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家,在西漢之前權勢和地位可以說是如日中天的存在,在江湖上乃至江山上都有一席地位,可是隨著西漢的沒落東漢的崛起。
吳家便跟著消失不見,沒有人會同情,王朝的更替總是會伴隨著一些人的犧牲。
吳充則是最后一代,家族之中只有他一名男丁,吳充也曾憧憬過為漢朝效力,可是偶然的一次經歷,吳充明白了,也徹底頓悟了。
自己所效力的朝廷,竟會是讓他家沒落的直接兇手,于是吳充帶著學過的學識投向了鮮卑。
曾經的追隨的變成了厭惡的,曾經厭惡的變成追隨的,命運似乎總是那么捉弄人,而吳充面對鮮卑人所給的屈辱。
吳充也只是認為這些都是漢朝給他的,他發(fā)誓,這些他都會一一討回來,無論要什么代價,他多認了。
瘦死的駱駝總歸是比馬大的,吳充離開之前,就將手里和家族僅剩下的資產和功法,在這些條件的誘惑下,很快就招來一批人。
他用著獨門秘方訓練了一批死士,而玉佩便是關鍵,吳充不止一次想到如果家族還是那么鼎盛的話,那么能控制的會不會多一點,死士的力量會不會強大一點。
不過那多是妄想,吳充并沒有究竟,只是將精力全方位放在復仇上,吳充相信不久的將來這些多回來的。
踏踏
隨著幾十名死士步步逼近,那圍成一個圓圈的的殺陣漸漸得變成四個圓圈,呂布依然不動,以不變應萬變。
喝,最內圈的死士同時暴喝而動,幾柄鑌鐵劍在夜色中,燁燁生輝,寒芒直逼呂布。
呂布槍尖著地,手臂使力,槍身頓時變成一個即將接近于斷裂的狀態(tài),就在那電光火石之間,呂布腳尖頓然猛踏地面。
槍桿帶來的勢能和呂布自身的動能,頓時就使呂布七尺的身形急速上升,噔,呂布的腳掌踩在了九柄檳鑌鐵劍上,且隨著呂布有意無意地動作,死士的鑌鐵劍也上下的擺動起來。
只此一招,呂布便將九名死士壓制得死死得,而內二圈死士卻無法再進一份,一來是舍不得武器投擲,二也是無關與己。
終于有一名死士,看透了,立馬棄了鑌鐵劍,可是那慣性亦是讓他忍不住倒退下去,有了一名就有第二名。
呂布也沒有奢望一招就將他們制服,只是想耗盡他們的氣力,畢竟這里是在十萬人的軍營里面,力氣什么的能省則省。
當下整個內圈變得雜亂不堪,呂布則是繼續(xù)接著劍勢,長槍出動,瞬間就帶走三名死士。
要是普通士卒早就沒命了,這些人都具有不畏生死的決然的勇氣,所以呂布的雷霆手段也并沒有鎮(zhèn)住多少人。
只是剩余那六名士卒手臂發(fā)抖,身體發(fā)顫,毫無色彩的雙眼并沒有過多表示,只是那生存下來的六名死士迅速和外圈融為一體,這下呂布錯過了好的機會滅殺他們。
一招使出,就應該放棄了,呂布沒有坐以待斃而是以腳后跟為發(fā)力點,手中長槍如同捕獵的野獸那般迅猛和有力。
鐺鐺
幾十回合之后,死士已經倒去了一半人數(shù),而呂布也僅僅是衣衫有些雜亂,身上的衣服血跡斑斑,分不清是自己身上還是死士身上的。
長槍也已經丟棄一旁,在捅破三十名死士的心臟之后,長槍忍辱不堪,已經在高強度的動作之下徹底破碎,而這時呂布卻是想念得方天畫戟更要緊。
于是又從腳旁拿起一把還算完整的鑌鐵劍,沒有言語,幾乎是瞬間,呂布拿上那柄鑌鐵劍,左突右砍,幾十回合內,呂布沐浴著鮮血,腳踏著尸體,對著吳充勾了勾手指。
吳充面對沒起什么左右的死士臉色鐵青,大叫聲“廢物”
“哦,你覺得你不是嗎?”呂布挑釁道。
“是嗎?”吳充回首答道:“我真正的實力,你可能現(xiàn)在都不知道吧!這些只是些開胃菜!”
吳充說著又從營帳搬出一個胡凳做了下來,然后往里頭叫去:“吳一,吳二,吳三還等什么,給我殺了他?!?p> 氣勢!
這三名漢子走出來,呂布那雙英氣十足的臉上陡然出現(xiàn)幾絲玩味,這三人和剛才幾十名死士雖一樣都是充滿疲憊迷?;疑难劬Α?p> 但周身那股子肅殺的氣勢卻是怎么也不能讓人不正視起來,呂布察覺到自己和他們有種說不出來的問題,仿佛是很久之前就認識的,但分明呂布搜尋記憶了解到自己根本就不認識他們。
啊嗚
三名死士,背后突然顯現(xiàn)出同一種武魂,狼。
單看上去,那一雙大如拳頭明亮如燈的的眸子里透漏出一種漠視生死的決然,鋒利的獠牙暴露在空氣中好似在空中有意無意的呼嘯聲,竟有點像是猛獸在磨牙。
“武將接觸不到的存在,呂布你可以死得明明白白了,誰叫你是在寒門,你是不可能懂得…”吳充還沒有說完,就被呂布一聲大吼拉回了現(xiàn)實。
只聽一聲高亢的龍鳴陡然從吳充腦海中響起,那一聲散發(fā)著龍的威嚴和血統(tǒng)壓力在一刻如同長江的堤壩止不住洪荒的水流,轟然倒塌。
三名死士亦是身軀感到一震,不過很快就恢復過來,畢竟是連生死都漠視,武魂血統(tǒng)的壓制止住了使用者的實力卻止不住他們的決心。
他們揮舞著拳頭,也不想拳頭和鑌鐵劍比誰更硬,就這樣,義無反顧地,直接向劍身砸去。
…………
吳充坐在胡凳之上險些就要栽倒在地,開始那一枚玉佩突然散發(fā)出一種翠綠的光芒,吳充突然驚醒。
他連忙將手支撐著地面,一按身體就慢慢恢復成坐時的姿態(tài),只是臉上大汗淋漓卻怎么也掩蓋不了吳充剛才的失態(tài)和弱小無助。
吳充又看了看呂布和自己最后三名死士,搖了搖頭,便悄無聲息地進了營帳,如果對著早就裁剪好的口子自言自語道。
“沒想到,我會栽在這里,造化弄人??!”吳充又向上想到了什么,急忙用他帶著的匕首對著心臟比劃了幾下,扎了下去,然后亦步亦趨地爬到了一所營帳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