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八節(jié)、治病方子
第三百二十八節(jié)、治病方子
骨膜炎,當(dāng)過兵的人應(yīng)該都熟悉。
不熟悉的話,說明當(dāng)?shù)膩硪粋€假兵。
鄭凱拿著CT迅速到了骨科。
時間不等人。
醫(yī)生看著片子。
很確定的開始了治療。
鄭凱,21歲.男.關(guān)節(jié)炎(病)右腳Rp:
1安絡(luò)通片 0.21g×24×2盒
17.1/盒口服、3次/天 2片/次
2)骨質(zhì)寧搽劑: 100ml. 1瓶
24.99/瓶外用. 3~5次/天
3).尼美舒利分散片:50mg.28片
0.48/片口服. 2次/天. 2片次
4).甲鈷胺片(信).0.5mg 21片
0.57/片 3次/. 1粒/次
5).泮托拉唑鈉腸溶膠囊.40mg×7欣剛
29.99/盒 1次/天 1片/次
總114.64元連江縣醫(yī)院處方;
這個處方就給大家備用吧。
做好事不留名。
去過教導(dǎo)隊的人基本都會用上。
效果特別好。
鄭凱急匆匆的就拿著東西走了。
出了醫(yī)院的門,總感覺還缺點什么。
是的,鄭凱沒有詳細問問這些藥物是否要忌嘴啥的。
時間來不及了。
要遲到了。
出了縣醫(yī)院的門,鄭凱迅速跑向公交車站臺。
要往回趕,最安全的方式,還得是做公交車。
這次外出,到目前為止,所有的事情都做好了。
幸不辱命。
提著大包小包的鄭凱,急促的等著公交車。
干著急。
只能是干著急。
著急也沒有用。
這個時候已經(jīng)到中午了。
鄭凱都開始想著,公交車會不會沒有了。
畢竟路上的人確實非常少了。
稀少的行人有一個人卻非常明顯。
一位小姑娘蹲在地上。
目測十多歲。
干凈清爽那種學(xué)生。
背著書包。
蹲在服裝店門口。
臉是看不見的,完全埋在懷里。
面前寫著一些字。
大致意思是沒有吃飯,懇求好心人能夠施舍一點。
鄭凱也在考慮是不是騙子。
但鄭凱還是給了一個肉夾饃。
自己過的一地雞毛,卻不忍心看人間疾苦。
若是成年人,鄭凱肯定不會給的。
成年人做什么混不到吃的?
這家伙給鄭凱的感覺就像是叛逆期的孩子。
青春期的學(xué)生多少有點怪脾氣。
都是經(jīng)過這個年紀的,鄭凱好像能懂這種感覺一樣。
鄭凱能給對方一個肉夾饃,估計還是因為此時的鄭凱感覺卻是有點餓了。
要知道,此時已經(jīng)到中午了。
從早上到現(xiàn)在,鄭凱來來回回的走了多少路,穿過了多少條街,饑餓感還是有一點的。
看著眼前瘦弱的姑娘,鄭凱還是動了惻隱之心。
管她是不是騙子,無非就是一個肉夾饃而已。
給了,對于自己來說也沒有什么損失。
不給的話,估計鄭凱會記一輩子。
至于為什么不是給武大郎燒餅,而是給了肉夾饃。
那是因為武大郎燒餅有點少,不夠大家分的。
這么多人,關(guān)系好的戰(zhàn)友那么多,都想著武大郎燒餅,肉夾饃只是附帶的。
給別人一個,還是可以的。
姑娘拿著肉夾饃,低著頭,不愿別人看到自己的臉。
估計是不好意思。
擦掉了地上的字,開始吃東西了。
臥槽?
怎么連一句謝謝也沒有?
服裝店里的老板出來看了看,擦了擦之后又進去了。
還別說,這姑娘還挺像某個人的。
和非主流那幫家伙有幾分像,但又有很明顯的區(qū)別。
應(yīng)該是學(xué)生,不是騙子。
鄭凱這么安慰著自己。
其實本來這件事,是可以忽略的。
但誰都沒有想到,買的東西竟然不夠!
買這么多的燒餅和肉夾饃竟然不夠分的……
這是始料未及的事情。
自然也就會想起過程中分出去的那個。
其實在部隊里,也不是說每個都能夠有資格給別人帶東西的。
怎么說呢,有的人不招人待見,就像成才給大伙煙的時候,并不是每個人都領(lǐng)情一樣。
坐上公交車,鄭凱開始了回程。
第一次外出就此結(jié)束了。
對于很多人來說,坐上了回程的車就算結(jié)束了。
其實要說結(jié)束,那還得是銷假的那一刻。
只不過這個銷假不太明顯。
早上出發(fā)的時候,老兵告訴了鄭凱,這條線路的公交車進出團機關(guān)的班次只有四次,上午兩次,一次出,一次進,下午兩次,也是一次出,一次進。
由于鄭凱遲到了,所以也就被放在很遠的地方了。
并沒有進入軍事禁區(qū)。
要回到軍事禁區(qū)還得走上一段路。
等到回到連里的時候,別人已經(jīng)吃過飯了。
這一天的,鄭凱著實走了不少的路。
別以為鄭凱是帶著燒餅回來的,就會有吃的。
若是其他人帶著食物,或許會有。
但鄭凱可沒有這個情況。
一個個的太熱情了。
都吃過飯了,還要燒餅。
吃燒餅和吃飯那是兩回事。
吃飯放在一個胃里,吃燒餅放在另外一個胃里。
就是這么簡單。
而且,誰說是現(xiàn)在吃?
同班的班長連光浩,鄭凱給帶了。
昌羽給帶了。
老鄉(xiāng)臧其運給帶了。
借衣服的鄭展清給帶了。
衛(wèi)生員給帶了。
等等。
一大圈下來雖然沒有人搶,但到最后竟然不夠了。
要知道此時的鄭凱可還沒吃飯呢。
換好衣服,簡單的清洗一下。
這一趟外出就畫上句號。
自此以后也就只有回憶的份了。
“鄭凱?!?p> “臧其運,怎么了?”
“走,出去轉(zhuǎn)轉(zhuǎn)?!?p> 看著臧其運的表情,鄭凱就知道老鄉(xiāng)又準備了不少驚喜。
“走走走?!?p> “你帶的燒餅是不是被分完了?”
“是啊,我也沒有想到竟然不夠?!?p> “我看你買了這么多,沒有想到你竟然不夠分,還好,我的沒吃,給你留著了?!?p> “這么好?”
“老鄉(xiāng),我能騙你嗎?!?p> “也是。”
說著,鄭凱和臧其運走出了房間,來到了器械場。
這個器械場也算是文化交流中心了。
出了臧其運,還有其他人。
陳昶武也在。
“來了,快點,就等你了?!?p> “知道你沒吃飯,給你留了雞腿,辣條,還有飲料?!?p> “臥槽,你們是一如既往的奢侈啊。”
“知道你不抽煙,煙就不給你了?!?p> “這個燒餅我就笑納了?!?p> “你也不虧,臧其運也有表示的。”
“老表,你做事不地道啊,這不是我準備的嗎。”
“恁,什么你準備,我準備的,你的就是我的,我的還是我的?!?p> “都不抽煙吧,我也不抽,煙我就收起來了?!?p> 陳昶武很有東道主的樣子。
拿著臧其運準備的物資,任意的進行著安排。
午后的時光,和其他地方是不一樣的。
此時的戰(zhàn)友們要么在收拾東西。
要么準備睡覺。
能夠拉著鄭凱一起聊天的,這兩貨確實準備了不少東西。
“聽說你去醫(yī)院了?!?p> 陳昶武的消息還是有點靈通的。
“這不是新兵訓(xùn)練的時候留下的腳傷嗎,衛(wèi)生員什么水平你們不知道嗎?”
“確實,指望他,截肢了都不一定能好。”
臧其運也上來了。
“過分了啊,他的水平小毛病不用治,大毛病治不了?!?p> 看來衛(wèi)生員的能力在大家的面前那是有目共睹啊。
這話不是我說的啊,大軍,我只是客觀的陳述一個事實。
那幾年,多少人被你治的鬼哭狼嚎的,你應(yīng)該是有數(sh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