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寒軒他們沒想到在燕城遇到了南厲風,葉子墨,葉子霜,湛秦,皇莆瑜,皇莆瑾六人,這算是血飲口中的世事難料了吧。
幾人問了一下情況,才知道,他們也是聽說了波月谷藏著當年月影宮逃脫的余孽,已經(jīng)悄無聲息壯大了不少,隱隱有傳聞說他們踏平中原江湖,血洗當年的恥辱。這次他們就是為了查證是否有此事。
南厲風也知道殷寒軒一直在找月影宮的人,當年月影宮受創(chuàng),既然悄無聲息的殺了殷王府全家,除了在外的殷寒軒得以幸免,既然大家目地一致,自然是要結(jié)伴而行了。聽到他們要住三娘客棧,幾人便也一起了。
血飲坐在一邊,并未加入他們的對話中,她看了時辰,起身將自己的斗笠往殷寒軒腦袋上一扣:“走了?!?p> 說完將一條黑色的圍脖從頭圍了起來,只露出一雙眼睛,殷寒軒起身道:“等到了客棧再聊,走吧?!?p> 殷寒軒上了馬,還沒等他反應過來,血飲飛身坐在了他身后,他正要回頭,腦袋就被血飲給按了下去:“把斗笠?guī)Ш?,臉遮嚴實!?p> 回頭對著梁山跟符文宇說到:“跟緊,丟了不負責??!”
梁山跟符文宇嗯了一聲,緊緊跟著血飲身后,此時太陽正悄無聲息的往西邊移動,他們不過剛出城不久,太陽就落山了,一陣陣大風掛起一陣風沙,揚起一片黃色的塵土,朝著他們淹沒而來,瞇了眼,眼前的路都有些看不清楚了,四周是一眼望不到邊際,除了綿綿不絕的黃沙,還是黃沙,梁山跟符文宇緊緊跟在血飲身后,他們兩人一騎卻還是跑在他們所有人前面。
幸好血飲讓他們將嘴巴都圍了起來,不然,只怕是嘴巴鼻子全是沙子。
誰也沒顧得上說話跟抱怨,因為光靠追上前面那匹馬不消失在視線中,就已經(jīng)耗費很多精力了,而且,這要是跑丟了,只怕就要憑借自己走出來,還要靠運氣,因為他們身上連水壺都沒有帶。
梁山狠狠的往馬屁股上一抽,與尾隨在血飲身后的符文宇平齊,大聲喊到:“還要多久??!”
他明明喊得很大聲,可聲音剛出來就被消散在了風中,只聽到符文宇喊了一句,但什么也沒聽清楚。估計是在問他說什么。
梁山往身后看了一眼,風沙太大,只能隱隱看到幾個小點,不過,來的人武功皆不弱,應該能追上。
回眸時就看到遠處隱約有些燈光,心里一喜,總算是倒了,只是沒想到,這路程這么遠,感覺馬都要被累死了。
客棧還挺大,一共兩層,外面就是一層黃色的東西,用手一抹,刷刷的就往下掉,全是沙子,但外面一個人都沒有,只有一個木樁高高掛著“三娘客?!彼膫€字,被風吹的高高飛起!既沒被吹走?。?!
梁山看了看身后:“他們是不是沒追上?”符文宇拍了拍他肩膀:“放心吧,能追上的,去敲門?!?p> 梁山敲了敲門,里面毫無反正,又猛的拍了拍,還是沒反應,但里面燈火通明,明顯就是有人:“大嫂,這……”
話還沒落音,就看到血飲一腳把門給踹開了。里面何止是有人呀,簡直是人滿為患,一陣陣肉香酒香就飄了出來,梁山都不由吞了吞口水。不知道是不是血飲這動靜太大了,還是這被風沙吹了打擾他們,所有人就像固定了似的,往他們這邊看了過來。
殷寒軒看到南厲風他們出現(xiàn)在客棧外面才放心下來。
“三娘,來客了!”也不知道是誰,吆喝了一聲。
一位女子舉步輕搖,婀娜多姿,從樓梯下走了下來,頭發(fā)像是隨意的挽在了腦后用一根簪子固定,搖搖晃晃的,感覺隨時都會掉,但隨著女子的一晃一晃也沒掉,一縷青絲從她左邊隨意散落了下來,眉骨恰到好處的高高隆起,畫著一對柳葉眉,一雙眼眸明彩照人宛如柔光流轉(zhuǎn)的皓月煞是勾人,嘴角似笑非笑,微微勾起,一件紅色輕衣就這樣隨意的披在身上,雪白的胸脯若隱若現(xiàn),不經(jīng)讓人浮想翩翩,她就這樣光站著,就讓人忍不住蠢蠢欲動。
可她偏偏,就這樣朝著樓梯上走了下來,一雙白皙修長的大腿在她下樓時,時隱時現(xiàn),你想看到點什么,可又什么也看不到,讓人心癢癢的。
腰肢柔軟的讓人忍不住想要捏一把。
要說殷寒軒的美是那種讓人不敢褻瀆,那她的美就是那種只要是男人都會想要**。
她隨手往自己好似快到掉的髻扶了扶,就這么一個簡單的動作,將嫵媚兩個字展現(xiàn)的淋淋盡致:“呦,我還以為是誰來了呢,原來是小飲飲來了。”
聲音就像是一碗既喝酒醉的酒,突然躺在了溫柔鄉(xiāng)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