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什么狗屁肥虎……你到底是誰？東坊的人，還是馬市的人？”
紅姑婆萎靡在地，卻亢奮大叫。
蘇白沒應話，只一棍點在他心口，震碎內臟。
“你……都不是！”
紅姑婆瞪大眼睛，嘴里涌出血沫，就此伏尸。
蘇白丟開鐵棍，此時院子里除他之外，已再無一個活口。
他先前殺水賊時，柴刀都是劈砍，沒留下秋官劍痕跡，方才殺老白頭等人，也都刻意模仿棍法，更和秋官劍扯不上關系。
唯有蛇頭青的封喉傷勢，隱約有劍法端倪。
不過他的尸體都已經被三寸黃剁成泥巴，找一百個仵作都擺不清楚鼻眼，也無需擔心。
碼頭的人死于刀傷，長樂街的人死于棍傷，兩邊人都死于對方兵器，合情合理。
至于為什么兩邊同歸于盡，沒有活口，就交給江都府尹盛大人去頭疼。
蘇白招手，將化作一地碎光的掉落模塊收走，轉身離去。
……
回到季府。
蘇白中途換過衣服，故而今天夜行服上并無血跡，只是李伏云隱約嗅到蘇白身上沾染的血腥味，便端來水盆讓蘇白洗手擦臉，又點上一根檀香，驅趕殘存味道。
收拾干凈后，李伏云繼續(xù)為蘇白揉肩推拿。
他還是沒問蘇白去向，只輕輕道：“少主，小心一些好?！?p> “我知道?！?p> 蘇白點點頭，閉上眼翻開腦海中的黑皮筆記本。
今天的收獲豐厚，三百多個掉落模塊，擺滿十余頁。
單是五級模塊就有三個：潑水棍（五級）、水中技（五級）、床藝（五級）。
潑水棍無疑得自蛇頭青，水中技不是蛇頭青就是哪個水賊，床藝不知來歷，想來是紅姑婆，做一行愛一行，才會深研此道。
“模塊包含所有技藝，武學只是其中之一?！?p> 蘇白想了想，先將今晚收獲中的武學類模塊篩選出來。
算上潑水棍，是一個五級，七個四級，六十余個三級，至于二級模塊差距過大，提升微乎其微，略過不計。
四級武學類模塊中，打狗杖（四級）、五虎刀（四級）、斬手刀（四級）、胭脂刺（四級）這四樣，應當是長樂街四位老大的看家本領。
還有一個棍法，估計是蛇頭青的得力手下，被蘇白當成小怪砍翻。
余下兩個是身法輕功，其中水蛇游身步（四級）必然是蛇頭青掉落，因為三級水蛇游身步也有不少，估摸是這幫水賊的標配。
還有個猴攀術（四級），無外乎那個三寸黃的本事。
三級武學模塊倒是一目了然，三分之一是刀斧法，三分之一是潑水棍，還有三分之一是水蛇游身步。
由此可見長樂街與碼頭的差距，長樂街打手中，三級刀斧法在身的已經能算精英，蛇頭青手下，卻每一個都身懷三級棍法與三級身法，自然遠勝。
這樣一整理，該怎么融合就一目了然。
兵器武學，全部喂給秋官劍。潑水棍化作6點發(fā)揮效率，長樂街四老大的本事是3點，三級刀斧法與昨天一樣，一個只漲1點，三級潑水棍……
三級潑水棍沒排上隊，喂到三級刀斧法還剩兩個時，秋官劍模塊上光華一轉，顯示發(fā)揮效率已經達到100%。
“該模塊發(fā)揮效率已達上限，可自主提升，也可以融合相同等級模塊，有一定幾率突破等級上限。”
黑皮筆記本上，浮現(xiàn)提示。
蘇白稍稍思索片刻，給化身裝上一個三級潑水棍，然后直接再喂一個三級潑水棍，把發(fā)揮效率刷滿。
“我來試試，相同等級融合的效果。”
意識控制下，一個三級刀法，被他融入剛裝配的三級潑水棍中。
隨即三級刀法消失不見，三級潑水棍也悄然變化。
潑刀棍（三級）：發(fā)揮效率100%。
“潑刀棍是算什么？刀法還是棍法？”
蘇白腦海中浮現(xiàn)一套練招，雙手持長兵，似乎是棍法，但招式銜接間多是劈砍，又極似刀法。
“這是將刀法與棍法結合？”
蘇白思索片刻，又往三級潑刀棍上融入一個三級潑水棍。
這一次，潑刀棍的名字沒有變化，只是腦海中的套路招式，棍法部分更顯精妙，而刀法痕跡少掉幾分。
他不留手，連喂三個潑水棍下去，才看見潑刀棍光芒一轉，突破四級。
潑刀棍（四級）：發(fā)揮效率100%。
“六個相同等級模塊，才能晉升一級？”
蘇白重復試驗，再取一個三級潑水棍裝載上身，同樣喂三級潑水棍刷滿發(fā)揮效率后，融入最后一個三級刀法。
這一次，融合后的模塊，直接突破四級。
潑刀棍（四級）：發(fā)揮效率30%。
“這一次只用兩個，也就是說，突破概率隨機？
“但這個四級潑刀棍的發(fā)揮效率又只有30%……”
蘇白隱然有所收獲。
他隨手將兩個四級潑刀棍融合，正準備提升尋梅身法，卻發(fā)現(xiàn)……
潑刀棍（五級）：發(fā)揮效率30%。
“這算運氣好，還是……浪費運氣？”
秋官劍發(fā)揮效率已經刷滿，只有再養(yǎng)一個七級兵器武學模塊出來，才有機會繼續(xù)提升。以蘇白目前的存貨來看，還遙遙無期。
繼續(xù)。
四級猴攀術，首先化作3點尋梅身法的經驗。
而四級水蛇游身步，蘇白卻沒著急融合，又留下兩個三級水蛇游身步，才將剩下的盡數吃下，讓尋梅身法發(fā)揮效率漲至75%。
之所以如此做，是因為他發(fā)現(xiàn)水蛇游身步不僅是輕功身法，還包括一部分熬練大脊的硬功，有打磨筋骨，錘煉肉身的效用，而這正是季伏臣的短板之一。
四級水蛇游身步裝配在身，再將兩個三級的一吃，便漲滿100%發(fā)揮效率。
武學模塊算是整理完畢，剩余還有一百多個雜七雜八的玩意，水中技、床藝、酒戲、賭術、千術、木工、鐵匠、捕獵、古董鑒賞……五花八門。
這些模塊好像無用，又好像很有用，蘇白也不知該怎么處置。
如果拿來喂給武學模塊，蘇白試驗一番，他手上有一個五級，兩個四級，十余個三級水中技，勉強和身法搭邊。一個四級吃下去卻紋絲不動，再喂一個才讓尋梅身法上漲1點，比正兒八經的四級身法模塊打了不知幾折，太不劃算。
最后他各樣撿一個，再把低級的全部吃掉，喂出發(fā)揮效率百分百的幾樣奇淫巧技，留存模塊頁上，以備不時之需。
此時化身的狀態(tài)是：
內力?妖學（一級）：100%。
經史子集?妖學（七級）：70%。
武經?妖學（七級）：43%。
秋官劍（七級）：100%。
尋梅身法（七級）：75%。
水蛇游身步（四級）：100%。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