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壽祖可是出了什么問題?”福伯阻止王子月后,開口詢問著。
“閣下怎么會如此問,閣下既然知曉壽祖,那么就應(yīng)該知道壽祖的強(qiáng)大,壽祖既然沒有表示,那就說明它老人家不想見您。”大師兄開口解釋著。
“可是,我可感受不到它活躍的氣息?!?p> “這。。”大師兄不知如何回應(yīng),他根本不理解這句話到底作何解釋,而花無情等人更是懵著相互對望。
見此情形,“福伯,看來這四個知道的也不多,我們強(qiáng)闖嗎?”王子月聲音不小的說著。
“你小子很囂張???”對面不遠(yuǎn)處的無念大聲斥道。
王子月沒有說話,僅是挑了挑眉,面帶淺笑的望著無念。
“那我們進(jìn)去吧!”福伯輕笑一聲,準(zhǔn)備帶著王子月繼續(xù)前行,花山四主不由得開始四散開來,準(zhǔn)備圍成一個包圍之勢。
看著他們的行為,王子月默認(rèn)后退來到無念所在的方位,所有壓力都交給了福伯,大戰(zhàn)一觸即發(fā)。
“好了,赫赫有名的天外天王家大管家居然在下界欺負(fù)幾個小朋友,不覺得有失風(fēng)范嗎?”一道略顯蒼老但不失遒勁的聲音從遠(yuǎn)處傳來。
王子月等人和花山四主頓時停下了動作,紛紛看向一個方位。
那處傳出聲音的叢林里,不一會,一個衣著邋遢,但氣質(zhì)不羈的老頭子,一邊仰頭喝著酒,一邊朝這邊閃身而來,很快,老頭子來到了四人的包圍圈,搽了搽嘴,手里拿著酒壺,看著眼前一臉嚴(yán)肅的福伯。
“這么,剛才不是還氣勢很足的要強(qiáng)闖嗎?現(xiàn)在怎么就愁眉苦臉了?”老頭一臉嘲諷的語氣,揶揄著福伯。
“哦豁?你這酒鬼怕不是喝醉了哦?”看到老頭子揶揄,王子月可不干了,往前一步,不顧福伯的阻攔,大聲嘲諷起來。
“又是你這小子?可真是陰魂不散,看來那一腳我還是仁慈了?!崩项^子臉色迅速變黑,一臉后悔的語氣。
“我尼瑪,原來是你這死酒鬼踹的本公子,你可是活得不耐煩了?”王子月一臉氣憤的叫囂道。
“今天本公子就要你這糟老頭子付出代價(jià)。。,額,福伯別拉我,這口氣我是一定要出的,我要踹他屁股,狠狠地踹?!?,“公子,切莫胡話,眼前這位老前輩可得好好對待才行?!笨粗樕絹碓胶诘睦项^子,福伯平靜的開口道。
“額,那又如何,老前輩就不叫道理,隨意踹別人?倚老賣老可不是個好習(xí)慣?我得好好教他做人的傳統(tǒng)美德才行,交給我?!蓖踝釉逻f給了福伯一個安心的眼神。
“上次可真是太仁慈了,這次我會讓你知道什么叫做絕望?!毖鲱^往口中到了一口酒,目光炯炯的盯著王子月,像是在找尋下手的地方。
“老酒鬼嚇唬誰呢?看在你在這還是說得上話的份上?!币暰€在花無情等人身上環(huán)視了一圈,“我們也不要相互打嘴架了,我們來此只是認(rèn)為你們的壽祖出了大問題,說不定就是死了。”
“你在小子是在找死嗎?”無念大聲喝道,其他人也是目光冷厲的盯著王子月。
“哦?王家這一代是這么個德行嗎?看來王家傳宗接代的問題還是很有必要的,不然那一天被人滅了,也不是什么稀奇事?!崩项^子驚嘆道。
“這就不勞老酒鬼費(fèi)心了,我看近在眼前要被滅的是你們十萬大山?!币娭ㄉ剿娜巳盱`力涌動,大有爆發(fā)之勢,王子月僅僅是瞥了一眼,“這可不是我胡說哦?不信的話可以派人去十萬大山外圍看看吧,看看你們是不是被一座大陣圍困著,隨時被人向收割雜草一樣被吞噬干凈?!?p> 聽得此言,大師兄思考片刻便冷靜下來,看向同樣冷靜下來的三位師弟師妹,結(jié)合王子月他們此前的話,“這話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呀,在我們來此路上,西大陸靠近此地最近的塞西城,化為一座死城,和四大勢力一般無二,唯一不同的就是這座死城的成型已經(jīng)一年多了?!?p> “外面都盛傳是魔族對人族的報(bào)復(fù),可是我得到的消息不止于此,上界的夢魂谷可有參與此事,對此,壽祖無論知不知曉,它都得給我們一個解釋?”
花山四位面面相覷,不知是在想些什么,老頭子卻是有些奇怪的看著王子月,而后看向面無表情的福伯,皺了皺眉頭,放下酒壺,閉上雙眼,一道若隱若現(xiàn)的豎眼在其眉心半開著,莫名的波動開始朝四周一閃而逝。
見此,花山四位頓時冷靜下來,靜待老頭的結(jié)果,“這是什么?天眼之類的嗎?”王子月好奇的問著。
“不是,這屬于天賦神通,具體是什么,老頭子我也不知曉。”福伯淡淡的搖了搖頭。
“福伯不是認(rèn)識這位嗎?”王子月愣了下,抬手示意閉眼施展神通的老酒鬼。
“公子怎么這么認(rèn)為,我并不認(rèn)識的,之所以說他是前輩,是因?yàn)樗砩先綦[若現(xiàn)的遠(yuǎn)古之息,這種人物,不到萬不得已,還是不要與之相對的好?!?p> “這又是隱藏的大佬嗎?這下界還真是臥虎藏龍,那我剛才會不會太囂張?”王子月有些不確定說道。
“呵呵,公子剛才的行為只是看起來有些傻而已,沒事的,不過這下界臥虎藏龍到是真,許多天裂之前,或者更久遠(yuǎn)的時代生活在這片土地強(qiáng)者沒有隕落的話,那他們依然還存在這片土地?!?p> “這樣嗎?那還能不能好好的浪了!”王子月嘟囔了一句。
“一般人可惹不到這些人,他們也是很惜命的,基本很少出世,而且,我們王家也并不怕的,公子不必?fù)?dān)憂,盡管隨心行事即可?!?p> “那這個老酒鬼是怎么回事?”朝著閉眼的老頭子示意道。
“。。意外總是存在的嗎!”福伯愣了一下后,解釋道。
“但還是不用擔(dān)心,在天地的壓制下,老頭子我還是有信心與其拼上一拼的,雖然可能會輸,但護(hù)得公子安全離開時沒什么事的?!备2孕诺膶χ踝釉碌?。
“福伯說的讓我更加沒有信心了?!蓖踝釉码S意的回了一句,無聊的看著四周的風(fēng)景,發(fā)現(xiàn)還是很不錯的,比之百花谷雖算不上,但也令人耳目一新。
一陣波動傳來,只見老酒鬼已經(jīng)施展完畢,目光很是凝重的思考著什么,眾人也不打擾,讓其充分思考,畢竟看此情形,結(jié)果不言而喻。
“師常,你帶著師弟師妹們快速集結(jié)十方山能集結(jié)的勢力,前往再生谷外待命。之后信得過的全部進(jìn)谷來?!?p> “你們兩個,隨我前去壽祖那?!?p> “前輩的意思是?”大師兄師常有些急聲道。
“它的沉睡不是自然沉眠,而是人為,一張看不見的大手在主導(dǎo)這一切,上界的夢魂谷也僅是一個棋子而已,而且他也被算計(jì)了?!崩项^臉色很是難看,可見情形完全超出了掌握。
見此,王子月也是恢復(fù)正經(jīng),和福伯相視一眼,兩人都可以看出對方眼里的凝重,很顯然,第二種情形應(yīng)驗(yàn)的可能性很大。
“我們知道了,這就去辦。”大師兄師常帶著三位師弟師妹快速分散,朝著各自的目的而去。
“我們也走吧!”老頭子對著福伯說了一句,轉(zhuǎn)身朝深處而去,王子月在福伯的帶領(lǐng)下緊跟著追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