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武功高強,只怕并不在你我之下,在江湖上你可曾聽過魍魎這號人物?”皇莆易跟坐在他旁邊的湛炎說到。
湛炎微微搖了搖頭:“從未聽過。不過,我倒是聽秦兒說起過一個帶銀色面具的人,說是刺殺殷王爺,不知道是不是此人。”
皇莆瑜:“我也聽瑾兒跟瑜兒說過,那人還綁架了我女兒?!?p> 湛炎一笑:“難不成你還要上去報仇不成?”
皇莆易笑道:“這場合不太方便,我若上去,豈不是跟小輩們爭奪云痕傘了么?待比賽之后,在細細訊問一下?!?p> 湛炎點點頭,往殷寒軒那邊看了一眼,看到殷寒軒正慢悠悠的喝著手里的茶:“不過,殷王爺?shù)故菦]什么異常,估計只是戴著一樣的面具罷了?!?p> “看來,今年的奪寶之人,只怕是要易主了?!?p> 湛炎笑了笑:“不到最后一刻,誰也不知道會發(fā)生什么?!?p> 兩人話不過剛結(jié)束,擂臺上兩人也結(jié)束了,金絲線快速的纏在了皇莆瑜劍上,手臂上,直達皇莆瑜的脖子上,皇莆瑜一動不動的看著眼前的人,這種金絲線可是堅韌無比,曾有帝王用大量的黃金打造過一款金絲軟甲,刀槍不入,用的就是這種金絲做的。
又鋒利無比,要是稍微動一下,他脖只怕就要割傷了,而且及其細致,要不是因為在太陽光下折射出來的光線,壓根很難看清楚,此人要是到了晚上在出手,對他只會大大有利……只是他不明白,他來這里的意義……皇莆瑜還沒能想出個所以然,脖子上的一股壓迫感瞬間消失,皇莆瑜摸了摸脖子,深深的看了一眼對面魍魎。
魍魎:“承讓?!?p> 皇莆瑜雙手一拱,便轉(zhuǎn)身下了臺。
符文宇看著已經(jīng)敗落下來的皇莆瑜,上前一步,說到:“王爺,屬下想上去試試?!?p> 殷寒軒搖了搖頭,他自然知道符文宇心中的真實想法,但,太冒險了:“不行,此人武功高強,你并非是對手。”
符文宇想了想,傾身往殷寒軒耳邊低聲到:“那要不要通知一下血飲姑娘,讓她來解決?”
“如何通知?”那天血飲壓根沒說到這個如何跟她取得聯(lián)系的問題,也沒說要離開多久,就只是給了他一個護腕,說是有人護他。要不是因為突然出現(xiàn)的雪漓花,他應該能多知道點消息吧。
此事殷寒軒應該跟符文宇交待過了,不僅如此,血飲還特意讓人送了一份信給他,無非是一些注意安全的問題,其他的,只字未提:“血飲姑娘派來的人,應該能通過他們找到血飲姑娘吧。”
殷寒軒心里一亮,看了一眼符文宇,這倒是個不錯辦法,只是,她不顧任務(wù)離開,自然是要去辦很重要的事,要是將小乞丐跟擂臺上這個到底是不是刺殺他的人的事告訴她,會不會讓她分心,殷寒軒心里又沉了沉:“不用?!?p> “王……”
殷寒軒一抬手,制止了符文宇要說的話,:“信可送去天香閣了?”
“已經(jīng)讓人送去了,天香閣還未做出任何表明?!?p> 殷寒軒微不可聞的點了點,目光變得深遂暗沉,突然語重心長道:“文宇,從此以后,你要開始習慣沒有她,就當當初她沒來過一樣?!?p> 符文宇覺得這話殷寒軒不是對他說的,而是對他自己說的。但他還是輕聲回了一個“是”。
湛秦輕吐了一口氣,她就怕皇莆瑜一時沖動不顧比賽,又打了起來,看到皇莆瑜下臺,算是把心放回了肚子里。
就在他準備上去挑戰(zhàn)時,旁邊的葉子墨比他更快了一步……
看到皇莆瑜走了過來,倒也沒有一臉的頹喪,只是眉頭緊鎖似在深思。
湛秦給皇莆瑜倒了一杯茶,正要開口問,余光看到皇莆易從那邊走了過來,起身開口到:“易伯伯。”
皇莆瑜跟皇莆瑾幾乎是一同望去,皇莆瑾已經(jīng)起身挽著皇莆易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爹,你怎么過來了?”
皇莆易寵愛的拍了拍皇莆瑾挽在他手臂上的手,笑道:“看看我的小瑾兒有沒有輸了比賽哭鼻子。”
皇莆瑾抿了抿唇,撒嬌的靠在皇莆易手臂,委屈的喊到:“爹……”
皇莆易心疼的正要安慰,皇莆瑾從他手臂突然起身一笑:“你也太小看女兒,我是那種輸了比賽就哭的人嘛?”
皇莆易揉了揉皇莆瑾的小腦袋,笑了笑,對著湛秦道:“小秦,你爹說,等會,你就不要上去了,此人武功高強,你們還不是對手?!?p> 湛秦還沒說什么,皇莆瑜投來一個羨慕的眼神,嘆了一口氣到:“果然還是別人的爹比較好。”
湛秦雖然微微吃了一驚,倒也算稱心如意了,就算僥幸打敗了此人,那也會敗葉子墨或者南厲風手中。而且,他對云痕傘,沒什么特別大的興趣。
不過,皇莆易這么說,那肯定不會是夸大其詞,他突然想起救皇莆瑾的那次,那次,是她勝了?還是他勝了?他將目光往殷寒軒那邊看了過去,他會讓她上臺嗎?
“瑜兒,爹有話跟你說,你過來一下?!被势我灼鹕韺χ势舞ふf到。皇莆瑜哎的一聲:“估計又是念叨了。”
湛秦笑了笑,拍了拍皇莆瑜肩膀:“去吧。”
“湛秦,我們換個爹吧?!被势舞ひ荒樕鸁o可戀的,走在前面的皇莆易投來一個嚴厲目光,皇莆瑜珉了珉唇,不敢耽誤,跟了上去。
湛秦笑了笑,在他身后說到:“等你回來,跟你換?!?p> 皇莆瑾偷笑了一聲:“他就是自己嚇自己。”
突然旁邊的葉子霜喊到:“那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