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玲瓏急的瞪大了眼睛,以示抗議。
“我要小便,我要小便,嗚嗚!”洋洋在最關(guān)鍵的時刻出現(xiàn)了。
魚玲瓏重生了一般地奪回自己,直奔樓上的洋洋而去,心里默念著謝天謝地謝洋洋。
背后望著尿遁的一對小人兒,龍居豪的心理陰影面積無窮大。
噓噓完的小洋洋緊緊摟著她的脖子,半閉著眼睛輕喃,“老西抱抱,老西別走,別走,抱抱崖崖(洋洋),抱抱崖崖!”
“好好好!”她不住地安撫小洋洋,一聲迭一聲地道:“對不起洋洋,老師剛剛忘記睡覺了,老師抱著你睡,抱著你睡,一步也不離開,不離開!”
她一步并做兩步飛也似地進(jìn)了臥室。
她輕拍著哄洋洋入睡,這空當(dāng),只聽樓下有響動。
她幫洋洋蓋好被子,輕手輕腳開了門,躡手躡腳下了樓。
“說吧,你們兩個干什么吃的?”問話的是龍居豪的手下謝奔。
被問的一個黑衣人低著頭囁嚅道:“我當(dāng)時,剛好,去了趟廁所……”
“那你呢?”謝奔問。
“我,我接了,女朋友一個,電話……”
“混帳!”謝奔罵了一句,“居然有女朋友!先生的規(guī)矩都忘了嗎?誰允許你談女朋友的!”
“我,我錯了,先生,我知道錯了,我這就跟她說分手……”
大奔又罵:“你那點屁事還有臉拿出來說!先生讓你們看守兩個人你們都看不住,結(jié)果半夜三更讓人出了別墅,如果不是先生回來的早剛好遇上,出了什么事,你們誰能負(fù)得起這個責(zé)任!”
魚玲瓏眨了眨眼睛,拍了拍自己的胸脯,怎么聽著像是在說她?
難道是自己半夜出去覓食,這個兩個手下被怪罪?
“不必與他們廢話!”沙發(fā)里的龍居豪發(fā)話了:“讓他們走吧!”
“先生,先生,我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黑衣甲求情。
“是的,先生,求您,再給我們一次機(jī)會吧!”黑衣乙求情。
“先生,怎么發(fā)配他們?”謝奔問。
“非州金礦?!饼埦雍赖溃骸白隹嗔Α!?p> 甲乙跪地求也無濟(jì)于事,謝奔叫了兩個兄弟把他們拖了出去。
魚玲瓏嚇的心臟快要跳出來,躡手躡腳剛要往回走,突聽樓下一道聲音直逼耳膜。
“既然都聽見了,就下來吧!”她最討厭他拿“后腦勺”對她說話。
她乖乖地走了下來。
“那什么,我什么也沒聽見,就是想上個廁所?!彼f。
“房間不是有廁所嗎?”
“怕,怕吵著洋洋?!彼蛄藗€特別夸張的哈欠,擺了擺手道:“那什么,我困了,我要睡了,明天還要早起,晚安龍先生?!?p> “下來!”
“不是,我真的困了,剛吃飽飯容易犯食困,這個常識你應(yīng)該明白的!”
“我說,下來?!彼穆曇粢稽c也不高,可是陰沉地嚇人。
“好?!?p> 她拖拖拉拉往下走。
“快點?!?p> 噼哩叭啦,她已經(jīng)站在他面前。
“這大半夜的不讓人睡覺,要干嘛呀龍先生?”她問。
“洋洋睡著了?”他問。
“嗯嗯,睡著了?!彼f。
“很好,洋洋一般只起夜一次,接下來,無論如何都不會醒。”他抬頭瞟了她一眼,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