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飲看著他搖了搖頭,這人怕是病的不輕,差點(diǎn)就死了還有心情開玩笑,起身懶得理會,她前腳出門,后腳符文宇莫離跟葉子霜就夸門而今。
看到殷寒軒褻衣上的血,和脖子上的白色紗布,莫離的臉色立馬就陰沉下來,連口氣都冷了下來,問到站在一邊還是木頭的蝶花,“誰干的?血飲呢?她不是請來保護(hù)寒軒哥哥的嗎?”
蝶花被莫離一搖,回過神,指了指外面,“剛…剛…走了,就是…”
“蝶花!”
蝶花還沒說完就被殷寒軒嚴(yán)厲的打斷了,“是我不小心傷到的,這傷還是血飲姑娘包扎的?!?p> 葉子霜不信道,“寒軒哥哥,那有人往自己脖子上抹刀的,是不是血飲傷了你?”
符文宇和莫離聽了都是一愣,符文宇出去一把抓住剛剛那個叫殺人的丫鬟,“你看到什么?”
“血飲姑娘…殺人…殺人了!”
莫離跟葉子霜幾乎是同時走到血飲的房門前,葉子霜一腳踢開血飲的房門,“血飲,你給我滾出來?。 ?p> 房門一開一股粉末就朝著她們迎面而來,殷寒軒也急忙走了出去,粉末被風(fēng)一吹,殷寒軒只覺得自己被人一拉,那本來迎面而來得粉末就撲到了他身后蝶花的身上。
葉子霜跟莫離還有蝶花,只覺得身上頓時齊癢無比,不斷的伸手在身上抓臉上抓,葉子霜看著莫離,一邊抓一邊說到,“血飲房間怎么會有癢身粉?”
莫離那里想得到血飲這兩天都沒來過房門,她看到安然無恙的血飲時還覺得奇怪呢,還以為是自己的癢身粉失效了,沒想到是這樣,就癢身粉一旦沾上,直到癢的你受不了自盡為止,“先去解毒??!”
蝶花也跟著莫離身后喊到,“莫神醫(yī),等等我?!?p> 血飲看著那些粉末,這才知道原來那晚第二個黑衣人就是莫離。
殷寒軒那里想得到莫離會在血飲房門口動手腳,幸好血飲這兩日都是在自己房間睡的,轉(zhuǎn)身對著身后的血飲道,“血飲姑娘,莫離她……”
血飲知道他幫莫離說話,可她實(shí)在不想聽這些,看著他又是穿著一件褻衣連鞋子都沒穿,嘴唇都凍的發(fā)紫了,打斷了殷寒軒要說的話,“符文宇,你還是先帶你家王爺去穿衣服吧,你等下要打架要干嘛,隨時恭候?!?p> 符文宇這才警覺殷寒軒就穿著褻衣跑出來,松開腰間的劍,“來人,去打熱水。”
殷寒軒泡在水桶里,水剛好在鎖骨的位置,就怕以免水沾到脖子上的傷口了,殷寒軒用手摸了摸傷口,既然竟浮現(xiàn)一絲笑意,“文宇,是我驚動了血飲姑娘睡覺,血飲姑娘這才動的手,血飲姑娘看到是我就收了刀,你別怪她。”
符文宇站在屏風(fēng)后面,他也知道,要不是血飲及時收刀,殷寒軒哪里還有命在,略帶責(zé)備的口吻說到,“王爺,你又不是不知道,殺手睡覺的時候最警覺,你干嘛還靠近!”
“我這不是怕她感冒,想給她蓋被子,那里會想到這樣?!币蠛幭肫鹉请p血紅的眼眸,她到底是夢見了什么?
“她內(nèi)力醇厚,就算是在雪地里睡一天,也不會有事,你以后不要在這樣了。”
說到內(nèi)力殷寒軒就想起血飲的內(nèi)力為何可以壓制寒氣,“文宇,你……”
“怎么了?王爺?”
“沒什么?!?p> 殷寒軒這才剛坐用早膳,拿起的碗就放了下來,“怎么沒看到子墨?”
符文宇:“子墨去準(zhǔn)備去往冰城的事?!?p> 殷寒軒點(diǎn)點(diǎn)頭,“這血魔花也是傳聞?wù)f能解百毒,是不是真的,也無人知曉?!?p> “總是要去試試,萬一是真的呢?”
“那件事有下落了嗎?”
符文宇搖了搖頭,“王爺放心吧,總會找到的?!?p> 殷寒軒端起桌上的粥,嘴角閃過一絲狡潔的笑意,黑字還卡在喉嚨里,余光看到血飲手里端著一碗東西走了進(jìn)來,到了嘴邊的話吞了下去,“血飲姑娘吃了沒?”
血飲把碗放在桌上,“好好關(guān)心你自己吧!吃完把這喝了!”
殷寒軒往碗里望了一眼,姜水,看來,也不是完全的冷血,“這事吩咐丫鬟去做就好了?!?p> 血飲靠在門口,望著烏云密布的天,看來是要下雨了,“那我也得叫的動你王府的丫鬟,而且,你最近飲食注意點(diǎn)?!?p> 殷寒軒嘴角含笑,默不作聲。
經(jīng)血飲提醒,符文宇才想到黑衣人能這么順利的潛入王府,定然是王府里有問題,“多謝血飲姑娘提醒?!?p> 血飲一抬手,“別謝,我不是為了你,我是為了我的任務(wù)?!?p> 符文宇爽朗一笑,“那也要謝謝血飲姑娘?!?p> 這符文宇反應(yīng)倒也快,聰明人,而且,明是非,至少知道是誤會,沒找到她算賬,也許軍中之中的人,都帶著豪爽的性子吧,若是葉子霜跟莫離,一想到這兩個人,血飲隱隱覺得頭疼,殺了吧,簡單,但殷寒軒定會插手其中,她也不想,像黃泉這種,每次出門,就先要解決一大推的仇人。
殺人其實(shí)真的很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