益州府,城外
陳維躺在床上,慢慢的張開眼睛,他望著面前陌生女子,頓時微微一愣,便想坐起身來,卻發(fā)現(xiàn)自己全身無力,他心中不禁一驚,心想我的身體怎么了?為何我使出了全身的力氣,身體卻還是不能移動分毫。
此時,陌生女子微微一笑,說道:“你終于醒過來了!真是謝天謝地!”
發(fā)現(xiàn)無論自己怎么努力,全身還是使不出一絲力氣,陳維便望向陌生女子,疑惑地說道:“我為何全身無力?”
聽到陳維相問,陌生女子明顯是松了一口氣,頓時說道:“太好了,你會說話,我還以為你是一個啞巴!”
陳維見女子答非所問,頓感無語,便冷冷地說道:“你是何人?”
陌生女子笑著說道:“幸好你不是啞巴,要不然真是浪費了你這張俊美的面孔。”
陳維覺得女子似乎不打算告訴自己真實情況,便閉上了雙眼,不再答理女子。
陌生女子望著陳維冷俊的面容,幽幽地說道:“我叫欣欣,此處是千山村,你是何人?”
陳維睜開雙眼,疑惑地說道:“欣欣,是你救了我?”
聽到陳維想問,欣欣不禁點了點頭。
見欣欣點頭,陳維心中不禁疑惑萬分,他觀察了一會,發(fā)現(xiàn)欣欣似乎不懂武功的樣子,救我的應(yīng)該另有其人,便說道:“欣欣,是你一個人救我回來的?”
欣欣幽幽地說道:“千山村被土匪屠村之后,就只有我一個人住了,當然是我一個人救你回來的?!?p> 聽到欣欣如此說,陳維看了她一眼,心想此人不像說謊的樣子,難道此事另有乾坤?
欣欣見陳維又不說話了,頓時深深地嘆了一口氣,說道:“昨日我見你倒在村口,渾身是血,一動不動,就拿手探了一下,發(fā)現(xiàn)你還有呼吸,只是氣息非常微弱,似乎很難活命,我便上山挖了一些草藥,將這些草藥全部覆蓋在你的身上,希望能救你一命,只是沒想到你傷的那么重,昨夜有好幾次是氣息全無,我本以為救不活你,卻沒想到你今日一早就醒轉(zhuǎn)了?!?p> 聽到欣欣將情況說明,陳維不由得面露感激神色。雖然他不知道是何人將他從神州樓救出,然后又放在千山村了,但是此人如此做,想必一定有他的道理,相信不用多久,此人必定會出現(xiàn)。
欣欣望著陳維臉上的感激神色,不由得笑著說道:“雖然你沒有說謝謝,但是我已經(jīng)原諒你了?!?p> 望著欣欣臉上的笑容,陳維不由得說道:“欣欣,謝謝你救了我!“
欣欣笑著說道:“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陳維微微一笑,說道:“我叫維維?!?p> 欣欣笑著說道:“我是欣欣,你是維維?!?p> 欣欣看了一眼木桌上的湯藥,說道:“維維,該喝藥湯了?!?p> 陳維不由得苦笑道:“欣欣,我躺在床上,如何能喝藥湯?“
欣欣微微一笑,說道:“真是傻蛋,我可以扶你起來呀!“
欣欣說完便扶著陳維坐了起來,拿了一塊墊子靠在他的背上,讓他靠的舒服一些。然后走向木桌,將藥湯端到了床前,不停的對著碗里的藥湯輕輕吹氣。
陳維靠在床上,望著滿臉笑容的欣欣,不由得再次說道:“欣欣,謝謝你!“
欣欣將碗放在陳維嘴邊,微微一笑,說道:“快點把湯藥好了,喝了湯藥才能好的更快。“
陳維仰起頭,將碗里的湯藥一口氣喝光,笑著說道:“如你所愿!“
見陳維將湯藥喝光了,欣欣頓時滿臉笑容,將碗放回木桌上,便扶著陳維慢慢的躺下,輕聲說道:“你要好好休息,我出去挖一些野菜回來。“
陳維躺在床上,微微一笑,說道:“注意安全,早去早回!“
欣欣笑著點了點頭,接著拿起木桌上的碗,打開木門走了出去,立馬又輕輕的關(guān)上木門。
陳維望著空洞洞的屋頂,想著那夜神州樓發(fā)生的事,還有顏如霜的笑臉,一切都是那么真實。為何會有多方勢力進入神州樓,那些黑衣人究竟是哪方勢力的人,為何那夜打斗如此激烈,卻并無多方勢力露面,還有顏如霜為何要刺殺我?我迷糊中看到唐振救我,唐振到底是敵是友?
益州府,城內(nèi),神州樓
葉逸遠遠的望著神州樓大門口的官兵,不禁心中一驚,難道剛剛唐蕓所說的是真的?昨夜神州樓內(nèi)發(fā)生了大戰(zhàn),就連唐振也受傷了。
突然,從角落里射出來一玫暗器,葉逸聽到破風聲急忙一閃,暗器頓時釘在了他身旁的柱子上。
葉逸定晴一看,只見暗器上面有一張紙條,上面寫著,‘你如若想救少主,就立馬帶上飛仙劍和飛仙劍譜前往西域。‘
望著紙條上面的字,葉逸不禁雙眉緊鎖,心想此人并不知道飛仙劍和飛仙劍譜還在飛仙島。
葉逸再次看了一眼神州樓,接著便轉(zhuǎn)身向唐家堡方向而去。
此刻神州樓內(nèi),不管是樓上還是樓下,都有大量的官兵在清洗墻面和地面。
益王站在神州樓上,望著正在清洗的官兵,不禁雙眉緊鎖,接著又嘆了一口氣,說道:“前此時日在界橋神州樓外死了一個魔教的長老,如今又在益州府神州樓內(nèi)死了一個西域世子,恐怕西域帝國不會善罷干休,看來益州府接下來不會太平了?!?p> 唐門
唐振正在房內(nèi)替自己上藥,房外下人來報,說少林派玄仁方丈,武當派沖冠道人,天山派掌門獨孤天下三人在堡外叫陣。
唐振冷笑一聲,心想這三個家伙恐怕已經(jīng)知道我受了傷,特來探查虛實。
唐家堡外
獨孤天下望著唐家堡的大門,怒聲說道:“我們?nèi)藶楹尾恢苯託⑦M唐家堡?”
沖冠道人說道:“獨孤掌門,唐家堡內(nèi)機關(guān)重重,如若我等冒然進入,恐怕難以全身而退?!?p> 玄仁方丈說道:“益王想讓我等剿滅唐門,恐怕會消弱我們?nèi)傻膭萘??!?p> 獨孤天下說道:“那我等就做做樣子好了,沒必要與唐門硬碰?!?p> 玄仁方丈說道:“如此甚好!”
三人待了一會,見唐振不出,便各自離去。
千山村
到了傍晚時分,屋子里的光線慚慚地暗了下來,陳維見欣欣還是沒有回來,頓時感到不安,心想她說此地有土匪出沒,難道她遇到了麻煩?
想到此,陳維急忙試著運功,發(fā)現(xiàn)內(nèi)力正在慢慢的凝聚,不禁心中大喜,繼續(xù)催動著全身功力。
半柱香的時間過后,陳維已能慢慢地從床上坐起來。他坐在床上又接著運功一周,待內(nèi)力走遍全身穴道時,他立馬噴出了一口氣,感覺到全身舒暢無比。
陳維連忙下了床,打開木門后走了出去。
“這里是?”陳維望著屋外的情景,頓時感到異常震驚。
這是一座規(guī)模很小的小村莊,只有幾戶人家。村莊依山就勢,錯落有致地排布著幾間青瓦石墻的房子。
陳維望著非常熟悉的村莊,聽著小橋流水的聲音,不由得向流水聲處走去。
不會錯,此地正是折劍古道旁邊的小村莊,前面不遠處正是折劍古道。
陳維望著折劍古道,發(fā)現(xiàn)古道旁邊留有一匹白馬,便向白馬走去。
陳維摸著白馬,心想此馬應(yīng)該是欣欣留下來的,想必她早就已經(jīng)離開了。
陳維縱身躍上白馬,往益州府方向疾馳而去。
唐門
唐振望著突然出現(xiàn)的葉逸,似乎并不好奇,他繼續(xù)坐在椅子里一動不動。
葉逸冷笑道:“唐門主,你似乎受傷不輕呀!”
唐振笑著說道:“這還要托葉島主的洪福,要不然本座今日可能無法坐在這里了?!?p> 葉逸說道:“哦~唐門主身上的傷,還和本座有關(guān)系?”
唐振微微一笑,說道:“那可是大有關(guān)系!”
葉逸說道:“哦,本座愿聞其詳!”
唐振說道:“本座已經(jīng)替葉島主將少主送出益州府了?!?p> 葉逸冷聲說道:“本座已經(jīng)知道了?!?p> 唐振沉聲說道:“葉島主,本座希望你能遠離益州府,不要再回來了?!?p> 葉逸冷笑道:“告辭!”說完便縱身躍了出去。
望著葉逸離去的背影,唐振不由得搖頭苦笑,心想騙得了益王,卻騙不了葉逸,看來此事恐怕很難意料。
西域,陰陽神教總壇
陽天生望著西域皇帝怒氣沖沖的臉孔,冷聲說道:“世子遇害一世,本座已經(jīng)知曉,希望皇上給本座半個月的時間,本座定能抓到殺害世子的殺手?!?p> 西域皇帝怒聲說道:“陽天生,朕只能給你三日時間,三日過后,如若你不能抓到殺害世子的殺手,陰陽神教的一切供養(yǎng),朕會全部取消?!?p> 陽天生說道:“好吧,三日就三日,本座定會將殺害世子的殺手抓到?!?p> 聽到陽天生親口承諾,西域皇帝狠狠的望了他一眼,然后帶著護衛(wèi)軍怒氣沖沖的離去!“
陽天生望著西域皇帝離去的身影,頓時眼冒寒光,心想本座早晚會滅了你們西域皇族,從此取而代之。
西域皇宮
西域皇帝望著站在殿下的光頭男子,冷聲說道:“國師,世子遇害那晚,陰天養(yǎng)究竟是否在場?“
光頭男子說道:“皇上,老納當時遇上中原武林的南龍北鳳,此二人武功修為極高,故老納一時脫不了身,因此是陰天養(yǎng)一直在保護少主?!?p> 西域皇帝冷聲說道:“哼~這個陰天養(yǎng),如此高的武功修為,竟然讓殺手有機可趁,從而導致少主遇害,實在是可惡至及!“
光頭男子說道:“皇上,陽天生和陰天養(yǎng)一直對西域皇族虎視眈眈,恐怕日有所圖。“
西域皇帝冷聲說道:“朕諒他們沒有這個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