦侨?,那把匕首分明就是千帆塞到她手里的,如今人也算是撕開了臉皮,懶得假惺惺的交好。

  “祖母,您看您念叨著妹妹過來的遲了,原來妹妹是和殿下他們起游園子來著?!痹乐閮合冗M了屋子,走到老夫人身邊便拉著老夫人的胳膊道,嬌笑道,“祖母,您今日真要說說妹妹了,這京城不比邊關(guān),就帶著個丫頭跟男子游園子,說出去豈非讓人笑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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