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隊經(jīng)理與球員1
但是在傳輸?shù)倪^程中,靈愿與小酒遇到了強烈空間亂流,靈愿的精神領(lǐng)域被沖擊到了,她不僅失去了作為靈愿的記憶,還被切斷了與小酒的連接。靈愿事先已經(jīng)接受好了劇情,她就把自己完全當成了劇情當中的小早川雁清。
雁清忘記了任務(wù),忘記了需要去完成的事情。連小酒也由于空間亂流的原因沒有辦法與雁清聯(lián)系,沒有辦法讓她認知到這是一個任務(wù),是需要去完成的。但是她現(xiàn)在能夠擁有前世的記憶,但是沒有前世雁清的怨恨與無奈。
現(xiàn)在的雁清在國外醒來時的狀態(tài)是這樣的。她不知道自己前世為什么會因為夏杰這樣的人兒失去了生命,還要連自己嘔心瀝血準備的實驗成果被竊取,這是她沒有辦法理解的。這是因為雁清不知道前世的雁清不是現(xiàn)在作為雁清的靈愿。
于是她在第二天早上去到學(xué)院辦公室辦理了退學(xué)手續(xù),然后帶著自己為數(shù)不多的行李離開了學(xué)校。她不想要再從走前世的路,她可以去做研究,但是現(xiàn)在的她不愿意為別人去做研究,她想要成立一個獨立的研究團隊,和一些興趣相投的人一起去做自己想要做的研究,而不是跟一群隨時會給自己背后插上一刀的人一起干活。
她沒有馬上告訴自己的家人,她不在美國讀書了,她想要回去讀普通的高中,她想要去體現(xiàn)普通高中的生活。最重要的是,前世她從學(xué)校畢業(yè)后就被研究院錄取進去了,基本上所有的時間都奉獻在研究當中。她死了之后被束縛在研究院之中,到后來她知道了是夏杰害了她的,她才開始脫離實驗室。她在重生之前,看到了她的父母一眼,看到了他們憔悴的面容,看到了他們在彼此懺悔,這是雁清她深深地內(nèi)疚。她想要好好地侍奉父母到老,看著他們安詳?shù)仉x開。
她之所以不想要馬上會到國內(nèi),是因為前世的她只是專注于學(xué)習(xí)與研究,沒有很好地享受屬于她這個年紀應(yīng)該有的生活與樂趣。于是她打算趁著這段時間好好去嘗試她沒有嘗試過的東西,去游歷一下她曾經(jīng)熟悉又陌生的國家和城市。
她的第一站就是德克薩斯,她在那里遇見了自己的親哥哥,何少康。在她以往的印象中,她的哥哥是一個膽小,懦弱,害怕受到傷害,愿意妥協(xié),事事需要被幫助被保護的男人。但是她在德克薩斯見到的哥哥,不再是她印象中那個哥哥的形象了。他變得堅強,變得勇敢,他居然回去打美式橄欖球,這才是讓她最為驚訝的地方。
她心里想的是,曾經(jīng)的自己是有多么不在意自己的家人,就連自己哥哥開始打美式橄欖球,她也是這一世才知道。她的前世到底錯過了多少她應(yīng)該參與或者是知道的改變。她感到很遺憾。
雁清坐在一輛高速飛馳的車上面,用手托著腮幫子,望向車窗外,看似在看著窗外的風景,實際上她是在發(fā)呆,此時她的腦袋里面是一片空白的。車子在路上行事了一段路后,她突然間看到了在馬路上奔跑的哥哥,他的身邊好有著一群伙伴,這讓她對于一直被欺負的哥哥有了一番新的認識。于是她讓車主把她在這里放下了,她想要重新認識自己的哥哥,認識這個帶著血緣關(guān)系但又充滿著陌生感的哥哥。
在她選擇了出國留學(xué)后,她就很少再跟自己的哥哥有聯(lián)系了,尤其是一個讓她覺得羞恥的哥哥。可是今天光是這么一撇,她似乎看到了不一樣的哥哥。
她下了車,跟何少康揮了揮手,“哥哥,哥哥?!?p> 正在踢著石頭跑步的何少康看到了站在路邊的雁清在對著他揮手,他停下了腳步,看向雁清的方向,眼睛里充滿著疑惑,“你怎么會在這里?”據(jù)他所知,雁清是來美國留學(xué)的,她應(yīng)該會在波士頓學(xué)習(xí)以及沉迷于實驗的人,現(xiàn)在在德克薩斯看到她,他懷疑自己是不是產(chǎn)生幻覺。
當她準備走向何少康的時候,她看到了一個拿著槍械的那人對著他射擊,可是她沒有感覺到那個男人的殺氣,他只是對著地面射擊,卻讓她的哥哥在原地亂蹦。
“糟了,楚殃,真的很抱歉。我真的很抱歉?!焙紊倏狄贿叾惚苤湓谒_下的子彈,一邊在跟那個男人道歉。
何雁清看到這一幕,直接翻了個白眼,“哥,你還真是沒有改變。我以為見到了一個全新的你,可是......”然后雙手交叉與胸前,搖起來頭來。
何雁清的到來引起了何少康團隊其他人的注意,紛紛走過來。何雁清還是很大方地打招呼,“大家好,我叫小早川雁清,是何少康的妹妹。”她稍微向大家鞠了個躬,并且揚起了甜美的微笑。她的微笑迷倒了團隊里面的周興修、徐安舟、陳海中,還有區(qū)門陽。他們都紛紛沖到何雁清的面前,展示自己的優(yōu)秀,甚至還展示自己的肌肉。
幸好此時湯嬉跑過來,擋在何雁清的面前,“你們給我趕緊走開?!彼p手插著腰,指著眼前的人,“我們家雁清是個好好學(xué)習(xí)的乖乖的學(xué)霸,不是你們可肖想的,趕緊回去訓(xùn)練!”接著她就拉著何雁清準備回到后面的卡車上。但是她注意到了人群中的何少康,臉色又往下拉了點,“楚殃,你又在欺負少康?!苯酉聛?,何雁清跟何少康站在湯嬉的身后看著楚殃和湯嬉互懟。
何雁清很好奇這個男生是誰,可以讓本來很少這么憤怒的湯嬉在狂懟一個男生,她莫名地從中感受到他們其中散發(fā)出戀愛的氣息。在何雁清的記憶中,湯嬉是一個很為人著想的人,她很樂于助人。從小到大,何雁清和何少康都是比較內(nèi)斂的人,他們經(jīng)常會受到班上其他同學(xué)的欺負,尤其是作為男生的何少康,那些總是喜歡讓他去跑腿、去搬行李等等。湯嬉總是會在何少康被欺負的時候出現(xiàn),幫助何少康不會受到欺負,而且湯嬉是學(xué)校的紀律委員,很少有人會愿意得罪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