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你偷襲我!”琉璃察覺到手腕上傳來的力度。
賀濤說的沒錯,只要他想,琉璃的這手就真的廢了,說不好還會危及生命。
“怎么回事?小賀,冷靜,別沖動。”方國斌沖進(jìn)門,看到這一幕立馬勸道。
賀濤說道:“這算是之前醫(yī)院的偷襲我的回報,咱倆扯平了?!?p> 賀濤緩緩放開琉璃的手腕,順帶著將那把匕首卸下,回頭笑道:“沒事,方叔,咱倆切磋鬧著玩呢。”
方國斌松了口氣,鬧著玩,還有動刀子鬧著玩的,他可不信。
“琉璃,賀濤是蘭頓的學(xué)生,你這是干什么?”
琉璃瞪了賀濤一樣,將匕首收起來,說道:“給韓川服用的藥劑是他配制的,我不用點手段,他肯乖乖聽話?”
方國斌大吃一驚,“什么?他配制……賀濤,這是真的嗎?”
“你之前不是不信嗎?”賀濤坐回到位置上,盯著這個愛玩刀子的女人。
琉璃說道:“其實我信不信無所謂,你能治愈那些參與者,就是真本事?!?p> “我為什么要答應(yīng)你?”
這里就屬方國斌年紀(jì)最大,坐下來說道:“小賀,這不是鬧著玩。真的是你配制的藥劑?”
“是的,不過還處于試驗中,而且韓川服用后的狀態(tài),你們也都看到了。我這次除了來探望他,另一方面還是要替他治愈?!?p> “太好了!我們找了這么久,終于是有眉目了!”方國斌激動地說道。
琉璃走過來,“老方,別高興太早,這家伙也許是個江湖騙子也說不定,你看這從他身上搜出來的藥劑,這根本就是一管水?!?p> 賀濤指著那月之女神淚說道:“你覺得它是一管水,那你喝啊,敢嗎?”
“我憑什么聽你的?”
方國斌拿過試劑瓶,“別胡鬧,在這里呆著,我去請示軍師。”
賀濤眉頭一挑,這都什么年代了,說基地有個參謀什么的還說得過去。
軍師?
狗頭軍師么?
琉璃明顯看出了賀濤臉上的不屑,解釋道:“你別自以為是。軍師不過也是個代號罷了?!?p> “為什么你們有代號,方叔和袁超他們沒有?”
“方叔方叔,你倆有這么熟么?”琉璃說道,“代號自然只有是覺醒者才擁有的。”
賀濤一凜,“你說你是覺醒者?”他的神經(jīng)有些緊張起來,難道軍府里也存在覺醒者?
“你別以為自己看到的,那就是真相。這個世界上,你不知道的太多了?!?p> 賀濤聽這小妞教訓(xùn)的口氣,說道:“剛才也沒見你有多厲害啊……”
“那是我讓著你,還用你偷襲!”
“是你偷襲在先,還用武器,就不允許我反抗?”
琉璃想說什么,但又不知道怎么反駁,將頭扭向窗外,“我懶得和你計較。本來不想麻煩軍師,現(xiàn)在你會死得更慘?!?p> “要是這個軍師和你一樣胸大無腦,那確實挺糟糕的。”
「獲取來自琉璃的怨氣,非酋值+2!」
賀濤瞅了眼一天天上漲的非酋值,暗嘆一聲,歐皇小蘿莉啊,你要是有炭炭這么好養(yǎng)活,那真的是讓炭炭含笑九泉就值得。
炭炭:???
……
……
下午五點。
賀濤看了眼手機的時間,也不知道馬聞來有沒有將賀濤的消息告訴黃秋楓。
不過以這態(tài)勢看,即便是黃秋楓有心救他,估計都不知道賀濤被誰帶走了。
方國斌匆匆跑進(jìn)來,喘著氣推開了門。
自從那一句胸大無腦后,琉璃一直悶聲不吭,仿佛在積攢著怒氣,好一下子發(fā)泄出來,“軍師怎么說?”
“軍師……軍師……”
“老方,你有多久沒訓(xùn)練了?這幾步路,瞧給你喘的?!?p> 方國斌搖了搖手,“年紀(jì)大了……不比你們小青年?!?p> “軍師說什么了?”
“請賀先生救五千戰(zhàn)士的性命?!?p> 琉璃驚住了。
軍師什么時候用過這么謙卑的姿態(tài)?
賀先生?
這油嘴滑舌的小子,還需要這么尊敬?
方國斌也是遲遲未能從驚訝中緩過神來。
“軍……軍師他是親口……親口跟你這么說的?還是你添油加醋了?”
方國斌終于緩過氣來,“電話跟我說的,說是賀先生全權(quán)負(fù)責(zé)新藥研發(fā)和診治事宜,讓我們?nèi)ε浜??!?p> 賀濤:“……”
這個狗頭軍師,他倒是甩手掌柜當(dāng)?shù)美鳌?p> “軍師人呢?”
方國斌說道:“去幽州北境了?!?p> “剛動身?”
“這就不知道了,試劑也是通過「蜂鳥」傳遞過去的。那個小賀……額,賀濤,之前有眼不識泰山,我替琉璃給你道個歉。”
琉璃白了一眼老方,“我還沒死呢!”
“琉璃?!狈絿筝p喚道。
賀濤輕笑一聲,看著那小妞生氣又強憋著的樣子,臉蛋紅的像是個煮熟的大螃蟹,“沒事,我就當(dāng)某人道過歉了。不過讓我參與治療也行,不過有三個條件?!?p> “你被太過分了!還蹬鼻子上臉了!”
方國斌攔住琉璃,說道:“賀濤,有什么要求盡管提,我們盡量滿足?!?p> “第一個要求就是盡快找到韓川學(xué)長?!?p> “這個你不提我們也會全力以赴地去辦的?!?p> 賀濤輕嗯了一聲,“那就當(dāng)我沒提?!?p> “獲取來自方國斌的怨氣,非酋值+1!”
“那第一個條件就是被治療的對象需要得到他們自己的確認(rèn)。他們不是小白鼠,而且我的治療方案,也無法在小白鼠上試驗,這不得不說,是冒險的嘗試,需要足夠的勇氣。”
方國斌點頭道:“好,我答應(yīng)你的。這里我會和試驗者溝通的。”
琉璃沒有出聲,似乎對賀濤提的這第一個條件并不反對。
“這第二個條件,那就是給我完全的人生自由,包括我的去向和時間安排,我不想幫你們救治患者,自己反倒成了籠子里的試驗品?!?p> “這個也沒問題?!?p> 琉璃雙手環(huán)抱在胸前,“最后一個呢,趕緊說吧?!?p> 賀濤笑道:“至于這最后一個嘛。每天我都要回學(xué)校,所以我要你當(dāng)我的司機。”
琉璃手中的匕首再一次寒光乍現(xiàn),“我看你是皮卡丘的弟弟,皮在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