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小園,你站?。 ?p> 一聲厲喝,在酒店大堂赫然響起,引起眾人紛紛矚目。
向小園一臉疑惑地轉過身來,尋著叫住他聲音的來源,原來是顏琦她們。
“不好意思,稍等會兒!”
向小園眼神轉了轉,隨即朝身邊服務員開口道。
“有什么事么?”向小園走過去疑惑道。
“向小園,你沒什么想對顏琦要說的麼?”齊蝶怒視著他。
“想說的?”向小園沒懂她的意思,“我有什么需要說的嘛。”
看著他那一副煞有其事的茫然,顏琦越發(fā)覺得是自己拿熱臉貼人家冷屁股,眼睛瞬間紅了,一股吞了玻璃渣般心酸淚水掉了下來,同時一把掙開齊蝶拉住她的手,委屈往樓上跑了。
“琦琦!”齊蝶在后面著急的叫道,最后狠狠瞪了他一眼,邊追邊回頭道,“姓向的,我告訴你,琦琦要有什么事,我饒不了你!”
……
“呵呵,向先生剛才不好意思,小蝶見識淺,您還是不要跟她一般計較,這次非常有幸遇見您。我是瓊城人,家里做了幾家紡織廠搞點小生意,有機會一起合作呀!”阮商見自己的女友走后,一點也不著急,反而跟他熱聊道。
“好的,有空閑聊?!毕蛐@臉色裝作坦然道。
同時心里將他鄙視了個遍,剛才在自己面前一副趾高氣揚的貴公子模樣,這會兒就成舔狗了?
沒多搭理他,轉過身回到再次服務員身邊,在她的指領下,乘坐酒店室內電梯緩緩向十七層升去。
電梯是室內觀光電梯那種,透明的能夠看清酒店大堂的裝飾。
在沒人注意的情況下,向小園在電梯里,冷冷瞥向還在大廳里的剛才那對男女,陰沉的臉色中不屑地笑了笑。
在天網(wǎng)視線下,胸口處鋼筆上的金色銘文已經(jīng)黯然失色,此時已經(jīng)變成了普通的一支筆。
只有他知道,鋼筆上的銘文已經(jīng)被天網(wǎng)轉移到了身上,根據(jù)天網(wǎng)解釋,原來銘紋可以賦予他懲罰別人觸碰厄運的作用。
意思就是說,只要有人惹得他不爽,他就可以發(fā)動銘文厄運的作用,使那個人在一段時間內,在現(xiàn)實生活中觸發(fā)巧合的霉運事情,持續(xù)時間為三分鐘。
“哎呦……!“
“我肚子突然好痛,老公我先去上個衛(wèi)生間。”濃妝女子臉色突然煞白,對一旁的老公說道。
同時,雙手捂著肚子,急忙向大廳的衛(wèi)生間跑去??伤龥]注意到,在遠處瓷磚上有一灘剛才旅客不小心碰撒的飲料,她因為著急而且穿的高跟鞋,不小心踩到了上面。
頓時,一個滑溜地劈叉,她整個人摔了一個大屁股蹲。
更好巧不巧的,因為驚嚇,手上提的皮包沒有抓穩(wěn),直接脫手甩到頭頂上一處吊在半空中的綠植上,綠植被擊中后,直落落地掉了下來。
“老婆,小心!”遠處胖子看到了,失聲提醒道。
“什么?”濃妝女人摔蒙了,等她回過神來,注意到上方墜物時,綠植已經(jīng)掉到她面前。
“咣當!”
一聲悅耳的響聲,在大廳里回蕩。
“??!”伴隨著一道尖銳刺耳的女尖叫聲。
濃妝女捂著自己被破相的臉,毫無形象的慘叫著,因為綠植是營養(yǎng)液培植的。
營養(yǎng)液澆了她一臉,濃妝瞬間就變成大花臉,整個人披頭散發(fā)的。
胖老公趕緊上前攙扶。
人有時人倒起霉來喝水都塞牙縫,大旁廳有一位服務員正拉著需要換洗的臺布推車走了過來,好巧不巧的推車上的車輪子崩掉了一個。
硬膠車輪隨著大廳地磚,一直滾到胖男人的腳下,若是常人肯定能看見腳下的東西,可偏偏胖男人肚腩上的贅肉,阻礙了他的視線。
他也沒能想到腳下會有異物,所以一腳踩了上去。
頓時他整個重心就不穩(wěn)了,以一個極其扭曲面容和糗地姿態(tài)摔到在地。
好巧不巧的偏偏剛起身到一半的濃妝女,瞬間又被她老公給壓倒在地。
“啊??!”
3百多斤重物體,壓在身上是何等感受?
故事結尾向小園看不到了,他此刻已經(jīng)進了鑄海樓最頂級的總統(tǒng)套房。
剛才發(fā)生的一些小事對他來說不過是人生中一件插曲,雖然那女人挺惡心,不過向小園還是很有城府的,絕不會跟一位女士太多計較,男人嘛,還是要有點風度的。
但不知是否是錯覺,不經(jīng)意間在落地窗戶前瞅見了酒店外呼嘯而來了一輛救護車,車上的救護人員臉色慌張。
“也不知道是誰叫的救護車,這年頭出事故的人真多啊,人要多鍛煉身體,才能健康??!”向小園無不感慨道。
隨即看著眼前的總統(tǒng)套房,他這輩子從沒有見過如此豪華的酒店套房。
向小園粗略看過去這套房足有五六百平的樣子(作者也沒去過,瞎猜的),地面鋪著純手工的羊毛織毯。
房內裝飾不僅僅顯現(xiàn)出高貴,更多的給人一種威嚴、神秘的感受。
沒等他體驗多久,荀老板的電話響了。
“向老板,我已經(jīng)到了鑄海樓了,您那邊怎么樣,來了沒有?”荀老板熱情的說道。
“我已經(jīng)到了,我們樓下餐廳定下合同吧。”向小園笑道,剛才他問過酒店服務員,餐廳是那種比較雅居的地方,適合在酒店居住的客戶談工作。
“好,我在A23座等你?!避骼习逍Φ?。
向小園很快在就帶了標識牌的指引下,來到就帶了的這處餐廳處,環(huán)境還是非常安靜的,關鍵座與座位之間離很遠,所以給人的感覺還是不錯的。
離上次高峰論壇過去一個多月的時間,向小園依稀還記得清荀老板的樣貌。
A23座位上,荀老板此刻正在喝著咖啡。
兩人見識后很快就進入正題。
“向老板那邊有多貨,具體什么品質?”荀老板開口道。
“帶魚共計190噸,小帶魚50噸,剩下的都是大帶魚,墨魚100噸,鱈魚270噸左右,都是百斤以上的正宗大西洋鱈魚,經(jīng)過初步加工。”向小園說道。
“帶魚按照連城的收購價來算,小帶魚每斤9元,大帶魚每斤17元?!避骼习暹呎f邊從包里拿出計算器摁著。
“50噸小帶魚共計,90萬元,149噸大帶魚共計476萬元,沒問題吧向老板?”
向小園搖搖頭道:“沒有問題?!?p> 這都是連城海鮮市場的老價格了,沒有什么好說的,荀老板也沒克扣什么。
“至于初加工后去骨魚肉的鱈魚價格為4475美元/噸,您這邊共計827萬元左右?!避骼习褰又溃?p> “墨魚的價格比較貴,一般都是50-100之間,當然咱們還是按照市價,500克2只左右的100元,500克7只左右的85元,500克15只左右的75元價格來算,具體價格差不多就是這樣,至于實際情況咱們到時候交易的再看?!?p> “行,我看沒問題,過兩天連運看貨時,咱們再碰一下?!毕蛐@笑道。
“好,那就先這樣,我們把簡單的合同先定一下?!?p> 荀老板看似年紀已逾中年,可辦起事情來還是雷厲風行的那種。
兩方都在打印出來的合同上簽了字,隨即荀老板將10萬定金支付了給他,雖然10萬定金對于這筆交易數(shù)額來說算不上什么,不過總算是彼此信任的一個苗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