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府的門口一下出現(xiàn)四個帥氣的公子哥,路過的小姑娘都不由得頻頻側(cè)目。
四人自然是梁如月一行人,守在門口的護衛(wèi)看著四人,都不由得感嘆,還好她們說女兒身,不然那還得了。
車夫走過來對梁如月行禮道:“大少爺,上車吧!”
梁如月點點頭,帶著三個小弟上了馬車。
林之然坐著張木琴的馬車,先去了一趟天音閣,等了一會,張木琴拿著一個小袋子又上了馬車。
“老張,你去拿什么了?”
張木琴搖了搖手里的袋子,放到懷里:“當然是錢啊,沒錢可進不去?!?p> 說完拍拍小廝的肩膀,示意可以走了,看著窗外的行人,林之然突然想到了什么,對張木琴說道:“對了,老張,這次沒有讓妙音長老擴一下音,到時候太吵了,聲音會不會太???”
張木琴擺擺手:“不會,都知道規(guī)矩,有人演奏的時候,都會安靜的?!?p> 聽到張木琴這么說,林之然安心了下來,快到的時候,林之然把面具戴上去,拿出琴盒,不是琴盒不是原來的了,張木琴重新做了一個,白紅色調(diào),和面具搭配,另一半專用吉他正在制作,到時候狐公子的身份就單獨用一把。
不過現(xiàn)在林之然手上的這把也是做了些許改動,和之前林之然用的還是很大區(qū)別。
在一片嘈雜中,馬車停了下來,下了馬車,張木琴帶著林之然從側(cè)門,也就是上次張木琴來找樂子的那個地方。
把門推開之后,給了門口收賬的一錠金錠,下面刻著一個大寫的伍,張木琴指了指自己喝林之然,示意兩個人,然后直接走了進去。
進去一看里面沒什么人,都是在這里休息的,張木琴看了看,沒見著那位安蘭姑娘,便帶著林之然走到花園,繞了幾圈,來到桃月樓的二樓。
上來之后正好見到安蘭姑娘在指揮著場地的布置,張木琴走到對方身后,一把將她抱起。
“哎呀~”
安蘭姑娘頓時一聲驚呼,回頭見是張木琴,掙脫對方的手臂,扭過身子,在張木琴對身前錘了錘,嗔怪的說道:“壞家伙,想嚇死我?。 ?p> 張木琴將對方抱在懷里,拍了拍著對方的后背,輕聲說道:“不怕不怕,在本大爺懷里躲一躲?!?p> “咳咳”
林之然無語看著這一幕,不由得輕咳兩聲,提醒張木琴正事要緊。安蘭姑娘發(fā)現(xiàn)站在一邊林之然,扭了扭柳腰從張木琴對懷里掙脫出來。
“這位就是狐公子吧!”
看著林之然的面具,然后對張木琴說道。張木琴點點頭,走到林之然身邊搭著他的肩,說道:“沒錯,這位就是狐公子,這次來呢,是想安排他在你們的人彈奏完后,作為添彩?!?p> 安蘭姑娘看了看林之然,點點頭:“可以說可以,不過....”
張木琴走到安蘭姑娘身邊,抓住對方的玉手,從自己懷里,把里面的袋子拿了出來,示意對方打開看看。
安蘭姑娘打開之后,里面放著三張金券,就是和銀票一個性質(zhì),不過它的面額是以黃金做基礎(chǔ)。
因為整個中原地區(qū)的黃金,有八成都在國庫,所以金券由朝廷直接發(fā)行,還用了不知名的材料印刷,讓金券在不同的環(huán)境,不同的光照下,表現(xiàn)出的顏色不一樣。
把金券拿出來,上面寫著:拾。安蘭姑娘眉頭一挑,三十兩金券,價值不菲,用詢問的眼神看向張木琴。
張木琴抽出兩張遞給安蘭:“這兩張是入場費用,沒問題吧。”
安蘭用手夾住兩張金券,笑靨如花說道:“那是當然沒問題的~”
然后,張木琴把另一張放到她的手心,眨眨眼:“這一張呢,就是我單獨給你的?!?p> 安蘭姑娘頓時捂著嘴,笑眉眼帶笑的接過張木琴遞過來的金券:“沒問題了,包在我身上,我這就去安排?!?p> 說完就轉(zhuǎn)身離去,林之然看著這一幕,搭在張木琴肩膀上:“我說老張,你這小情人靠譜嗎?”
張木琴拍了拍林之然的吉他說道:“準備準備把,她那邊肯定是沒問題的,還是她可不是我的小情人?!?p> 林之然點點頭表示知道了,頓了頓說道:“看你們這么熟絡,關(guān)系肯定不一般啊?!?p> 聽著林之然對話,張木琴頓時哈哈大笑:“我的公子誒,你這樣的想法是不行的,她們可都不是省油的燈,見過太多人情世故了,一般人可入不了她們的眼,所以和她們待在一起,萬事要多個心眼?!?p> 林之然若有所思的點點頭,簡單來說就是,沒有實力的時候,在這里要走s不走心,不然到時候難受的是自己。
想到這,林之然莫名想起了彤瑤,然后搖搖頭,萬一人家不是這種庸脂俗粉,自己這么想人家,那豈不是很失禮。
其實林之然心里多多少少也清楚自己和彤瑤姑娘的關(guān)系也就止于此了,只是他自己不能接受,選擇性的去忽略了。
搖了搖頭,林之然把心里雜亂的思緒扔出腦海,跟著張木琴在二樓的找了張桌子坐了下來,看著下面正在忙忙碌碌的人發(fā)呆。
不一會,安蘭姑娘走了過來,對張木琴說道:“媽媽已經(jīng)同意了,你們先坐一會,準備上場的時候,我再來通知你們,我先去忙了?!?p> 這時梁如月四人也已經(jīng)來了,走正門,齊雅楠把手里的錢袋扔給小廝,說了聲什么,小廝點頭哈腰的邀請四人上樓。
四人經(jīng)過林之然坐到地方后,張木琴推了推林之然,發(fā)呆中弟林之然,轉(zhuǎn)頭看向張木琴,見他對自己眨眼睛,問道:“怎么了?眼睛進灰了?”
張木琴看了看梁如月四人,走遠之后悄悄的說道:“你娘子來了?!?p> 林之然頓時挺直腰板,往下面看了看,并沒有發(fā)現(xiàn)梁如月的蹤跡。疑問的看著張木琴。
見林之然沒感覺到,張木琴指了指剛剛梁如月四人走過去的地方說道:“剛剛有四個人走了過去,據(jù)我的觀察應該是女扮男裝,而且經(jīng)過這是時候,還一直盯著你看,而且看你的眼神都各不相同,結(jié)合來看,應該是你娘子她們來了?!?p> 看著張木琴巴拉巴拉說了一堆,林之然將信將疑的把地圖標記打開,果然,在他們的側(cè)后方的房間里,有四個熟悉的標記。
本來想過去打個招呼,不過想著她們既然女扮男裝過來,那應該就是不想讓自己知道,還是算了。
發(fā)了一會呆,詩會就已經(jīng)開始了,林之然看著下面的人三三兩兩的聚集在一起,輕聲討論著上面彈奏的音樂。
隔壁桌的人也在說,林之然聽著他們說的話,搖搖頭,看來自己是融入不了這些讀書人的圈子。
陸陸續(xù)續(xù)上面換了幾個人,也有人專門給她們提了詩句,突然下面一陣起哄,林之然往下看去,嘴角微微上揚:彤瑤姑娘。
這次彤瑤姑娘并沒有打算用吉他,林之然前段時間給彤瑤姑娘準備了一首曲,打算這次用箏來演奏。
等下面都安靜了之后,彤瑤對下面微微一笑,素手輕撫琴弦,樓上的林之然聽著這熟悉的旋律,不由得輕聲唱道:
“解開我最神秘的等待
星星墜落風在吹動
終于再將你擁入懷中兩顆心顫抖...”
一邊的張木琴驚訝道看著林之然,沒有打擾他,靜靜的聽著林之然的吟唱。
“好!”
“彤瑤姑娘,我喜歡你!”
......
一曲彈完后,下面的人頓時起身鼓掌,還有的人大聲表白,彤瑤站起身對下方行了一禮,然后離去。
林之然隔壁桌的人,頓時刷刷在桌上擺著的紙上寫下了一首詩,遞給一邊的小廝。
林之然偷偷瞄了一眼,上面寫著:
才華霜鶴起黃云,
不減匆匆欠束薪。
默會難托隨意落,
發(fā)匣閑弄日揮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