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我做了何事,讓梁侍郎如此大動肝火???”漆雕千芝不屑的看著梁嘯天,叫他一聲梁侍郎是讓他看清楚自己的身份,不要以為自己多厲害,我就算做了什么事,他也沒資格來質(zhì)問我。
一聲梁侍郎,讓梁嘯天的臉沉了沉,侍郎這個身份是自己這輩子最大的痛處。明明是梁家嫡出的兒子,最后卻淪為一個比通房奴才高一點的身份,怎能服氣?
“攝政王此話有意思,攝政王自己做的事自己不清楚嗎?”女人都是喜新厭舊的東西,“剛把我弟弟關(guān)了起來,轉(zhuǎn)眼就忘了是嗎?”
梁默笙在旁邊也不阻擋這件事正是今天他們冒死犯上的原因。梁清風不是嫡出當初卻嫁給了漆雕千芝為正夫,現(xiàn)在漆雕千芝一聲不吭的把梁清風關(guān)起來,還廢了正夫之位,這豈不是在打梁家的臉。
“梁家情報消息什么的夠靈通的,不消一天便將我府里的事打聽的這么清楚???莫不是在我府里安插了眼線啊,難道眼線連我廢的原因都沒告訴你嗎?看來這個眼線可以換一個了。”
寥寥幾句,牽扯出來的事情可不簡單。
首先在攝政王府發(fā)生的事情梁家這么快就知道了,定是攝政王府里有眼線,在攝政王府里安插進去眼線,不只目的不純,而且是有多大能力才安插的進來,又費了多少工夫。知道的詳細,眼線的地位肯定不低,知道的不詳細就敢來質(zhì)問,對自己又有多大信心。
“臣確是知道清風的過錯,不應(yīng)該由于嫉妒想傷害昭和郡主?!?p> 梁默笙聽著漆雕千芝的話,心里一顫,確是自己唐突了。梁默笙位處禮部侍郎,平時為人處世極其圓滑。可這次聽了梁嘯天的教唆,竟然控制不住自己的怒火,馬不停蹄的便趕來皇宮,讓女皇為自己主持公道,但卻沒細細想其中的問題所在,莫不是嘯天對我做了什么?
現(xiàn)在已上賊船,還是要破開現(xiàn)在的局面,不然這次梁家就給人抓住把柄了。
梁默笙狠狠地掐了自己一把,“陛下,臣這么多年伴君左右,陛下應(yīng)該知道臣不會是那樣的人,至于臣所得的消息也是清風身旁的奶娘偷偷送信出來告訴臣的,臣知道這次確是清風的錯,不該嫉妒昭和郡主,但是確是心疼清風要是真的與青燈古佛相伴,是否會承受太多,所以臣此次來也只是想為臣的弟弟求一個可以出入王府花園的許可,讓他時??梢該Q換氣,除此,臣別無所求?!?p> 梁默笙跪在地上,身子服下,頭磕在了地上,微微顫抖,像是再哭一般。
雖然漆雕星竹的心里也是極其不爽,黛黛可是自己第一個侄女,又長的那么軟萌可愛,竟然有人想傷害她,可是這個人于漆雕千芝來說確實有點特殊,況且梁默笙都如此說話了,自己再為難,顯得自己很不近人情一樣。日子還長,不是嗎?
“朕,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