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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地田園:盛世農(nóng)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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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地田園:盛世農(nóng)妃 嘟嘟阿白 4296 2019-08-29 00:00:00

  楓夜接過來來,小乞丐扭頭就跑掉了,千帆展開紙條,只見上面寫著:“日后午時花香樓樓天房見。”

  “姑娘,這人竟然約您在青樓見面,定然是個不懷好意的人,還是不要去了?!贝錈煱欀碱^問道。

  “翠煙,你難道不知道,青樓才是這天底下最安全的地方么?”千帆笑著收起紙條,上了馬車又想起什么說道:“楓夜,把丞相府的事散播出去,做的干凈點?!?p>  “是,姑娘!”楓夜點點頭,駕著馬車回岳府去。

  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這京城之中最不缺的便是背后說人長短之人,很快丞相府公子陳鋒罔顧倫常,當(dāng)著眾多貴族女眷面與自己的庶妹不清不楚的事便傳得滿城風(fēng)雨。

  王氏想盡辦法去抹平流言,不過在千帆刻意安排人在背后推波助瀾的情況下,就連普通百姓也得知了此事。

  皇上聽了頓時不喜,次在朝堂之上點出陳英不要縱容子女胡作非為,很多本來想和丞相府結(jié)親的名門貴女們,都紛紛打了退堂鼓,素來享譽(yù)清名的丞相府有了無法抹去的污點。

  “小丫頭,那坊間說書的人說的那些流言都是你放出去的?”納蘭珉皓斜靠在矮榻上,邊剝著葡萄邊往千帆的嘴里送,見她吃的香甜,不禁笑著問道。

  “是啊,我只是覺得京城里太平靜了,皇上也要了解下民情嘛。”千帆笑著回道,恰巧看到小妖精飛了回來,將它腳上的紙條拿了下來。

  “臭鳥,你竟然淪落成信使了?”納蘭珉皓拿起塊葡萄遞給小妖精,看到小妖精張嘴,突然拿了回來放到自己嘴里,看著小妖精氣得直跳腳,不禁哈哈大笑。

  “陳述傳來消息說,陳英被皇上訓(xùn)斥回府后大怒不已,下令將自己向來寵愛的陳鋒關(guān)到祠堂里,閉門思過個月,陳玉養(yǎng)好身子后立刻送到家廟去?!鼻Х珜⒓垪l燒掉,拍了拍小妖精的腦袋問道:“陳述身邊還有其他人嗎?”

  “沒有,沒有?!毙⊙貋頇C(jī)靈敏銳,每次去丞相府都會繞著周飛圈,看看有沒有監(jiān)視陳述,確認(rèn)沒有人之后才會到陳述房里去,陳述只有在看到小妖精的時候才會寫消息給千帆送出來。

  “那陳玉的親生母親是陳英最為寵愛的姨娘,但是陳玉出事,她連自己的女兒都保不了?!鼻Х珦u搖頭嘆道:“可是還有那么多女子想要做別人的妾,真是可悲。”

  “岳父大人直沒有再娶,在整個湟源國都是獨份,所以你才會這樣想?!奔{蘭珉皓將顆葡萄扔進(jìn)嘴里說道:“若是其他的女子,定然會認(rèn)為娶妾室很正常。”

  “如果以后只能深陷這種無聊的后宅中,成日里勾心斗角,我寧愿不嫁?!鼻Хы聪蚣{蘭珉皓說道,納蘭珉皓是世子,以后定然會妻妾成群,她想了許久才覺得應(yīng)該早早地與他劃清界限,將自己的想法告訴他,即便他們之間有所牽連,那么她也只會將他看做親人。

  “我這輩子看厭了繁花似錦,只想賴在某個人身邊就好了。”納蘭珉皓豈會不知道她的心思,眸中光彩溢,嘴角掛著壞壞的笑容說道:“我只要小帆兒個?!?p>  “你是世子……”千帆心里暖暖的,但是理智卻告訴她應(yīng)該去勸服納蘭珉皓。

  不等她說完,納蘭珉皓傾身在她額頭上落下吻,歪著頭看著傻愣愣的千帆笑道:“我只是納蘭珉皓,岳千帆自己的納蘭珉皓?!?p>  千帆看著那個容貌俊美的男子帶著他獨有的壞笑,臉深情地說出這句話,眼眶微潤地轉(zhuǎn)過頭說道:“這世間身不由己的事太多,又有誰能說的準(zhǔn)以后會怎樣?”她的心里其實已經(jīng)相信他了,可是那又如何呢?前世她也曾經(jīng)那么相信洛朗逸,最后還不是落得那般悲慘境地?

  “小帆兒,你真是個傻丫頭?!奔{蘭珉皓把將她攬入懷里,緊緊地抱住她說道:“不管你怎么想,我都會直在你身邊,在這里看著你笑,陪著你哭,永遠(yuǎn)都不會丟下你?!?p>  “納蘭珉皓,你才是傻子好不好!”千帆窩在他懷里淚流滿面,如此還不忘嘟囔兩句:“成日就知道騙小姑娘,騙人都套套的?!?p>  “小丫頭!”納蘭珉皓輕笑聲,沒有在說話。

  而這時候的丞相府后院,陳鋒的屋子里正發(fā)生著激烈的爭吵。

  “陳鋒!都是你做的孽,你不是說萬無失的嗎?”陳玉醒來后得知自己竟然當(dāng)著所有的貴族女眷的面和陳鋒發(fā)生了那種事,頓時哭得死去活來,身子剛好點,便怒氣滔天地沖進(jìn)了陳鋒的屋子,大罵不已。

  “你閉嘴!你以為小爺想嗎?小爺現(xiàn)在幾乎成了整個京城的笑柄,都是因為你這個賤人!”陳鋒因為這件事本來就窩著肚子火,這會聽到陳玉竟然還罵他,頓時從床上跳了起來回道:“我讓你去騙岳千帆,你個蠢貨竟然把自己搭進(jìn)去!你能怪的了誰?”

  “你,你禽獸不如!”陳玉聽到陳鋒竟然把所有的事都怪道她頭上,頓時氣瘋了大吼道:“如果不是你非要給那個岳珠兒出氣,非要算計岳千帆,我會變成現(xiàn)在這樣嗎?要不是你當(dāng)時好言好語地哄騙我,我會答應(yīng)幫你嗎?你現(xiàn)在竟然全都怪到我頭上,我告訴你陳鋒,如果父親處置我,我定會把這件事說出去!我要讓整個京城的人都知道你是個衣冠禽獸!”

  “好妹妹!好妹妹!”陳鋒聽到陳玉這樣說,突然變了臉色,笑著拉住陳玉的手說道:“都是哥哥不好,都是哥哥的錯,你不要生氣了。”

  “哼,”陳玉的生母是陳英最寵愛的姨娘,因此養(yǎng)成了她囂張跋扈的性子,如今見陳鋒服軟以為陳鋒是怕了自己,更是得理不饒人地說道:“我不管,父親要因為這件事送我去家廟,我這輩子都有可能回不來了,你要給我想辦法去求父親收回命令,不然我就把你要害岳千帆的事說出去!”

  方才陳鋒不過是故意讓她放松警惕,這會趁她不注意的時候抄起桌上的花瓶猛然砸到她的后腦上,陳玉應(yīng)聲倒地捂著頭大叫道:“殺人了!陳鋒殺人啦!”

  “我讓你叫!我讓你叫!”陳鋒狠狠地掐住陳玉的脖子,任憑她瘋狂地反抗也不松手,手背上被陳玉的指甲抓出了幾道血痕,直到陳玉翻著白眼,渾身抽搐,再也沒有動靜,陳鋒仿佛突然回過神,嚇得大叫聲,連連后退。

  這時,王氏正好走進(jìn)來,看到自己的兒子嚇得魂不守舍,再看地上陳玉死不瞑目地看著自己,頓時大吃驚,連忙吩咐于嬤嬤把門關(guān)上,隨后疾步走過去抱著陳鋒道:“鋒兒!鋒兒!”

  “娘,我殺人了,我殺人了,我不是故意的……”陳鋒雖然平日里為非作歹,但畢竟沒有真正親手殺過人,如今見陳玉死死地看著自己,嚇得渾身顫抖,語無倫次地說道:“娘,我不是故意的,是她,是她威脅我,我才殺的她!”

  “傻孩子,不要怕,不要怕,娘在這里!”王氏看著陳玉的尸體,輕聲安撫著陳鋒道:“娘會保護(hù)你的,不要怕?!?p>  “娘,怎么辦?那陳玉死了,官府會把我抓起來的!”陳鋒哭得淚流滿面,嗚咽地說道。

  “這件事娘會處理?!蓖跏享虚W過道精光,惡狠狠地說道“這個賤人毀你前途本就該死,你不必害怕?!蓖跏系浆F(xiàn)在還以為是陳玉故意給自己的兒子下藥,所以才會這么說。

  “不是的,娘,是岳千帆!”陳鋒見到王氏絲毫不害怕,也慢慢平靜下來,將那日的事通通說了遍,問道:“娘,你說奇怪不奇怪,明明設(shè)計好的,可是她卻點事也沒有?!?p>  “岳千帆!”王氏咬著牙看向陳玉的尸體,突然靈光閃,嘴角牽起絲奇異的笑容說道:“這件事就交給娘,你放心,我會讓那個賤人付出代價的!”

  這日,千帆打扮成個俊俏公子,帶著同樣裝扮好的翠煙翠柳如約來到了花香樓。

  “哎呦,公子,您來了!”剛走到門口,個滿身胭脂香氣的老鴇便湊了上來,雙眼睛上下打量著千帆,諂媚地問道:“公子,我們這花香樓可是人美酒美,您想要什么就有什么……”

  “樓天房?!贝淞纬鰟⒗哮d和自家小姐隔開,冷冷地開口。

  “原來是貴客,這邊請這邊請?!崩哮d小心翼翼地繞過翠柳的劍,笑容滿面地對著千帆說道:“公子這邊請?!?p>  待走到天房門口,那老鴇便推開門笑道:“公子,您要等的人兒我可幫您帶到了?!?p>  “這是賞錢?!眰€青衣人從懷中掏出百兩直接丟在老鴇臉上沉聲道:“下去吧?!?p>  翠煙和翠柳在看到青衣人的時候,立刻全身繃緊,仿佛遇到了危險的獵物,千帆淡淡笑,拍拍人的肩膀,緩步走進(jìn)了房間。

  “公子,別來無恙?!弊诜恐泻炔璧却Х娜?,竟然是皇子洛朗空。

  皇子洛朗空在前世就是個相當(dāng)聰明的人,千帆當(dāng)年為洛朗逸算計太子時,這位皇子直在背后看著,不僅借她的手鏟除了太子,還摸清了她的習(xí)慣,在她將太子黨鏟除之后突然冒了出來與之抗衡,不僅多次刺殺千帆和洛朗逸,在朝堂上也殺的他們措手不及,甚至差點全盤皆輸。

  雖然最后皇子還是死在千帆手里,但是千帆也不得不承認(rèn),如果當(dāng)初不是她心狠,也許最后贏得就是皇子。

  千帆走到洛朗空的對面坐了下來,那青衣人伸手要攔,翠煙和翠柳同時拔劍相向,似乎只要那人在動分,場爭斗在所難免。

  “原來是皇子。”千帆看著洛朗空為她倒了茶,不禁笑道:“這世間能得皇子親手斟茶的人,想必是少之又少吧?”

  “灰土,下去?!甭謇士諏χ嘁氯说卣f道,那青衣人立刻便退了下去。

  千帆示意翠煙和翠柳也下去等著,回過頭對著洛朗空說道:“皇子,有何見教?”

  “陳鋒的事做的不錯?!甭謇士瘴⑽⑿?,輕聲說道。

  其實這些皇子心里都明白,陳鋒不會白癡到這種地步,但是事實就是事實,不管是陳鋒還是丞相府,都為這件事付出了不少代價,成王敗寇,愿賭服輸,不過如此。

  “皇子倒是瞧得清楚?!鼻Хχf道:“不過皇子讓千帆到這里來,不會只是為了夸獎千帆吧?”

  “自然不是,我只是想問問岳姑娘有沒有興趣做我的謀士?”洛朗空單刀直入爽快地開口。

  “殿下,你覺得你身邊沒有可用之人嗎?”千帆笑著說道:“千帆不過是個閨中女子,怎么有本事做殿下的謀士?”

  “從你回京城到岳侍郎府上頻頻出事,之后秦府出事,再到陳家,雖然每次你都置身事外,但是也不是無跡可尋?!甭謇士照褐杷乱庾R地在桌子上寫著什么,抬眸看她說道:“你要對付洛朗逸,不如和我聯(lián)手?!?p>  “皇子,我不覺得自己在對付誰?!鼻Хχf道:“其實這湟源究竟誰做皇帝,對我來說沒有任何意義。”

  “但是對岳將軍來說有意義不是嗎?”洛朗空笑著說道:“人活世,即便可以什么都不在乎,但總有那么兩個人沒辦法舍棄,例如我就沒有辦法舍棄我的母后和云家。”

  皇子的母后是云妃,據(jù)說是個溫和而又謙遜的女子,是個不爭寵而又能得皇帝寵愛的妃子,而云家與岳家樣,都是武將出身,只不過駐守的地方不同而已。

  “當(dāng)年云老將軍曾對父親有提攜之恩,父親經(jīng)常提起?!鼻Х昧饲米雷有Φ溃骸盎首幽軌蛱拐\相待,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我希望能夠和皇子站在個對等的關(guān)系上,而不是你的謀士,也就是我可以幫你,但必須是我愿意的基礎(chǔ)上?!?p>  洛朗空看著千帆,那個眉目如畫的少女就那樣平靜得看著他,仿佛自己說的是再簡單不過的事,沉默了許久,他才說道:“好,你我只是朋友。”

  “那是最好不過的。”千帆起身笑道:“皇子,你身邊是不是有個叫馬城的侍衛(wèi)?”

  “你怎么知道?”洛朗空突然睜大眼睛,驚訝地看著她問道:“他在我身邊有年了,很是忠心耿耿,不知千帆為何突然提起他?”

  “皇子,有的人為了達(dá)到目的,會在每個可能威脅到他的人身邊埋下自己的人,”聽到洛朗空喚她作千帆,千帆也沒有反對,只是笑瞇瞇得說道:“他是洛朗逸的人。”前世,若不是埋在皇子身邊的那幾個人,她還不定能得到洛朗空的消息,從而拿出計策對付他。

  “你是如何得知的?”洛朗空皺眉問道,他并不是不相信千帆,而是覺得不可思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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