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寧宇從后面吻了過來,知道她喜歡哪里,
江寧宇是真的想她了。
林寒霜內心并不想/要,但有些事好像不受控制般,
被壓的時候,林寒霜睜開眼睛,看著自己的老公江寧宇。
“閉上眼睛?!苯瓕幱钌焓治孀∷难劬?,可手抓住。
“你先下去。我跟你說件事?!绷趾f道。
“沒有什么事比現(xiàn)在重要。”江寧宇哪里肯聽,欲低頭去吻她的唇,距離只有5公分的時候,林寒霜輕輕說了幾個字,江寧宇僵在那里,
許久才泄氣的翻身下去,躺在林寒霜的身邊,胳膊搭在眼睛上,眼睛里有不明液體滲出來,從眼角一直流下來掉在床上今天黃姨新?lián)Q上的淺黃色床單上,一下子就不見了。
林寒霜說的是:黃秋揚
林寒霜以為江寧宇睡著了,掙扎著要起來的時候,被江寧宇的胳膊攔住。
“不要離開?!甭曇艉艿秃艿汀?p> 起不來,只好繼續(xù)躺在那里。
兩個人就這么躺著,不知道江寧宇在想什么,這和上次的反應并不一樣,不知道是不是環(huán)境不同才不同。
“爸爸!媽媽!吃飯了!”
木木清脆的童音響起,兩個人呼啦一下坐了起來,林寒霜已經迎了過去,拉著木木的手,“媽媽去洗洗手,你先下去幫黃奶奶擺桌子,好嗎?”
“好的?!蹦灸军c點頭,看了眼床上坐著的爸爸,沒說什么出去了。
江寧宇抹了一把臉,剛才躺在那里的時候,他已經在想怎么挽回的事了,林寒霜的個性八成是要離婚的,剩下那兩成就是他的突破口,他知道他這事遲早要敗露,可沒想到這么突然,說突然也不突然,急著要上班的妻子原本很可疑,可偏偏徐從之插/了一杠子,讓自己麻痹大意了,所以現(xiàn)在很被動。
再次抹了把臉上的淚,想起張建說的,看來他應該也知道了…
林寒霜洗了手出來,“下去吃飯吧。等木木睡了,我們談一談。”
聲音平穩(wěn),一點情緒也無,好像她知道這事已經很久了,
江寧宇點頭,跟著她下去,兒子和黃姨在飯廳里聊著今天幼兒園的事情,木木笑的很開心。
“爸爸媽媽,你們來了,吃飯吧。咦?你們沒換衣服?”木木發(fā)現(xiàn)了爸爸媽媽穿著的還是上班的衣服。
“木木,吃完飯再換,小機靈?!绷趾χ卮?。
江寧宇則無法強顏歡笑,他的內心現(xiàn)在已經被巨大的恐懼占據了,他無法想象沒有林寒霜的日子,他一點都不想,他現(xiàn)在只想大哭一場。
強擠出來的幾個笑,在林寒霜看來根本不合格,兩個人在一起繼續(xù)下去,應該也不會恢復之前的幸福和和諧了的,不離婚,三個人,也許是五個人都要痛苦!
等林寒霜安排木木睡了覺回來的時候,江寧宇還是沒有換衣服,不同的是,手里捏著一根煙,并沒有點燃。
“我們談吧。”林寒霜也不打算換衣服,因為穿著吊帶睡衣可能無法談這么嚴肅的問題吧。
“嗯?!苯瓕幱钪皇嵌髁艘宦?。
“我要和你離婚。孩子歸我,財產均分?!绷趾恼f著之前和爸爸和張建都說過的話。這次是對正主。
“我不同意,你嫁給我了,永遠是我的妻?!苯瓕幱钅弥歉鶡?,放在鼻子下面聞了又聞,顯然是想吸煙。
“那黃秋揚是什么?”林寒霜不禁反問。
“她什么都不是。”江寧宇冷漠的說道。
“黃珊珊是什么?”林寒霜繼續(xù)問。
這個問題,果然是江寧宇的死結,
林寒霜想過如果他們沒有孩子的情形,也許會原諒他,可現(xiàn)實不允許。
“我已經在準備離婚的證據和訴狀了,你不想協(xié)議我們就去法庭吧。我們這么多年了,你應該了解我,眼睛里容不下這么大的沙子的?!绷趾亮说着疲?p> “木木怎么辦?你有想過離婚后什么樣嗎?你嫁給張建?他的家庭環(huán)境能容得下還帶著木木的你?你覺得木木能健康成長嗎?”江寧宇想起張建,心里抓心撓肝,恨不得現(xiàn)在就去他家里殺死他。
“我不會嫁給他,木木也不會有什么后爸,我還是愛他的媽媽,你也還是他爸爸,只不過,呵,你的孩子不只他一個了,他需要和另外一個孩子分享爸爸?!遍_啟了嘲諷模式,林寒霜也開始毒舌起來。
“我能保證她們永遠不出現(xiàn)在你和木木身邊?!苯瓕幱詈V定的說道,
林寒霜知道,他說的這話也許是真的,但如果沒見過黃秋揚的她會相信,而現(xiàn)在的她只想說,江寧宇你真不了解你女兒的媽呀。
不過她不可能這么說就是了,“沒有用了。我的心已經死了,”
江寧宇突然站起來,抱住坐在沙發(fā)上林寒霜的腿,這樣的動作江寧宇經常做,之前都是兩個人柔情蜜意的時候,但現(xiàn)在,江寧宇卻是真的跪下了。
“原諒我好嗎?我知道錯了,我,我現(xiàn)在很亂,思緒也亂七八糟,我說不好,黃秋陽就是個意外,真的,我都沒料到的意外,當初我如果不動惻隱之心給她那張名片,可能就沒這事兒了吧,孩子也是意外,如果沒有孩子,我不會再見她的,寒霜?真的,別離開我,”
江寧宇就這樣隱忍的趴在她的雙膝哭了起來,像是個做錯事的孩子,誠心的懺悔,認錯,如果林寒霜是他的母親,恐怕早已經原諒他了,可作為他的妻子,要原諒他這種原則性錯誤真的很難。
她知道,江寧宇這是徹底慌了,語無倫次和痛哭流涕,也許以后再不會看到,但這一刻,說實話,她心軟了。
鼻涕和眼淚像是流不完一樣的,江寧宇把林寒霜的裙子蹭的一塌糊涂。
終于哭夠了,江寧宇抬起頭,抓著林寒霜的手,放在他自己哭過的眼睛上。
“你和木木是我最重要的人,沒有之一,你們比我的母親還重要,更別提那個女人和孩子了,我發(fā)誓,我不在見她們了,好嗎?”江寧宇開始賭咒發(fā)誓。
可林寒霜不信,不見那個女人也許她可以暫時相信,可不見女兒,她是不信的,一個字也不信。
“哭過之后,你始終是要面對的,不想離婚,就打起精神來跟我打官司吧。”林寒霜回答,手也還放在江寧宇的眼睛上。
老土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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