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也好,不過十七都騙了阿七好幾次了,十七不如幫阿七寫份保證書,阿七便就幫你守著?!?p> 鑒于之前本仙的債太多,阿七也不再信本仙,我便不好意思地干笑兩聲:“好說,好說……阿七先前的陳年芝麻谷子的事怎記得那樣牢?”
“十七,你又在說阿七壞話,什么時候,十七夫君回來了,阿七非狠狠告十七一狀!”阿七歪著頭,煞是可愛。
只是,夫君?他,一直都在,可自那次大戰(zhàn)之后,阿七便直念著他,我…真不知如何是好……
我斂了斂心神,又揉了揉阿七的頭:“阿七,保證書呢,便在桌子上,我先去了,三個月后我定會回來?!?p> “嗯。”阿七不耐煩地揮了揮手,準了我離去。
我一路無暇顧及其它,只是阿七那話又牽動我內(nèi)心的傷,我不知怎么到了月老府,又不知與司命說了些什么……
待我一覺醒來……
不對,這是哪?本仙不是已用真身下凡嗎?短胳膊短腿是什么,天??!司命,你個混蛋,你又讓本仙重新投了胎!
“老爺,老爺,是千金……”一個婆婆模樣的人將我抱起,遞到另一個男人手中,男子眉目硬朗,應(yīng)是個大富大貴之人。
“我相府一脈單傳,今日夫人替我相府添了個千金,真是值得慶祝,小福子,快去準備滿月酒!”那男子一臉喜色,忙就去身旁的小廝說:“滿月酒?這新晉父王,您不覺得早嗎?”
“啊啊……”我想說話,可張嘴便只能發(fā)出“啊啊”的聲音。
“小溫,小姐這是怎的了?”那男子可能是新任爹地,一見我叫喚,便忙叫著旁人。
“老爺,小姐興許是餓了!”一張臉放大在我眼前,我有些不自然的轉(zhuǎn)了轉(zhuǎn)脖子,本仙不餓,本仙只想說話啊……
“快去請奶娘……”
“是……”
一陣手忙腳亂,本仙這才算安頓下來。
“七兒,你以后便叫諾十七,小名七兒……”男人又在我眼前,生生念著我名字,不得不說,司命給我寫的薄子,現(xiàn)下看來還不錯……
“七兒,這是你娘……”那男子將我抱到一位婦人身前,那婦臉色蒼白,有些虛浮,她戳了戳本仙的臉:“七兒才這般大小,如何識得爹娘?”
“香兒,我相府歷來少千金,這以后就是相府的第一大千金,旁人萬分沾惹不得?!?p> “老爺說,這些未免太早,七兒還小,待日后再說……”
……
一個月過的飛快,本仙無非就是吃吃喝喝睡睡,不過今日不同往日,是我那新晉爹爹為我辦的滿月酒,一大早我便由丫鬟們抱著,不見爹娘身影。
我有些無聊地吐著泡泡……
“皇子……”幾個丫鬟福了福身,齊聲開口。
我有些好奇,便向那邊望去。
“嗯,我來看看小千金?!币坏狼宄旱猛晜鱽恚以桨l(fā)好奇,卻被這被褥束住手腳。
“七兒,七兒……”一陣稀碎的腳步傳來,一張縮小版的華容出現(xiàn)在我眼前。
“七兒,七兒,我是華容…”
華容?司命這薄子都不喜歡改名的嗎?不過小版華容好漂亮,本仙甚是歡喜,若不是本仙小了些,定要捏捏華容這小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