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歸晚聞聲回頭便看到昏暗的路燈下,程澈陰沉著一張臉朝著自己走來。
“程先生找我有事?”女人淡淡開腔,煙眸望向他時里再也沒有了往日的癡迷和傾慕了。
程澈的臉色越發(fā)的陰沉,“你叫我什么?”
以前她都是叫自己程澈哥哥,現(xiàn)在居然叫自己——程先生?。?p> 云歸晚柳葉般的黛眉輕輕蹙起,好看的臉蛋上流露出一絲不耐煩,“程先生要是沒事我就先進去了?!?p> 轉(zhuǎn)身要進去,程澈壓在胸腔的怒火終究控制不住的蹦出,“云歸晚?。?!”
云歸晚再次停下腳步,回頭不耐煩的望向他,“程先生,你到底想怎么樣?”
程澈上前兩步,高大挺拔的身影將她籠罩在自己的身影之中,因為憤怒胸腔都跟著起伏,聲音一字一頓的從唇齒里擠出來,“那個男人是誰?你就是為了那個男人所以才取消訂婚,跟我分手?”
雖然他不喜歡云歸晚,驕橫又無趣,一點意思都沒有,可是這么久的時間里他早就習慣了這個女人癡迷的眼神看自己,突然間知道她喜歡上別的男人,心里莫名就涌出憤怒來。
本來明珠說她可能移情別戀了,自己還不相信,半信半疑的想過來找她談?wù)?,晾了她這么久,看到自己一定會熱情如火,然后后悔的痛哭流涕的求復合,結(jié)果沒想到——
她不但從別的男人車上下來,對自己更是冷淡至極。
相比他的憤怒,云歸晚顯得平靜又淡然,低頭理了理被壓揍的襯衫,輕描淡寫的反問,“跟你有關(guān)系?”
“你?。 背坛阂徽?,顯然沒想到她被自己抓個正著,不但沒有一點心虛和愧疚,竟然還是這樣的態(tài)度!
云歸晚懶懶的掀起煙眸瞥了他一眼溫淡的嗓音不緊不慢的響起,“程先生,請問你這一副抓奸的氣勢做什么?”
“你該不會忘了我們已經(jīng)分手了吧?就算我是交新的男朋友,你管得著嗎?”
程澈眉頭一蹙,他們的確是分手了,可是——
“你交新男朋友我的確管不著,可是你跟我交往的時候劈腿別的男人,你還敢說跟我沒關(guān)系?”
一想到自己被綠了,程澈就感覺被人狠狠甩了一個耳光,這對任何一個男人而言都是奇恥大辱??!
“我劈腿?”云歸晚紅唇的弧度夾雜著無盡的冷意,“看樣子程先生不止是失憶了,腦子還有問題!需要我提醒程先生,是誰在我的訂婚宴上抱著我的姐姐不放手?又是誰每次跟我約會都叫上我姐姐?”
說來也可笑,以前他們每次約會,程澈都會叫上云明珠,而自己居然沒察覺到他們兩早就狼狽為奸,有一腿!
程澈一怔,眼神里閃過心虛,下意識的就避開了云歸晚含著冷銳的煙眸,“你,你胡說什么?我和明珠根本就什么都沒有!”
“呵!”云歸晚不由的冷笑一聲,煙眸里冷光犀利的仿佛能將他整個人都看穿,“程澈,我要是你就不會蠢到在這個時候過來賊喊捉賊!”
“你什么意思?”他皺著眉頭問,不好的預(yù)感油然而生。
一枕槐安i
送渣男一句話:不作不死。(*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