羨安和瑟兒玩盡興了又偷偷地溜回宮內,剛到宮門羨安就覺得氣氛不對,怎么這奴才一個個的臉上都呢么凝重啊,羨安小心的往房間里走,一只腳剛剛踏入房內,就聽見一個嚴厲的女聲傳出:“羨安。”
不好是母后,羨安一臉怕死的表情進了屋也沒看見有沒有人就撲通一聲跪下:“我錯了,母親。”
“一個公主偷溜出宮,成何體統(tǒng)?!被屎蠛莺莸嘏牧艘幌伦雷印?p> “哎呀,母后?!绷w安站起來,一臉撒嬌樣摟著皇后的胳膊,“我錯了母后,我下次再也不敢了?!?p> “還有下次?”皇后瞪了羨安一眼。
羨安是皇后和皇上所生的唯一一個女兒,皇上和皇后都對她疼愛有加。
“母后,羨安錯了嘛,羨安再也不敢了,羨安發(fā)誓?!闭f完羨安伸出三個手指頭。
“你啊?!被屎簏c了點羨安的頭,“再過兩個月你父皇就要給你招選駙馬了,你這個樣子怎么為人妻啊?!?p> 羨安一提起這個來就生氣,找了個凳子坐在皇后身邊:“羨安不想嫁人,羨安還想陪在母后和父皇身邊?!?p> “都是個十六歲的老姑娘了,還不嫁人,我在你這么大的時候早就嫁給你父皇了?!?p> “可是...”
羨安還沒有說話皇后又繼續(xù)說:“這次招選駙馬朝中有名望的家族都回來,你若是這次沒有合心意的,你父皇啊就要把你嫁到遠的地方去和親了?!?p> “和親,您和父皇才舍不得我去和親呢?!绷w安笑著說。
“好了好了,這次母后這次就先饒了你,你若是再有下次可就別怪母后責罰你?!?p> “知道了,母后。”羨安笑著說。太好了躲過一劫,要不然可有自己受的了。
歸遠
王姻訫正在院中蕩秋千,刁谷山走過來往自己懷中扔了一個盒子,王姻訫打開盒子,是蘇兒的玉串還有頭發(fā),小盒中還有一張紙條:記住你的任務,下次就是手指再下次就是你兒子的腦袋。
王姻訫緊緊的攥住玉串,刁谷山看到后忍不住譏笑:“真是個可憐的女人?!?p> 看來自己滴抓緊時間了,雖然蘇兒暫時沒有生命危險,但是奕陸呢個冷血無情的東西,指不定會對蘇兒做什么,自己已經來歸遠很長時間了,也不知道他在朝中在朝中怎么樣,喀魯汗在自己面前對朝政的事情閉口不提,自己又怕問多了引起喀魯汗的懷疑。
刁谷山一把奪去玉串,王姻訫立刻起身,冷冷的說道:“給我?!?p> “就這么個破東西,你緊張什么,再說了我不給你又怎樣?!闭f完刁谷山把玉串扔到地上狠狠的踩壓。
王姻訫右手掐住刁谷山的脖子,把刁谷山狠狠的摔在地上,左手撿起玉串:“別惹我。”
刁谷山像是被嚇到一樣,點了點頭。王姻訫起身把玉串放在手心里又轉頭把掉落在地上的盒子撿起來,轉身離開。
刁谷山看著王姻訫的背影,不屑的吐了一口唾沫:“賤人。”
宋末這一睡就沉沉的睡了三天,醒來的時候時候頭痛欲裂,宋末雙手捂住頭部,一睜眼顧峰庭倒在血泊的樣子,南策倒在血泊的樣子,自己親手殺死媛兒的事情就涌入腦海里,知道宋末醒了,顧水生匆匆趕往房間,自從文柔走了后,他就下令把新房內的東西和擺件全部換成新的,宋末回到顧府后一直不愿意來,這次暈倒,顧水生才把宋末抱到房間里。
一進門就看見宋末雙手抱住頭,顧水生走過去,輕輕地把手放在宋末的胳膊上,宋末像是觸電一樣,猛地彈開。
“宋末?!鳖櫵p輕地叫了一聲。
“水生,我殺人了?!彼文┥硢〉恼f,許是睡得多了的緣故,嗓子里有濃濃的血腥味。
“都過去了,別怕?!鳖櫵滤文┰儆羞^激的反應,只是把手放在宋末的手上。
“南策才十六,她還沒嫁人,她就死了?!彼文┛粗櫵薜锰嗔?,眼睛都干澀了,白眼球只是紅著。
“嫁了,韞玉娶她了?!鳖櫵男χf。
南策出事后,韞玉一反常態(tài)只是對顧水生說:“主子,給我兩天時間,我想帶南策回小屋。”直到今天一清早韞玉一襲紅衣出現(xiàn)在顧府,顧水生才知道韞玉去做了什么,顧水生看得出韞玉的眼里多了一份念想也多了一份仇恨。
韞玉對顧水生說:“主子,南策是我娘子了?!?p> “主子,我把南策葬在小屋了?!?p> “主子,我穿這身衣服好看嗎?南策穿上的時候特別美?!?p> “主子,我想她了?!?p> “主子,幫她報仇。”
“主子,求你了?!?p> 顧水生從來沒見過韞玉這個樣子,他緊緊地摟住韞玉:“大喜之日,你提出什么要求我都應你?!?p> 顧水生把宋末的手放在手心里,堅定的說:“相信我,我一定幫你報仇,不光是幫你也是幫我。”
“嗯。”宋末使勁點了點頭。又對顧水生說,“把吳夏槐調去別的地方吧,我不想看見她?!弊约盒睦镞€是無法釋懷。
“卜卉姑姑叫她去后院了?!?p> “水生,謝謝你?!边@句謝謝是真心的,自己很幸運遇到了顧水生。
顧水生笑著輕輕地揉了揉宋末的頭:“傻瓜?!?p> 望遠城內須家
須山明帶著須懷和須行來接見奕啟和弈聖。
須山明笑著說:“七皇子,九皇子,快請。”
“須太尉,好久不見啊?!鞭葐⑿χf。
“是老臣有失遠迎,前段時間老臣舊疾復發(fā),今日聽懷兒一說才知道七皇子和九皇子來到望遠城已經一月有余了,老臣之罪?!表毶矫髯龀龉Ь吹臉幼?。
“哪里話,須太尉身體要緊?!鞭葐⒒氐?。
“老臣慚愧啊?!?p> “七皇子,九皇子,里面請,父親準備了上好的酒菜和節(jié)目?!表殤炎龀稣埖膭幼?。
“對對,老臣隨便準備了一點,還希望七皇子和九皇子不要嫌棄?!?p> “須太尉的心意,本皇子記在心里了。”奕啟說道。
向子說,施沅和施世本想一起進去,須行攔住了三人的退路:“三位還請外面等候?!?p> 弈聖回頭看了一眼說道:“在外面吧?!?p> 這個須行,野心勃勃一直想干掉須懷和須山明,這人心狠手辣或許可以利用他為自己做一些事情,畢竟須家和太子還有莫大關系,弈聖看著須行笑著說:“二公子請?!?p> “九皇子客氣了,您請。”須行笑著說。
奕啟上座,弈聖和須山明在側座,須懷和須行則是下座,奕啟看著須山明說道:“須太尉?!?p> “七皇子有何吩咐?”須山明站起來行禮。
“須太尉身體不好不必行禮?!?p> “多謝七皇子體諒。”
“這次父皇派我與九弟前來是為了盜賊一事,還請須太尉助力配合?!?p> “七皇子這是哪的話,老臣一身老骨頭,難得皇上還能用到老臣,老臣榮幸之至啊?!?p> “希望太尉說到做到?!鞭葐⒑攘艘豢诰普f道。
“好啊,好。”須山明舉起酒杯,“老臣自罰三杯,就當是老臣有失遠迎的罪?!?p> “須太尉不必如此?!鞭穆}說道。
須山明并沒有聽弈聖的話,還是自罰了三杯:“來人啊,上歌舞?!?p> “七皇子,這杯老臣敬你。”說完須山明又喝了一杯。
奕啟也跟著喝了一杯。
須山明從下午一直到晚上都在跟奕啟和弈聖喝酒,自己喝的不行了就換須懷和須行,弈聖看情況不妙,趕緊裝醉睡了過去,沒一會兒奕啟也睡了過去。
須山明笑著看著奕啟和弈聖,說:“還不快來人,扶九皇子和七皇子進屋內床上歇息?!?p> 舞娘中來了兩個一個人扶著一個往里面走去,須山明伸了伸腰,做到了主座上笑著說:“繼續(xù)跳。”這酒自己壓根就沒喝。
到了屋內,弈聖感覺有一個人再扒自己的衣服,弈聖猛地睜眼一只手反扣住舞女的手腕,另一只手捂住舞女的嘴。笑了一下打暈了舞女。
弈聖輕聲出了房間去找奕啟,弈聖順利找到了奕啟,打暈了舞女:“七哥,七哥?!?p> 奕啟絲毫沒動,弈聖看著奕啟,也就自己這個傻七哥還真的把酒喝了,弈聖觀察了周圍,把舞女弄上床,閉著眼隨便給舞女脫了幾件衣服扔到地上,又把奕啟使勁往里面推了推,在舞女和奕啟中間放上了枕頭,拿被子把他們蓋住。
趁現(xiàn)在須山明以為我們中了圈套趕緊去找找有沒有有用的信息。
第二天一清早,須山明打算去看好戲,他敲了敲奕啟的房門:“七皇子?!庇秩プ岉殤亚棉穆}的房門。奕啟覺得頭痛的很,奕啟迷迷糊糊起身說道:“進來吧?!?p> 須山明一進去并沒有發(fā)現(xiàn)舞女的蹤影,須山明左右看著,人呢,怎么不見了,須懷也來到了須山明的身邊搖了搖頭。
須山明有些惱怒,但還是笑著說:“七皇子,早膳已經準備好了。”
“知道了,須太尉先出去吧?!?p> 弈聖在床上笑的開心,真想看看這須山明吃癟的樣子,至于這舞女嘛,自然到了她該去的地方。只可惜昨晚并沒有找到什么線索,須山明老奸巨猾,藏東西果然夠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