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8:讓你受委屈了
“現(xiàn)在已經(jīng)十二點多了,我們要不要去給阿姨他們準(zhǔn)備一些午餐?。俊绷种b詢問。
“這個……我想葉欽一定想到了,就不用我們操心了?!惫胚t遠(yuǎn)回答。
“那我們呢?我們中午吃什么?總得去買些吧?”林之遙問。
“等會兒再說吧,再不然就讓葉欽幫我我們打一份飯菜來?!惫胚t遠(yuǎn)說。
“那好吧……”其實林之遙有些心虛,她不知道一會兒該怎么面對左燃,她還沒有做好準(zhǔn)備。
“你很餓了嗎?”古遲遠(yuǎn)詢問。
“不是因為早上出來的太著急了嘛,所以我連早餐都沒有吃啊?!绷种b說。
“是哦!不好意思,我給忘了。我這就讓啊欽給你打飯,好嗎?”古遲遠(yuǎn)說完,掏出手機。
“要不然還是別麻煩他們了,我們自己去外面吃一點,然后再進去吧。”林之遙說。
“可是你不是說施雅還在等你嗎?”古遲遠(yuǎn)問。
“我們都已經(jīng)晚了這么久了,還差這一會兒嗎?”林之遙說。
“那好吧,就聽你的?!惫胚t遠(yuǎn)又往停車場走去。
“我覺得我們還是走路過去吧?開車太費時間了。”林之遙說。
“也對,現(xiàn)在正是高峰?!惫胚t遠(yuǎn)點點頭,答應(yīng)了。
兩人吃了一頓午飯又花了半小時左右,等到他們再次回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一點半了。
“我的禮物呢?你有拿過來嗎?”剛才說著中午飯,林之遙根本沒有記起還有禮物這么一說。
“拿了,早就拿了,你這個小迷糊。”古遲遠(yuǎn)說。
“那就好?!绷种b心安。
兩人好不容易進了醫(yī)院,這真是一波三折啊。
“你知道左燃在哪個病房嗎?”林之遙問。
“你好像不是第一次來了吧?怎么還是沒有記住啊?!惫胚t遠(yuǎn)說。
“我的記憶力真的有限。而且醫(yī)院太大了,我記不住路也是很正常的啊?!绷种b說。
“跟我走吧,你這個路癡。”古遲遠(yuǎn)說。
“知道我是路癡你還為難我?!绷种b說。
“看來以后你得跟緊我了,不然哪天走丟了都不知道。”古遲遠(yuǎn)說。
“這世界上已經(jīng)發(fā)明了叫手機地圖的東西了,它可以帶我回家?!绷种b說。
“你確定你的手機在那種情況下會有電嗎?”古遲遠(yuǎn)問。
“一定有,必須有,百分百有?!绷种b的好勝心燃起。
“到了。”古遲遠(yuǎn)停在這間VIP病房門口,對著林之遙說道。
“進去唄?!绷种b看了看古遲遠(yuǎn),說道。
“扣扣扣……”古遲遠(yuǎn)率先走進去,林之遙緊隨其后。
“左阿姨,我跟遙遙來看你們了?!惫胚t遠(yuǎn)說。
“小遠(yuǎn),遙遙來啦?!弊竽赣眯θ萦?。
“阿姨好?!绷种b禮貌地叫道。
“阿姨,這是遙遙上次說要帶給你的禮物,給你拿來了。”古遲遠(yuǎn)把禮物遞到左母手里。
“謝謝遙遙,有心了。”左母高興地接過禮物,說道。
“不用謝?!绷种b眼睛一督向躺在床上的左燃,發(fā)現(xiàn)他也在注視著自己。
“啊燃,感覺怎么樣?”古遲遠(yuǎn)問。
“我很好,這個回答是不是讓有些人不快了?”左燃死死盯著林之遙。
“啊燃,你這么兇地看著遙遙做什么?你暈倒的這段時間,遙遙可沒少來幫我照顧你?!弊竽刚f。
“是嗎?誰知道她是真心來照顧我的,還是來看我死沒死的?!弊笕紣汉莺莸囟⒅种b。
“我……”林之遙不知道該說什么,看向古遲遠(yuǎn)。
“啊燃,別亂說話。我給你介紹一下,這是遙遙,我們復(fù)合了?!惫胚t遠(yuǎn)牽起林之遙的手,說道。
“啊遠(yuǎn),你再跟我開玩笑嗎?你是認(rèn)真的嗎?”左燃突然激動起來。
“我當(dāng)然是認(rèn)真的了,我對遙遙是什么感情,你們都是知道的?!惫胚t遠(yuǎn)說道,有些搞不懂左燃了。
“她……你知道她是個怎樣的女人嗎?”左燃說。
“遙遙是什么樣子的人我很清楚,你不用多說。”古遲遠(yuǎn)說,語氣里顯然有些不高興了。
“啊遠(yuǎn),我是你的兄弟,我不會害你的?!弊笕颊f。
“啊燃,林之遙是我的女人,我們從小認(rèn)識,她是怎樣的人不需要他人評判,我心里很清楚。”古遲遠(yuǎn)說。如果不是因為左燃是自己的朋友,換做別人他就會一拳頭下去了。他不允許有人抵毀自己的女人,尤其這個人是林之遙。在古遲遠(yuǎn)的眼里,林之遙就是這個世界上最好的,無人能取代。
“叮叮叮?!闭?dāng)左燃還想要說些什么的時候,古遲遠(yuǎn)的手機響了。
“我先出去接個電話,等下?!惫胚t遠(yuǎn)說完,離開了病房。
“媽,你去幫我把熱水壺裝滿,這兩個都已經(jīng)空了?!弊笕继匾庵ч_左母。
“啊燃,遙遙是怎樣的孩子我也清楚。你不要亂說話,傷了感情。”左母其實明白左燃話里的意思,所以尊從了他的意思,給他們空間談話。
“我知道,我有分寸。”左燃說。
左母離開后,房間只有左燃和林之遙。林之遙很緊張,她也有些害怕。
“怎么?怕了?”左燃問。
“怕什么?”林之遙反問。
“敢做還不敢承認(rèn)?”左燃好笑地看著林之遙。
“我做什么了?”林之遙問道。
“你說呢?我的雙腿,難道不是你干的嗎?”左燃直勾勾地盯著她。
“左燃,我從來都沒有做過傷害你的事情,你為什么非要說是我?”林之遙說。
“是嗎?白蓮花裝的可真像!我不是啊遠(yuǎn),并不喜歡你;也不是葉欽,他有一個仁慈的心;我是一個受害者,我看得很清楚。”左燃說。
“我說了我沒有做過,就是沒有做過!”林之遙說。
“連替自己辯解的詞語都是這么膚淺,看來你也無法替自己解釋了是嗎?需不需要把你的伙伴叫來?讓他們叫你該怎么解釋???”左燃說,一步步緊逼。
“左燃,我不知道你為什么要這么想我,不過我可以保證這件事情給我一點關(guān)系也沒有。我不管你信也好,不信也罷。清者自清,我無需辨解。”林之遙說。
“很好!說的真好!要不是因為我是受害者,我都會相信你呢?!弊笕紟еS刺的嘴臉,替林之遙鼓掌。
“左燃,適可而止,別太過分了!”這時,古遲遠(yuǎn)從門外走進來。他其實早就打完電話了,但是聽到兩人在里面交流,側(cè)耳傾聽。
“啊遠(yuǎn),事到如今你還是不愿意相信我嗎?我敢保證這件事情和林之遙脫不了干系!”左燃也激動起來。想讓古遲遠(yuǎn)相信自己,可是他完全無法說服。
“左燃,我告訴你,剛才陳秘書已經(jīng)給我打過電話了!幕后主使已經(jīng)抓到了,而且他也招供了?!惫胚t遠(yuǎn)說。
“是誰?”左燃問。
“尚之書。”古遲遠(yuǎn)說。
“什么?”林之遙大驚,發(fā)出聲。
“嗯?是不是你也不相信?是不是你找人讓尚之書替自己背鍋的?”左燃見林之遙這么異常,更加肯定了自己的猜測。
“不是,我是在想怎么會這么簡單?尚之書只是一個企業(yè)的老板,他什么都有,為什么非要攪和到這件事情里去?”林之遙問。
“為了權(quán)利,人到了一定的高度是不會滿足于此的?!惫胚t遠(yuǎn)說。
“所以這件事情和左燃的事情有什么關(guān)聯(lián)嗎?我覺得這件事情并沒有那么簡單?!绷种b皺眉,說道。
“陳秘書電話里三兩句也沒有說清楚,他讓我們?nèi)ヅ浜险{(diào)查?!惫胚t遠(yuǎn)說。
“那還等什么,趕緊走吧。”林之遙說。
“等會兒,等阿姨回來先,不然左燃一個人在這里我不太放心?!惫胚t遠(yuǎn)說。
“我有什么好不放心的?某人巴不得我趕緊死去,不是嗎?”左燃對林之遙還是敵意滿滿。雖然古遲遠(yuǎn)都那樣說了,但左燃并不全信。
“左燃,我的忍耐是有限的,我說了不是遙遙干的,就跟她沒有關(guān)系?!惫胚t遠(yuǎn)警告。
“啊遠(yuǎn),我不管你相不相信,但是我可以肯定林之遙這次回國,動機一定不單純?!弊笕颊f。
“左燃,我不知道我哪里招惹你了,可是我不覺得我不能回來吧?我學(xué)成歸來,想要回到我的祖國,想要回到我從小生長的地方,有錯嗎?”林之遙說。
“說的可真令人感動,可是你沒有經(jīng)歷過我的殘疾,你根本不配跟我說這!”左燃說。
“啊燃,你是怎么知道的?”古遲遠(yuǎn)疑問。他們明明商量好了,任何人都不會告訴左燃這件事情的。
“我不是傻子!當(dāng)初他們幫我腿打斷的那一刻,我是清醒的。他們讓我清楚的感受到了雙腿的斷裂,我到現(xiàn)在都記憶猶新。”左燃說。
“啊燃,你不能把你的憤怒發(fā)泄到遙遙身上,因為這對遙遙不公平?!惫胚t遠(yuǎn)說。
“啊遠(yuǎn),你真的這么相信這個女人嗎?她根本就沒有你所看到的那么簡單?!弊笕颊f。
“好了!不要再說下去了,不然別怪我不客氣!”古遲遠(yuǎn)說。
“你們聊什么呢?”左母拿著兩個壺子走回來。
“沒什么。阿姨,我和遙遙還有事情,就先走了?!惫胚t遠(yuǎn)說。
“這就走啦?好吧。”左母點點頭。
“嗯。”古遲遠(yuǎn)拉著林之遙的手,離開了病房。
“遙遙,讓你受委屈了?!惫胚t遠(yuǎn)對著林之遙說。
“沒事?!边@一刻,林之遙知道她真的輸了。她從來沒有想過古遲遠(yuǎn)會為了自己和他的好兄弟吵起來,只為護住自己。
陳耳朵吖
你就是最好的,不用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