簫絮茹嚇了一跳,急忙拍了拍腦袋。
這個大冰塊家里有老婆,都快生兒子了,還說要娶表姐。
如果說他們你情我愿,娶也罷嫁也好,與我有什么關(guān)系。
簫絮茹一本正經(jīng)的說:“我姐姐前幾天去了德州城,說是給四爺還玉佩。她給我一個令牌,讓去大明搬兵,她應(yīng)該快回來了吧?!?p> 四爺剛才還有些迷惑,此時一想,也對,姐弟哪有不像的,行為舉止相像也算正常。
“我娶格木芯,你沒意見吧?”
簫絮茹冷冷的一句:“要我什么意見,只要她愿意做你的小老婆,那就是自投羅網(wǎng)?!?p> “自投羅網(wǎng)?!?p> 四爺一臉驚詫,側(cè)臉對上那張秀氣的臉滿滿的嘲諷,語氣有些玩味。
“你姐姐怎么知道我有老婆?”
簫絮茹撇了撇嘴:“天下沒有不透風(fēng)的墻,真是做賊心虛?!?p> 四爺有些好奇,今天這到底怎么了,眼前的人除了一副男兒像,明明就是在草原上呆了一夜的格木芯,說話的語氣,樣子,眼神像極了,難道他們是雙胞胎,更好奇娶妻的事他怎么知道的。
“有老婆怎么了,古往今來男人有三妻四妾不很正常,只要你姐姐愿意,你又說了不算?!?p> “哼!”
簫絮茹突然被冷水澆了個透心涼,腦海里清明了很多,他與父親有什么兩樣,吃著碗里地看著鍋里地,就是表姐嫁給他,妻妾爭風(fēng)吃醋,日子要不要過了。
算了,就像他剛說的,娶的是我姐姐,關(guān)我屁事。
簫絮茹緩和了臉色,連忙問道:“我姐姐把玉佩還給你了?”
“你不是說是定情信物嗎?既然要娶她,還還什么還?”
四爺有些好笑,這小子說話語氣有些孩子氣。
“連這個你都知道?”
簫絮茹的目光有些躲閃,在四爺柔光審視下急忙說:“你們所有的丑事她都告訴我了?”
說出這話又有些后悔,至始至終前因后果都不是自己嗎?怎能自個羞辱自個,簫絮茹啊簫絮如你腦子一定滿了漿糊。
四爺有些搞笑,這小子,我們之間能有什么丑事?
她倒好又是質(zhì)問的口氣:“你把玉佩呢?
四爺笑著從懷里掏出來,甩了過來,簫絮茹立即接到手中。
沒錯就是它,墨綠色的玉石帶有男性特有氣息,有些熟悉,有些不舍,交給表姐時有些于心不忍,可想到錦娘的話,她姐姐快要生了,他和另一個女人輾轉(zhuǎn)纏綿的畫面涌入腦海,她恨不得砸了那玩意??烧?dāng)給了表姐讓她去歸還時,又有些后悔不該還了玉佩,鬧了個碧海晴天夜夜心。
馬上的人兒表情變換多端,四爺越來越奇怪,不由得細(xì)細(xì)的打量一番,是個小子沒錯,他好像認(rèn)識這玉佩。
怎么可能?這可是從小到大的切身玉佩。
簫絮茹感覺到異常地目光,立即回頭看向四爺,難道他發(fā)現(xiàn)了什么。
她口氣有些討好的說:“姐夫,這個玉佩送給我把,我替姐姐保管,既然是你的定情信物,你娶了我姐姐就不要再惹桃花了,這個玉佩我保管,行不行嗎?”
此時兩人都勒馬停了下來,近在咫尺的一張俊顏,眸子里是熟悉的純凈,滿了哀求。
“送給你吧!好好保管,既然知道是定情信物,有一天我再有喜歡的女子,就跟你索要玉佩,你可不能耍賴!”
突然一句話絮繞耳邊:“如果我丟了玉佩,你喜歡哪個女子我一定幫你搞定?!?p> 可眼前明明是個男人,怎么能由著性子把玉佩送給了他。
四爺突然一驚,難道真是斷袖。
格木芯的容顏慢慢在腦海里消失,再現(xiàn)的那張臉,變成了眼前這位清秀的少年。
滿天霞光散落,夕陽西下。
這里離歌爾蔑城還有十幾里地,和大部隊幾個時辰就可以趕回去,可不知為什么心里總掛念著那個少年。隨著意念的牽引來到這里,是他在戰(zhàn)場上不敢殺人的樣子,還是那眸子里熟悉的呆萌,可他明明說是格木芯的弟弟,可能是愛屋及烏吧!罷了,罷了,看在是她弟弟的份上今夜就在這草原上將就一夜。
夜色慢慢包裹了整個草原,辰星悄悄點亮,月亮含羞躲在了云彩身后,熟悉的背影忙前忙后,燃起了篝火,考上了野兔,簫絮茹以往常態(tài)的坐姿,兩手拖著下吧,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架子上的烤兔,那貪吃的眼神四爺再熟悉不過。
“烤好了,沒有?!?p> 那熟悉的聲音拉著思緒又回到和她相處的那一夜。
“難道……”
她擅長易容術(shù),可明明前幾天在德州城格木芯送還了玉佩,她豈便再有能耐也不可能到歌爾蔑駐軍地去搬兵。
眼前的人越看越像那個格木芯。
“笛子大哥,好了沒有。”
四爺一愣:“笛子大哥?!?p> 難道這個哥木芯也告訴了她弟弟。
四爺翻了翻烤兔,起身到簫絮茹眼前問道:
“你到底是誰?!?p> “你是不是格木芯易容成地另一個人?!?p> 四爺眉頭緊皺,目光凌厲,盯得簫絮茹有些毛骨悚然。
凌厲的口氣,又問一遍。
“你到底是誰?”
簫絮茹打了個冷顫,自作孽不可活,看來對付這廝就得謹(jǐn)言慎行。
“我是兀哈,怎么了?”
我是不是太像姐姐了,大家都這么說,說我們倆是雙胞胎。
抬眸一瞬間眸中的純凈呆萌,怎么看著都是個無知少年,那眼神也不像撒謊,鼻子和嘴唇和格木芯有很大出入。
四爺嘆了口氣,算了!說好要去博彥圖新建汗庭,見了格木芯再說吧!
四爺把考好的兔肉遞給簫絮茹,又是熟悉的吃像,熟悉的感覺。
“你姐姐會易容術(shù)你知道嗎?”
簫絮茹嚼著滿口的肉,點了點頭。
“當(dāng)然知道,你是不是喜歡她?”
“我為什么要喜歡她?”一張臉變來變?nèi)?,我討厭她還來不及?!?p> 簫絮茹一陣失落。
摔下手里的骨頭氣沖沖的說:“那你還說要和親,要娶她,你這個騙子?!?p> 四爺優(yōu)雅的吃著兔肉,冷冷的說:“誰說我要娶她,我什么時候說的。”
簫絮茹差點說出,就是那夜你親口說的,此時這長臉明明是兀哈表弟,怎么能被這個狐貍繞進去。
簫絮茹瞪了四爺一眼悻悻地說:你剛才說的,還不認(rèn)帳,你娶誰管我屁事,愛娶不娶?!?p> 簫絮茹心想:家里有老婆,還打算和親,真不要臉,這次表姐去送玉佩,不知能否看上這廝,反正和親的前因后果都給表姐講了,愛咋滴咋滴。
想到他倆真要一拍即合,簫絮茹心里又莫名的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