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這房產(chǎn)租賃市場不又活了?年青一代又成為這地產(chǎn)消費主體了?飛哥也知道現(xiàn)在要結婚能沒房沒車么,我聽說根據(jù)統(tǒng)計,咱們這兒其實還是求大于供。”虎子說,“菜頭表弟要結婚,他父母想把現(xiàn)在住了沒幾年房子騰出做新房,老兩口回鄉(xiāng)去,結果怎么著,女方家根本不行,要新房,老兩口還不是花光積蓄給付了新房首付。所以說,地產(chǎn)市場還是好著吶?!?p> “舊房子出租的多,新房子還是嫌少了。我表弟他們?yōu)榱速彿堪褬潜P都跑遍了,好地段好樓層的基本沒有落下的,供大于求我看也未必?!辈祟^附合著虎子。
“你們兩個這幾年出息了,懂得經(jīng)商了,可喜可賀?!倍物w呵呵笑著。
“這不看飛哥生意越來越紅,咱哥兩個也不能總靠飛哥吃飯吧,不是你讓咱們學個特長,別想一輩子混社會的么?!被⒆右矘泛呛钦f。
段飛和兩個聊完出來就去找了鐘震中,鐘震中看到他笑迎:“段總啊,你的儀器都轉了,還來找我?”
“鐘總這么說,我就是無事不登三寶殿了,是要破了把想找老哥聊聊的希望?”
“段總來了怎么能不歡迎吶,請進吧?!辩娬鹬凶尪物w到辦公室坐并吩咐辦公室的人把自己好茶泡上。
段飛打量著辦公室,老板桌后面的椅子是可調的,再后是書櫥放著他個人的各類榮譽證書類,最亮眼的是一套精裝的《孫子兵法》,左面櫥中供著財神,右面是發(fā)財樹配走運轉盤。
“我這辦公室還可以吧?!辩娬鹬锌此煌4蛄恐k公室就笑說。
“那是,這就一風水寶地?!倍物w連連點頭,“鐘總是深諳商場如戰(zhàn)場的理,難怪獨領商界風騷十數(shù)年。”
“別寒磣老哥了,這商會會長不都和我無緣嗎,是望長背項吧?!?p> “那是您就沒看上這個虛名,如果真有這意思,咱們下次推行老哥?”
鐘震中聽他這么說就笑著擺擺手:“咱粗人,干不好文化人做的事,多賺錢兒最重要?!?p> “生意人不就是賺錢的么,再多也不會覺燙手?!?p> 鐘震中笑問:“你不會真只為聊天而來的吧,說來聽聽,看老哥能幫上你不?!?p> “你那公關經(jīng)理趙蓉最近忙著招合伙人,并說老哥有意將公司交她兩口子管理,這事真的嗎?”
“原來為這事兒啊,是有把公司交她兩口子經(jīng)營打算。她招合伙人這不正常著么,這個有問題么?”
“沒了,那女人我不放心,但有老哥坐鎮(zhèn)我就心中有底了?!?p> 鐘震中聽他這么說來了興趣:“你怎么就對她不放心了,就因為你吃了她豆腐還欺負人家是個女子,怕她尋到機會給你們難堪?”
段飛呵呵笑:“女人不是就愛記個仇嘛,我可知道她被你調教這么多年精著吶。她想找一個人的岔,那還不是手到擒拿的事兒,況且敢開罪她被教訓了的事例多了。我有點擔憂也正常?!?p> “那給哥說說,怎么我坐鎮(zhèn)你就放心了?!辩娬鹬袉?。
“這女人能翻手為云,覆水為雨的不都是因為有哥給作主嗎?”段飛笑,“女人再厲害沒有男人給她前面擋著,那也就一弱女子。”
“你這是小看半邊天力量了?!辩娬鹬姓f。
“是老哥放任她狐假虎威的吧。就算她手中料兒不少,沒有哥的允許,還能任她得瑟著四處招搖?”
鐘震中聽他這么一說身子向前傾了傾:“她都招搖什么了?”
“倒也沒有,就是似乎哥有了新寵她頗多怨言?!?p> 鐘震中瞪圓了眼:“這個騷娘們,在我這撒潑也就算了,還在外面嗷嗷叫了?!?p> “哥別生氣,這個吃醋說明哥份量夠,她怕失去?!倍物w安慰著。
“她有劉云那個笨蛋了,還不收斂。真是狗改不了吃屎?!?p> 段飛看他生氣了趕忙說:“是我多嘴了?!?p> 鐘震中擺擺手,“這娘們就這性子,她不發(fā)泄不滿倒不正常了。”
“那就好,不然我豈不變成擺弄是非娘們了?!?p> “你剛聊她公司的事,是不是也想做合伙人了?”
“她和劉云主持的公司咱不沾。我正如老哥所料,是有事兒請老哥幫忙的?!?p> “什么事兒,說來聽聽?!?p> “我借給榮昌公司這個數(shù)了,”段飛伸出五個指頭,“現(xiàn)在廠家結算評估商家,確定各商家明年借貨政策,我手頭緊,想讓早還小半部,這個沒到期他們也不會退,我知道王老板跟哥熟悉,就想托哥出面說個情把我那一小半早點退了,等事兒完了,我的貸款回籠了,可以多借給他們點以做補償?!?p> 鐘震中聽完打著呵呵,“你小子手中也有沒錢時候?缺的不多那我借你,不欠老王這人情了?!?p> “哥的錢怎么敢借,不如你給我所需的錢,我按數(shù)把自己在榮昌的轉給哥。這個利息還劃算,哥也不虧。”
鐘震中聽他這么說沉吟了一小會后說:“行,你轉給我。我讓財務把錢給你?!?p> “謝謝哥。這真是解了我燃眉之急。我該怎么報答哥吶?!?p> 鐘震中聽他說報答便說:“想報答也不難,你認識劉云前妻吧?!?p> “是的,她是我老婆閨蜜。”
“難怪你不和趙蓉沾邊,給你個報答我的機會?!辩娬鹬锌炊ㄋ?。
“您說,哥?!倍物w不知道鐘震中要他干什么就把椅子向前拉了下說。
“不是大事兒,幫我盯著點這女人,她有什么動靜告訴我?!?p> “什么樣的動靜才是哥感興趣的?”段飛問。
“她和那個汪洋的關系,還有和市、區(qū)領導是否有來往都要盯著?!?p> “她是政府法顧,和領導們有來往正常著,再說這個我想盯也盯不著,她不和我老婆聊工作上的事,這個人精著吶?!?p> “那你先說說她和那個汪洋關系?!辩娬鹬姓f。
“哥,那個汪洋我也認識,他和溫律師就普通關系?!倍物w說。
“你小子什么時候和他搭上了?”鐘震中問。
“溫律師和我老婆是閨蜜,她陪汪洋到我的店里購過物,怎么能不認識吶?!?p> “我忘了你小子是做塊做生意好料。應該不這么簡單,我叔為什么告誡我們不能動這娘們,趙蓉這貨有好幾次想羞辱她都被我叔震住了。”
“這個怨家易結不易解,您叔是高人,他還能讓個女人為了個人恩怨沒完沒了樹敵?”
“說得有理,這個趙蓉真是不得安生?!辩娬鹬姓f。
“就她那野心大氣量小的性子,我認為是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主?!倍物w搖著車鑰匙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