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之然感受著氣繞著自己的手臂,手掌部位可以感受到,比之前更多的氣正在從毛孔進入到經(jīng)脈中。
雖然不能控制它,但氣進來的過程中正在不短的改變著手掌部位的肌肉。林之然動了動手指,發(fā)現(xiàn)還是不能動,一動就有一股強烈的撕裂感直沖腦門。因為痛的實在受不了,林之然只好放棄了要起來的打算。
“管家,經(jīng)脈的情況怎么樣了?”
感受著溫和的氣,在手里的經(jīng)脈流動,呆呆的看著床頂。
“效果不錯,比你原來的寬了一半,那個老頭的氣還在你的雙臂,你試一下看你能不能控制。”
林之然點點頭,但是腦子里卻一片空白,感覺到是一回事,去控制它又是一回事,只好無奈的說道:“控制不了,不知道這么去控制?!?p> 大家都沒經(jīng)驗,管家也不知道,只好沉默了下來。
不多時,寧兒把門推開,把食盒放到桌上,走到床邊,扶著林之然坐了起來,然后從袖子里抽出手絹,給林之然墊在脖子下,到桌邊拿著面來到床邊喂給林之然。
一邊喂一邊個林之然說道:“姑爺,老管家說在你體內(nèi)留的氣,等消耗完了就要找他去補一下?!?p> 林之人把嘴里的面咽下之后,說道:“寧兒,老管家有沒有說要怎么控制那一道氣,我不會啊”
寧兒把手里的面送到林之然的嘴里,然后停頓了一下說道:“姑爺,你有沒有看那本解體大法,或許那才是你學(xué)會控制那一道氣的關(guān)鍵?!?p> 林之然張開嘴,示意該投食了,把寧兒喂的那一口吃掉之后,點點頭。
“說的也有道理,等下吃完你幫我拿過來,我研究研究”
寧兒點點頭,然后慢條斯理的給林之然投食。
不緩不急地把東西喂完,收拾好后,寧兒從一邊把解體大法拿到林之然的面前,林之然讓管家在他翻書的時候全程錄像,以便在腦海里直接觀看。
寧兒奇怪的把書翻完,不知道姑爺為什么要自己這樣做。而讓林之人感到奇怪的是,這一次觀看解體大法,并沒有感覺到頭暈,問了管家才知道,呈現(xiàn)在自己眼前的是轉(zhuǎn)播畫面,寧兒卻早已經(jīng)有了準備,翻書的時候用氣護住眼睛,等于帶了個眼鏡,就干擾不到自己了。
“寧兒,我想躺一會。”
林之人看完對寧兒輕輕的說,寧兒乖巧的點點頭,扶著林之然慢慢的躺下。給林之然蓋上薄薄的被子說道:“那姑爺,我就在外面,有事你叫我就好了?!?p> 林之然應(yīng)了一聲,便閉上眼睛,寧兒見狀,后退幾步出了臥房,天氣熱,為了通風(fēng)就不關(guān)門了。林之然聽著寧兒離去的腳步聲,慢慢的就把自己的思維放空,看著管家從視頻里抽出來的印有解體大法的相片。
開始還不理解,慢慢的就發(fā)現(xiàn)了端倪,根據(jù)里面的說法,穴位和氣息息相關(guān),穴位就是氣的入口,而從毛孔進的氣最終還是會從穴位進入經(jīng)脈。
而氣分三種,死氣,自身的氣和外界的氣。
自身的氣是由外界的氣經(jīng)過經(jīng)脈時被經(jīng)脈主動截留下來的,和自己本身的契合度最高,也最容易受自己的控制。
外界的氣是無主之氣,誰都可以取用。
而別人的殘留在自己的身體的氣,不屬于自己,也不屬于無主,所以就變成一灘死氣。
老管家留在林之然身體的就屬于死氣,但是要怎么控制呢,要說難也難,說不難也不難。
不難就是用自己的氣去慢慢的同化死氣,但是需要時間,而且和死氣的主人實力差距越大,花費的時間越久。
難的就是,林之然現(xiàn)在不能控制完美的引導(dǎo)自己經(jīng)脈里氣的走向,會亂跑。
首先要能完美的引導(dǎo)自己氣的走向,然后再用自己的氣推動老管家的氣,用老管家留下那道鋒利的氣在前面把經(jīng)脈割開,然后立馬用經(jīng)脈原本殘留的氣,去補上已經(jīng)破裂的經(jīng)脈,時間一久,經(jīng)脈圍繞著填補的氣自行愈合,從而達到擴寬經(jīng)脈的效果。
推進過程中,老管家的那道氣就會一邊切割一邊從切割開的經(jīng)脈逃出去,全部跑完之后,就要去找老管家了。
理解了之后,林之然就從先引導(dǎo)自己原生的氣開始。
不知不覺,已經(jīng)晚上了,整個進度卻不佳,但是手在氣的幫助下,終于是恢復(fù)一些,動動手指是沒什么問題了,對于氣的掌控這件事先就放在一邊,只能慢慢來了,這時寧兒已經(jīng)提著一個食盒進了門。
時間一天天過去,天氣也是越來越熱,修養(yǎng)的手臂的那段時間,梁如月偶爾也來坐了幾次,雖然時間都不長,但林之然還是挺高興的。
隨著時間的進展,林之然控制氣的進展也越來越好,其實按照這等級的排法,等林之然把全身經(jīng)脈都擴寬之后,就算是天級體術(shù)武者了,但是沒學(xué)武技,打起來還是打不過學(xué)了武技的地級體術(shù)武者,但還是不得不說這解體大法,確實精妙。
這一天,賴在梁如月書房打瞌睡的林之然,被丫鬟的敲門聲給吵醒了,丫鬟遞給梁如月一張請柬,梁如月接過看了看后,讓月兒把它拿給林之然。
林之然接過請柬看了看,原來是齊雅楠那丫頭的生日快到了,前段時間給寧兒和月兒都過了生日,作為丫鬟,生日這個東西,本來就沒想過,但是林之然卻在她倆生日的那天,親自下廚給她們做了碗面,還唱了生日歌,讓兩個好一陣感動,梁如月對林之然也有點刮目相看。
這個年代的讀書人大多都信奉君子遠庖廚,有些讀書人可能一輩子都沒進過廚房,對于這段時間林之然的表現(xiàn),梁如月感覺到了他和這個時代很多人不一樣的地方…
“如月,齊雅楠那丫頭過生日,我們要準備什么?。俊?p> 林之然的話打斷了齊雅楠的思緒,然后對林之然說道:“這個我準備就好了,你呢,上次給月兒和寧兒唱了生日歌,那就給雅楠唱生日歌吧,不過還是用你之前的狐公子的身份,因為還有其他人,不想用也沒關(guān)系?!?p> 聽梁如月這么一說,想到自己口袋空空,每次出門都是寧兒付的錢,雖然說和天音閣那邊有合作,但可惜的是,一把吉他都沒賣出去,也就沒有分成了,現(xiàn)在是就名副其實的吃軟飯。
只能點點頭同意了梁如月的提議,狐公子這個身份還是要的,雖然沒有什么名氣,但還是要低調(diào)行事。
兩天后,六月初一。
一大早林之然和寧兒倆人就來到天音閣,找到那個中年人,問道:“大師,妙音長老還在這邊嗎?”
對方被林之然這一聲大師,叫的滿身不自在,抓抓手臂說道:“公子啊,你可別叫我大師了,要是被同門聽到,還不得笑死我,我姓張名木琴,喂喂喂,別這副表情啊,這名字是我老娘給我取的,而我老爹又怕我老娘,所有就讓我叫這個名字了?!?p> 張木琴把名字說出來之后見林之然一副見了奇怪的表情,無奈的解釋道,其實林之然聽著這名字,要不是看見對方的喉結(jié)和滿臉的胡茬,還以為是個女裝大佬。
“那張老哥,妙音長老?”
見林之然換了個稱呼,張木琴滿意的點點頭,說道:“公子來的早不如來的巧,如果公子要是中午在來的話,妙音長老就回天音山了,現(xiàn)在還沒走,在三樓。”
“我有點事情想拜托妙音長老,能不能…”
林之然聽對方說妙音長老還沒走,不由得松了口氣。
“我先上去通報一下,要是妙音長老愿意見你呢,就帶你上去,要是不愿意,那我也沒辦法了?!?p> 張木琴不敢打包票,只能說先上去問一問,見林之然點點頭,然后一轉(zhuǎn)身往樓梯方向走去。
林希澤
狀態(tài)有點不好,今天先到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