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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劫之戰(zhàn)江山

第二百四十五章 符門火符

天下劫之戰(zhàn)江山 第三夢M 2515 2021-07-22 23:15:09

  天空澄碧,纖云不染。

  “娘親?!?p>  夜墨突然從夢中驚醒,內(nèi)心深處涌上了陣陣恐懼。

  “你醒了,你一直在喊娘親,可是想起什么?”流蘇用詢問似的眼神看著她。

  “不知道,我只是感覺好混亂,好像夢到了爹娘,卻又看不到他們的面目,感覺一切都在黑暗中深深的黑暗中?!彼е^,夢中的驚悸還未消除。

  流蘇見她并非在說慌,不知她到底經(jīng)歷了怎樣的磨難,看她瑟瑟發(fā)抖的樣子,不由心生憐惜,走了過來伸手攬過她不停安慰

  “不怕,不怕,一切都會好起來的?!?p>  夜墨的確沒有說謊,她夢中一直在尋找父親母親,一直在尋找,在黑暗中探索,似乎那黑暗無窮無盡,將她包圍讓她窒息。

  片刻,安靜下來的夜墨,似猛然想起昨夜之事,不由怯生生離開了流蘇懷抱看向自己,見衣著整齊這才放心。

  “是你為我穿的衣服?”夜墨怯怯地問。

  “公子美艷動人,皮膚光滑緊致,身條柔軟有彈性,可謂迷死萬人,就連胸口上的那道疤痕也迷人的緊呢!”流蘇被她一問,又恢復(fù)了常態(tài),伸手便去撫摸夜墨的臉頰,道:“奴家一個女子見了,都心生憐意?!?p>  她的舉動,把夜墨驚的往后挪了挪。

  流蘇見了不由妖媚一笑,柔聲細語道:“公子此番動作,讓我不由想起在天啟時的情景,公子隱藏的那般嚴實,竟然騙過了所有人。”

  “又是天啟,我又騙了誰?”夜墨故作迷茫:“我為何會從天啟到離國,從離國再來慕國呢,你若知道,可否告訴我?”

  “公子就不要再裝了,你就不想知道,昨夜中了‘丹青’之毒都說了些什么嘛?”流蘇笑嘻嘻地看著她。

  夜墨面對她,想從她的眼中看出,昨夜到底發(fā)生何事,她說沒說實話。

  她雖屢次中毒,次次中毒不同,發(fā)作的毒性也不同,似乎身體中對毒產(chǎn)生了一些抗體,讓她在迷亂中保持了一絲清醒,但也只是潛意識的存在,模糊不堪。

  此時她急需要認證,自己昨夜究竟頂沒頂住藥力。

  “公子的定力真是讓人佩服,到了這時候還能這般穩(wěn)得住?!绷魈K說著竟然又湊了過來,伸手將夜墨的衣衫扯下。

  “你……”夜墨大驚,便要抵抗,流蘇一把按住了她。

  “你怕什么,你我都是女人,難不成你還把自己視作男子?”

  流蘇媚笑間將她自己的衣衫扯了一下,露出白玉般的肌膚。

  “你看,我這里也有一道?!彼χ?。

  夜墨看到她胸口上,果真也有一道白色細長的傷疤,這與她胸前的那道疤痕有些相似。

  夜墨迷香未盡一時竟反抗不得,只好任由她壓在身上,一股淡淡的香氣襲來,是流蘇身上特有的味道。

  流蘇撫摸著夜墨胸前的這道疤痕,幽幽地道:“想必你也經(jīng)歷過心痛之事吧!”

  夜墨從未如此近的看過流蘇,這張光潔美麗的容顏,在晨曦映照下就連睫毛都那么的迷人。

  一時間她看的竟有些癡了,難道她那道疤痕也經(jīng)歷了錐心刺骨的痛?

  “公子肩后的圖案是何物?”流蘇突然發(fā)問。

  夜墨心中一驚,知她看到了自己肩頭上的符門印記,但從她眼神來看,似乎并不知印記的作用。

  “那東西一直在我背上,是不是很好看?”

  夜墨問,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練到撒謊不帶思索的,張口就來。

  “是嗎?”流蘇思索著,用懷疑的目光看著她。

  “不信還問我?”夜墨故做生氣,不耐煩地推開她要起身。

  流蘇用力又將她按回床榻之上。

  “公子,你最好不要?;ㄕ??!彼樕⒑刂鼓?。

  “我與你們毫不相識,是你們非要留我的。”夜墨氣憤反駁。

  當(dāng)初玉龍與藍天啟是莫逆之交,雖不長見,但知曉符門秘密也是正常,何況知道他被封賢達滅門后,為了符門,他與師妹雪姑潛入都督府去偷竊那兩枚寶藏玉符,還差點丟掉了性命。

  而符門火符令,其形狀與夜墨肩頭上的印記完全不一樣,夜墨肩頭上的火符有點像朵小花,也是為了怕他人模仿設(shè)計的,只有內(nèi)部主事之人知道,縱使流蘇是暗諜高手,怎么也想不到夜墨暗藏的身份。

  “小姐,國君來了?!庇刑O(jiān)殿外通報。

  “你好自為之吧?!?p>  此時的流蘇這才放開夜墨,沖她小聲說道,起身理了理服飾迎接寒慕。

  夜墨竟然一陣恍惚,下意識地起身整理衣衫,寒慕便帶著一人踏進殿來。

  “夜墨,看我把誰帶來了?!焙綄σ鼓?。

  “小姐,你沒事了?”梅兒沖夜墨喊著。

  “她是……”夜墨乍一見梅兒心中一驚忙問。

  “我是梅兒啊,小姐?!泵穬和蝗还虻箍奁饋恚骸岸际敲穬旱腻e,是梅兒向小姐下的‘無妄’之毒,看到你沒事我就放心了。”

  “什么無妄之毒,我這不是好好的嗎?你快起來吧。”夜墨將梅兒扶了起來。

  “小姐的毒解了?”梅兒一臉的詫異。

  “我未中毒啊?”夜墨裝作不知回道。

  梅兒此時似乎發(fā)覺了夜墨的異樣,不由看了夜墨又看了看寒慕。

  寒慕微微一笑道:“她只是忘了以前的事情而已?!?p>  “怎會這樣?”梅兒難過萬分:“都是我的錯,是我害了小姐。”

  看她如此,夜墨心中也是一陣難過,想起司顏雪姑與師傅,心中甚是悲傷,卻不敢流露出絲毫傷痛。

  一旁流蘇不做任何反應(yīng),只是默默地看著他們。

  “事情都已經(jīng)過去了,還好咱們都好好地活著,你們就呆在我這里,不要回天啟了?!焙綄σ鼓溃骸拔視ㄖ靻⒁垢?,讓他們自行散了,或來我慕國共圖大業(yè),你看可好?”

  夜墨聽后心中一緊,她可不想留在慕國,父母之仇還未報,何況反了天啟并非她所愿。

  “夜府?”夜墨故意問道:“它和我有關(guān)系?”

  “自然有關(guān)系,它可是你在天啟的府邸?!焙秸J真地道。

  “我的府?。俊币鼓剖谴蟪砸惑@道:“我在天啟竟然還有府?。俊?p>  她的表情讓流蘇琢磨不透,昨夜她迷暈了夜墨,原想能問出個所以然來,卻不想問來問去也未尋到半分根源。

  倒是在她昏睡時,偶爾喊了幾聲“不”,便再無聲息,只有那緊握的雙手,讓人感覺到她內(nèi)心深處泛起的陣陣恐懼。

  她究竟經(jīng)歷了什么,她又懼怕什么?流蘇在想。

  “夜府可是天啟皇賜的,你女扮男裝憑科考得了頭名狀元,很是拉風(fēng)呢!”寒慕贊道。

  “啊,頭名狀元?”夜墨聽了哈哈大笑起來:“怎么會呢,我有那么拽嗎?”

  流蘇看了不由皺了一下眉,這可不是夜墨的作風(fēng),在天啟時,夜墨很少笑,講話從不大聲,似乎永遠都是一副波瀾不驚的模樣。

  而此時的夜墨卻高聲談笑,如變了一個人一般。

  “真的,所以你若回天啟會很危險,你和封賢達還有半年之約呢,半年早已過去,約定也未實現(xiàn),你回去豈不是找死?”寒慕收住了笑聲。

  “什么封賢達,什么半年之約?”夜墨聽后突然喊道:“我為何不知,我為何來此?”

  “你放心,我會處理好這些事情的,絕不會讓封賢達傷害夜府里的人分毫?!焙竭B忙安慰她。

  夜墨雖裝瘋賣傻,心中卻著急萬分,她怎么能讓寒慕壞了大事,她精心布局只為復(fù)仇,若是讓寒慕遣散了夜府,便再無回轉(zhuǎn)天啟的余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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