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覺得魍魎這次一定是避無可避了,必輸無疑了,就算輕功再厲害,只怕也不可能能躲過這么多花瓣吧,就算可以……那也一定會受傷……所有人都暗暗捏了一把汗,替魍魎。
何河合甚至蒙住了眼睛,又露出一個剪刀手,露出一只眼睛,盯著擂臺:“獨兄,你兄弟這下不會背刺成刺猬了吧?”
獨眼淡定的看著擂臺上:“何兄,看在邊果的份上,我給你一個忠告,一定不要眨眼睛……否則會錯過這長比賽最精彩的一幕?!?p> 何河合把手一放,轉頭對著獨眼道:“獨兄,你也太殘忍了吧。既然能眼睜睜的看著……”他本想說看到自己的同伴成為刺猬,但被一聲驚呼聲給打斷了。
“那是什么東西?”
“不知道呀?!?p> “這位太……厲害了吧?!?p> 七嘴八舌的聲音傳入了何河合耳朵,他往擂臺上望去,哇的一聲,只看到魍魎手中不知道何時出現(xiàn)了一塊黑乎乎的東西,將那些花瓣全部貼在了上面,形成了一朵巨大無比的刀片花瓣……而魍魎,毫發(fā)無傷。
獨眼將何河合的下巴往上一抬:“都說了,讓你別眨眼。你看,錯過了精彩的一幕吧?!?p> 何河合欲哭無淚,剛剛那花瓣刀片被那塊給乎乎的東西吸過來的時候,一定很精彩,何河合往自己額頭上一拍,感覺自己錯過了一箱黃金……
魍魎抬了抬他的右手,輕蔑的笑了一聲,柳琴眼睛瞇了瞇,這快吸鐵石原本只有一塊,后來因為某種原因被一分為二,一半在她手中,一半下落不明:“你怎么會有這個?”
“無意之中得到的。”嘩啦一聲,那些花瓣從吸鐵石上掉了下來。
柳琴輕哼了一聲:“難不成你以為有這個就能贏,不自量力!”十多個小小鐵球朝著魍魎而去,置身在魍魎帶上上空,還沒等魍魎有所行動,砰砰砰的幾聲,在魍魎腦袋上炸開了花,白色的粉末四處飛揚,魍魎將身上的外衣一拖,擋住那飛舞下來的粉末,一股淡淡的幽香飄揚在了空中……
“花粉有毒?!币粋€女子的聲音突然朝著擂臺上大喊了一聲,魍魎呼吸一閉,將落在衣服上的粉末朝著柳琴飛舞了過去,柳琴輕笑一聲,往后一退,五指在空中一握,那盤旋在魍魎從頭上的鐵球炸開之后變成了一把把小刀,朝著魍魎而下……
臺下的人看不清楚,以為白色粉末才是剛剛最致命的,這種小刀拿出剛剛那塊給乎乎的東西不就可以了……
就在魍魎準備拿出吸鐵石時,左手突然一痛,魍魎這才發(fā)現(xiàn),小刀與小刀之間是用金絲線連接起來形成的一個巨大的網,而且,
魍魎身體一倒,幾乎是垂著地面往前一滑,而與此同時,柳琴也是往后一滑,那在魍魎上空的刀片又置身在了魍魎的上空,魍魎這才警覺道,柳琴手中還有一根看不見的金絲線,不管他落在何處上面的網就會在何處,落下的瞬間,收網,那他可就要被這些無形的金絲線分成無數(shù)塊了……
魍魎眼神一冷,不顧被金絲線劃傷跟小刀刺上的危險,將剛剛滑行時隨手拾起的兩枚飛鏢朝著柳琴扔了出來,一手撐地,左手朝著那些小刀迎面而上……
幾個錯身,柳琴只覺得手中金絲線力道突然一松,便知道此人只怕是用內力將金絲線給劈斷了,那些小刀嘩啦啦的落在他的四周,就在魍魎剛回身之時,柳琴的金絲線朝著他一揚,魍魎左手準備無誤的一把抓住那金絲線。
肩膀往后一偏開,躲開柳琴扔過來的一個小小的鐵球,只是鐵球卻在他肩膀的位置給挺住了,魍魎大驚,不好。
鐵球已經突然形成一個蜘蛛,狠狠的抓住了他了的肩膀,刺入他的骨肉之中,柳琴輕笑了一聲,正要將蜘蛛往回拉……她看到魍魎右手往上一挑,一聲細微的響聲,金絲線,斷了……還沒等柳琴想不明白他那只沒有帶手套的手是如何砍過金絲線的……
左手力道也是突然一松,柳琴正要乘勝追擊……魍魎往后一退,也不顧肩膀上的暗器,兩手往上一揚,一股強大的風將地上的暗器如同一陣瀑布似的朝著她而來……
柳琴用內力將所有暗器全部鐺了下來,柳琴還沒想到,暗器只是障眼法,是為了擋住他迎面而來的一掌……
柳琴一個旋身,右腿往后一定,對上了魍魎的一掌……
碰的一聲,暗器被兩股內力震的朝著四面八方出去,臺下的不少人,那里兵器紛紛擋住被內力震到這邊的暗器……
柳琴擋住了魍魎這一掌,只是,當她準備運轉內力之時,眉頭一皺,捂著胸口哇的吐了一口血,柳蘇柔急急的喊了一句“娘?!币呀洀奈恢蒙蠜_了下來。
柳蘇柔抬了抬手:“我沒事?!?p> 魍魎將肩膀上的那只蜘蛛給扯了下來,肩膀上頓時幾個小小的傷口,鮮血涌注,魍魎將肩膀上的幾處穴位一封,將手中的蜘蛛扔給柳琴,畢恭畢敬的對著柳琴一禮:“承讓?!?p> 柳琴看了一眼魍魎,剛剛那一掌她可是用了十成的功力,而他好似并未受傷,除了幾處被金絲線割傷的皮外傷外,感受不到一絲一毫的內力動蕩,她微微有些驚嘆,此人功力到底有多深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