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頭落地的,興許是你也說不定呢?!惫诰魬械酶@種公子哥較勁,隨口一說道。
“哈哈哈,臨死的鴨子,嘴硬。走,帶上他!”最后一句是他跟一伙行刑者說的。
話音一落那群人就架著冠爵離開了監(jiān)獄,臨走也沒有經(jīng)過東君度的監(jiān)獄,不知道那家伙現(xiàn)在是什么心情。
如果自己死了,那么他的預(yù)言家的精神之力也沒有辦法醫(yī)治了,走一步看一步吧。
說起來,八云姬怎么還沒有回來!
帶著復(fù)雜的心情,冠爵被押著來到了一處更深的地下圣殿之中。
幽暗的火光一直閃爍不定,這個圣殿說起話來都會有自帶回聲的那種空曠之感。
行刑者把冠爵押赴現(xiàn)場之后,就給冠爵帶上了手銬和腳銬,之后一左一右站定。
眼前盡是黑暗,只有頭頂一個搖搖欲墜的鐵盆里有著一碩火光。
“姓名?!币粋€蒼老的聲音傳了出來。
“你爹。”冠爵可不想跟他們多廢話。
“啪”的一聲像是那個老人拍了一下桌子,怒道:“你如果不配合,我現(xiàn)在就可以宣布你的死刑!”
“隨便?!惫诰舨灰詾槿坏卣f道。
老子滿級屬性,雖然掉級了,最起碼也有99級,能在這里被你們殺了,那就別活了。
“尼老別生氣,這家伙就是這種樣子,我已經(jīng)說過了,早點判刑咱們也省得多看他一眼?!闭f話之人的聲音再熟悉不過了,是賽德夫!
這家伙添油加醋的本事還是在家的。
“這里我是主裁決官,莫非你要坐在這個位置上替我決定?”這個老人竟然懟起那賽德夫來了,而且說話語氣之中霸氣仍在,看來應(yīng)該不是那賽德夫一條船上的人。
“是是是,尼老您說,我聽著就是?!本瓦B東之大陸魔法圣殿的三大教授都對那個老人不敢多說什么不敬的話,看來自己的事情還算是有點希望。
“再問你一次,姓名。”叫做尼老的審判者又一次厲聲問道。
“姓冠名爵,男,無魔者,天災(zāi)級靈魂師,如果你想知道的話?!惫诰暨@次先說了一些底料,省得那老人東問一句西問一句。
“你對指認(rèn)你玷污白氏一族次女這件事,有什么要說的嗎?”
“有,當(dāng)然有了?!?p> 既然對方開起來像是講理之人,那就最好辦了。
“我這里有物證!”冠爵說這句的時候很大聲,為的就是讓所有人都聽見。
因為那窸窸窣窣的聲音,冠爵已經(jīng)知道了現(xiàn)場可不僅僅只有這幾個人,而是左右兩邊都有很多觀席之人!
“放屁!你玷污人家女孩子,你拿出什么物證?”
“就是,難道還想對那女孩子再弄出點什么傷害嗎?”
“尼赫萊裁決長,請立即對他宣布吧,我現(xiàn)在看到這個人一眼,就有想要殺過去的沖動!”一個中年人說話很大聲,似乎是那個女生的老爹。
“岳父大人您消消氣,裁決長官會為咱們主持公道的?!边@個聲音就是來自剛才的那個灰發(fā)青年。
現(xiàn)在冠爵大致也明白了。
那個灰發(fā)青年就是和白紙一族嫡出長女聯(lián)姻的歐氏一族的天才,剛才說話的是白氏一族的第二代,這伙人的長輩。
現(xiàn)場這時候更加騷亂了,尼老一嗓子就喝退了所有人:
“住嘴!”
這一聲是讓人噤若寒蟬,此刻沒有人再多說一句話了。
“你說的物證,是什么,呈上來?!蹦崂线@句話是對冠爵說的。
冠爵卻邪笑一聲,否決道:“不可,我只有這一個證據(jù),而且我信不過你,這證據(jù)遞到了你手上,如果拿不回來怎么辦?”
其實冠爵擔(dān)心的是他身邊的賽德夫,如果賽德夫到時候搶奪自己的手機給摔了,那么救命稻草也就沒了。
來到這個世界以后冠爵已經(jīng)學(xué)會了不能用常理派判斷事情了。
“你以為我們是在跟你玩過家家嗎!”賽德夫又一次跳腳出來道:“尼老德高望重,是你能懷疑的?也行,沒有物證,那就直接去死吧!”
“敢問賽德夫教授,你這么急著希望我死,可是怕我的證據(jù)對你有我危害?”冠爵沒等尼老反駁自己,率先搶過話頭懟賽德夫。
“狗屁,你知道你現(xiàn)在又加了一個誹謗魔法圣殿教授的罪名嗎?”賽德夫急眉瞪眼,估計這件事情還真的和他有關(guān)。
“行了!你說你要干什么!”尼老沒有讓兩個人繼續(xù)斗嘴下去。
“我拿著我的物證,自己給你們看,在全場放了一遍之后,我再遞給你們的手里,如此現(xiàn)場的人也知道了這個物質(zhì)的存在,你們也會得到我的證據(jù),對不起裁決長,我就算是信你,也信不過某些人。”
賽德夫聽完又想發(fā)作,尼老擺了擺手,就像是看多了那賽德夫的嘴臉,再也不想讓他繼續(xù)跳下去一樣,只是說道:“按你說的,不過如果你的證據(jù)沒有什么說服力,那么就像是之前賽德夫教授說的,誹謗魔法圣殿的教授,罪加一等?!?p> “好?!惫诰粢餐庹f道。
賽德夫此刻攥得拳頭死死地,這種之前大庭廣眾之下駁了他的面子,現(xiàn)在竟然在裁決長這里又來一次,他那風(fēng)光無兩的教授地位再一次被冠爵撕下一張臉皮,對冠爵的記恨,已經(jīng)從之前的欣賞想要收入囊中,變成了我得不到,那么你就去死的想法了。
冠爵這時候拿出來了自己的手機,雖然雙手被烤住,起碼這個動作也能完成。
拿出手機后,冠爵點了播放鍵,全場就這么安靜地聽到了那白氏一族的青年和被“玷污”的女生剛才的對話。
因為手機太小,加上這里太暗,也沒有能投影的設(shè)備,所以在場的人只能聽見聲音。
但是那一字一句也足以震驚在場的這些人了。
從對話上來看,就是有一個神秘人找到了那女生的哥哥,讓他和那個女生配合演一出家伙冠爵的戲,之后就能得到豐厚的報酬!
“不,不可能!你這是偽造的,我女兒不能做出這種事情的!”那女生的父親立刻喊道。
“這不是錄音,這是一個視頻,如果你想,你可以拿出你的手機我藍(lán)牙傳給你?!惫诰敉嫖兜乜粗莻€黑暗的方向。
如果不是老子的獄友是東君度,現(xiàn)在我就被你們這群人給玩死了。
現(xiàn)在還想翻身?對不起,我還有后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