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別睡了,主夫已經(jīng)喚了你兩次了,再不去請安小心家法。”柔兒掀開被子,拉著睡得迷迷糊糊的墨鈺。
“柔兒?你怎么?”看著熟悉的擺設(shè),“我在房間睡覺?”不是死了嗎,難不成又活了?“顧瑜呢?”試著問了問。
“少主夫早就去伺候主夫了,你再不過去,主夫就親自來捉你了?!眲邮纸o墨鈺穿著衣服。
“快,快,我這就去,這個小袍就不穿了?!奔庇诳匆婎欒?,連衣服都不想多穿。
墨家規(guī)矩簡單嚴(yán)明,只是早上要一起吃飯,算做是請安了。因丞相公務(wù)繁忙,一般不會在家吃,因此桌上不過是丞相夫郎柳氏和墨鈺兩人而已。
跑到前廳,氣喘吁吁地給爹爹請過安,一直盯著站在爹爹身后的顧瑜?!扳晝?,你夫郎特別孝順爹爹,爹爹喜歡他伺候。”怕墨鈺又要折騰顧瑜,主夫故意說道。
“給妻主請安,奴做了一些小菜,您嘗嘗?!闭f著給墨鈺布好了菜。墨鈺稍稍點(diǎn)了點(diǎn)頭,拿筷子夾了口:“不錯,有長進(jìn)。”
第一次被妻主夸的顧瑜高興不已,臉上止不住的笑意,動手給柳氏夾了筷子菜,“爹爹您也嘗嘗,奴以后會學(xué)更多菜品做給您和妻主吃?!?p> “行了,本就不是做菜的手,做什么做,老老實實練你的劍。”本是心疼他,說出的話卻像是多不滿似的。
原本滿面笑意的顧瑜頓時抿了抿嘴,“奴知道了?!贝藭r墨鈺正大口大口地吃著顧瑜做的菜,心里高興的很。
“鈺兒,吃過飯你就去王夫子那里讀書吧,老大不小的了,你也該考取個功名了?!绷蟿竦?。
上一世墨鈺不喜讀書,三天兩頭的和夫子頂嘴,后來沒人愿意收她為弟子。有一次顧瑜去求王夫子正巧被墨鈺看見,回家后就把他狠狠打了一頓,嫌他丟了自己的臉。
“爹爹放心,孩兒會去學(xué)的,兩年后定要考個舉人回來。”墨鈺也想通了,有了功名在身才能更好的保護(hù)顧瑜和墨家。
吃過飯,顧瑜跟著墨鈺回到挽芳閣。“還要去練劍?”墨鈺裝作不在意的模樣隨口問著。顧瑜愣了愣,妻主本就不喜歡自己舞刀弄槍,自己也是趁她不在才敢出去練練,“不是的妻主,奴打算去學(xué)學(xué)針線,不想練劍?!?p> 墨鈺扭頭瞪了他一眼,“學(xué)什么針線,你能捏起來針嗎,后院人少,改天讓人整理整理,以后就去那里練劍。”
顧瑜聽到后撲通跪了下來,“妻主,奴,奴以后不練劍了,求您,不要把奴關(guān)在后院,奴再不敢了。您若是不信,奴把劍,把劍給扔了好不好?!闭f著淚流落了下來,這劍是自己的命,可她比命還重要。
“起來,我什么時候說把你關(guān)到后院了,你是將軍,練劍也是應(yīng)當(dāng)?shù)?,給你找個地方而已,不要多想。”給他擦了擦眼淚,“這么大的人了,動不動就哭,怎么做將軍的。”
顧瑜低下頭,又被妻主討厭了一次,怎么就這么笨呢。“妻主,要不要…”還沒說完自己主動閉上了嘴,妻主怎么可能會讓自己跟她出現(xiàn)在同一個地方呢。
墨鈺怎么可能不知道他的意思?!耙粫闼臀胰ネ醴蜃幽莾?,東西太多,我自己拿不了?!遍_始整理自己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