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沒有野男人,你只有我,我也只有你?!?p> 司郎慬輕輕將池曉晴的頭扭向他,他看向她的眼睛,在她的眼睛里,清楚的看到了自己的倒影:俊美無雙、滿臉認(rèn)真。
“我……誰只有你了?真是自戀的可以……”
池曉晴嘟囔著,自己都聽不清自己在說些什么。
“司郎慬,你放開池姑娘!”
正在戀愛泡泡滿空亂飄的時候,鄒七爬起來了,掙扎著就要與司郎慬拼個你死我活。
“小七,住手!”
池曉晴眼疾嘴快,看到鄒七的動作,一嗓子喊住了就要撲向司郎慬~后背的鄒七,她的手更快,一把抓住了司郎慬就要抬起的、準(zhǔn)備向背后的鄒七發(fā)招兒的手。
“呼~”
看到安然無恙的鄒七,池曉晴暗自松了一口氣,還好她及時制止了司郎慬的動作,要不然他那一招兒下去,估計鄒七就沒命了。
看向鄒七,池曉晴費了不少口舌,這才打消了他對司郎慬的敵意。
“好了,你倆就不要再互相看不順眼了。小七,我們還是趕緊把你送回去吧,免得回去晚了你就找不到組織了?!?p> “可是,你的腳……”
鄒七皺了皺眉頭,看向池曉晴,又撇了眼司郎慬,說到:
“要不是他搗亂,我早就給你治好了,如今看來,你是暫時不能走路了,還要……”
“誰說不能走路了?那是你能力低微,沒有本事治好!”
司郎慬看了一眼鄒七,擺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tài),說:“而且,本伯爵未婚妻子的腳,本伯爵尚未觸碰過,又豈是容你一個外男隨意觸碰的!”
“你!”
鄒七看向傲嬌的血族伯爵,氣的臉色緋紅了起來。
輕蔑的看了一眼鄒七,司郎慬撩開衣擺,蹲身在地,輕輕抬起了池曉晴的腳。
“嘶~”
池曉晴輕抽一口冷氣,皺起了眉頭。
“忍一下,很快就好?!?p> 司郎慬看向池曉晴,眼中帶著神奇的安撫效果,池曉晴輕輕點了點頭,“嗯”了一聲。
司郎慬左手托著池曉晴的腳踝,右手在上面虛空來回了幾次。
“好了。你試一試?!?p> 司郎慬放下池曉晴的腳踝,站起身子,低眉看著池曉晴。
“這么快啊!”
池曉晴愣了愣,看著司郎慬自信的樣子,她試著把腳放到了地上,試著站起了身子。
“好了,真的好了,一點兒都不痛了。”
池曉晴高興的站直身體,隨意的蹦跳了兩下,看向司郎慬,豎起了大拇指。
她笑著說到:“厲害了~沒想到你還有這本事呢!”
司郎慬背起手,看著池曉晴勾唇笑了笑,說:“我還有很多很厲害的地方,以后,我們有的是時間讓你好好發(fā)掘~”
“呃……”
池曉晴干笑一聲。
也許她就不該夸獎他,瞧把他給能的!
“池姑娘,你的腳當(dāng)真一點事兒都沒有了嗎?”
鄒七看著蹦跳自如的池曉晴,依舊擔(dān)心她的腳到底有沒有完全康復(fù)。
“呵,”
池曉晴還沒說話,司郎慬側(cè)身和池曉晴并肩而立,挨近了池曉晴,看向鄒七,紫金色的眸子里盛滿了不屑。
“怎么,現(xiàn)在連自己的眼睛見到的事實都不敢相信了?唉~那你要是見到了你那些自相殘殺的師兄弟們,會不會以為自己是在做夢啊?”
“你說什么?”鄒七看向司郎慬,瞪大了眼睛。
池曉晴也納悶的看著司郎慬,不明白他現(xiàn)在說這些話是什么意思。
難不成,是鄒七的師兄弟們、獵人一族,他們?yōu)榱四撤N利益,內(nèi)部出現(xiàn)了斗爭?還是說,他們陷入了某個大人物的某種幻境里,分不清敵我,在自相殘殺?
“著急了?你現(xiàn)在趕回去,說不定還能加入戰(zhàn)斗,或者還能保住你幾個師兄弟的命。”司郎慬眨了下眼睛,語氣里有著事不關(guān)己、看戲的戲謔。
“不可能的!”
聽到司郎慬的話,鄒七搖著頭,有些六神無主,他看了眼池曉晴,說到:“池姑娘,我怕族里會有什么不好的事情發(fā)生,你就不用送我了,我先行回去了,你……你多保重,后會有期!”
說著,鄒七又看了一眼司郎慬,咬了咬牙,飛快的跑走了。
“哎,小七!”
緊追兩步,看鄒七跑的飛快,自己實在是追不上,池曉晴停下腳步,看向司郎慬,說道:“你剛才說的,是真的啊,獵人一族到底發(fā)生什么事兒了?”
“內(nèi)斗。”
“內(nèi)斗?”
池曉晴疑惑的眨了眨眼睛,說:“不應(yīng)該啊,我見那鄒容不像是個服不了眾的人???他還是有些領(lǐng)導(dǎo)能力的。而且,其他師兄弟看著也不像是有二心的人啊,怎么就會發(fā)生內(nèi)斗了呢?”
“鄒容?”司郎慬輕嗤一聲,說:“你才見過他幾次?他是什么樣的人,是能讓見過他只有幾次的人就看出來的嗎?就你這傻乎乎的樣子,就算你再多見他幾次,你也看不出來他是一個什么樣的人。他的城府,不是一般人能輕易看的出來的?!?p> “你才傻乎乎的呢!”
池曉晴白了司郎慬一眼,隨即又想到了什么,問到:“不對啊,你一個深居簡出的血族伯爵,也不常見到鄒容啊,那你是怎么知道鄒容是什么人的?還有,獵人一族現(xiàn)在在遠(yuǎn)方的城鎮(zhèn)里,你又是怎么知道他們在發(fā)生內(nèi)斗的?難不成你有千里眼順風(fēng)耳???”
“能一下子想到這么多問題來,看樣子你也不是太傻嘛!”
司郎慬看向池曉晴,眼中帶著戲謔。
“你才傻呢!趕緊說啊~”
池曉晴急了,拉著司郎慬的袖子就搖晃了起來。
“我自有我的辦法知道,這辦法你給它取名為“千里眼”、“順風(fēng)耳”,倒也是不錯?!?p> “別糾結(jié)什么名字了!你就說鄒七這次回去會不會有生命危險吧?”
司郎慬看向緊盯著他,有些急躁的池曉晴,沉聲問到:“他若是這次又有危險,你又會想也不想的沖過去救他嗎?他對你來說就如此重要嗎?重要到你要幾次三番為他奔勞?”
“是啊,他的命對我很重要。不只是他,萬一你要是遇見了危險,我也會義無反顧的拼了性命去救你的,你對我來說,也很重要?!?p> “真的?”
“當(dāng)然是真的!”
池曉晴點了點頭,一臉真誠。
司郎慬看向一臉認(rèn)真的池曉晴,感覺有久違的熱浪正在充斥全身。
“好,我陪你去救他?!?p> “好?!?p> 主動抓住司郎慬的手,池曉晴看向司郎慬,兩人相視而笑。
見此情景,蹲坐在一邊的龍傲天,終于輕松的吐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