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五節(jié)、后反應(yīng)來了
第三百四十五節(jié)、后反應(yīng)來了
激情澎湃的訓(xùn)練確實讓人很振奮。
這讓整個人的狀態(tài)都不一樣了。
到哪里都感覺渾身是勁。
“這訓(xùn)練感覺怎么樣???”
訓(xùn)練過后,史一嘯很關(guān)心的問著情況。
畢竟這個強度確實有點大了。
這個和以往的訓(xùn)練相比強度之大,持續(xù)時間之長。
“你怎么知道我甩坐鈑一口氣能干到七十個?”
“這坐鈑三十公斤呢?!?p> 有人表示,別吹牛,這東西多重沒有數(shù)嗎。
“三十,不對啊,我甩的是七十個?!?p> 這么飄,這么張揚的不用猜,是臧其運無疑了。
臧其運別看年紀(jì)小,但他的體格壯碩啊。
年紀(jì)小也只是小一點點,和大家相差不大。
但這體格,明顯是最明顯的。
個子高,而且還顯肉。
一看就是力量型的。
和大家一比,這明顯不是一個量級的。
鄭凱是六十公斤級別。
臧其運簡直就是八十公斤級別。
一米八幾的個子,八十公斤,標(biāo)準(zhǔn)的大漢。
鄭凱這一米七幾的個子,六十公斤,怎么看這數(shù)字都像是差大境界。
但這兩個人站到一起,怎么就感覺不出有什么明眼差別呢?
臧其運也就比鄭凱高一個頭皮的高度。
臧其運要是把頭發(fā)剃光了,和長著頭發(fā)的鄭凱站在一起,也是差不多的樣子。
怎么看到這個數(shù)字就感覺差很多呢?
而且看著樣子,臧其運也沒有比鄭凱胖多少。
這個可能是迷彩服的特性。
但穿上子彈帶之后依然沒有多大差別,這個怎么解釋?
可能是日常生活中,鄭凱的勇猛印象已經(jīng)讓大家感覺鄭凱的體型變得勇猛了。
也可能是臧其運的年紀(jì)讓大家無意識的感覺臧其運沒有那么威猛。
所以兩個人走在一起,讓別人沒有感覺出來有什么明顯的區(qū)別。
而且臧其運在鄭凱面前,氣勢始終若了一點。
也可能是這個原因。
但這兩個體重級別竟然創(chuàng)造了相似的成績。
相似的一流水準(zhǔn)。
這是不可思議的。
要是到,臧其運可是練了三個月了。
從臧其運結(jié)束新兵連生活開始就進行了這項訓(xùn)練。
而鄭凱是第一次接觸。
殊途同歸?
這讓人情何以堪?。?p> 在很多人的眼里,都感覺有點問題。
按照道理來說,這批新兵的訓(xùn)練是沒有什么問題的。
一直在穩(wěn)步前進,這么長時間訓(xùn)練也確實出成績了。
但是鄭凱的表現(xiàn)算什么?
和鄭凱訓(xùn)練的狀態(tài)一比,這幾個月的訓(xùn)練狀態(tài)又算什么?
辛辛苦苦三個月得到的成果,操心出力的。
艱辛啊,取得這樣的成績,在某些人面前竟然只是起點。
這樣的成績,是大家三個月訓(xùn)練的結(jié)果,卻是鄭凱第一次上手的起點。
這以后怎么好意思說三炮手這個崗位是最牛逼的?
尊嚴(yán)何在?
麻蛋,指揮班的鄭凱搞什么灰機。
這么猛嗎?
本來是看笑話的,結(jié)果好,看了自己的笑話。
氣人不氣人?
氣人!
真氣人!
多少次的努力換來的結(jié)果,竟然只是別人隨手一抬的事。
真的是隨手一抬?
鄭凱這段時間雖然不是訓(xùn)練三炮手的能力,但其他技能的強化本身就是基礎(chǔ)能力的提升。
而且此時的鄭凱可沒有大家那么輕松。
鄭凱脫力了。
腹部開始抽抽了。
這種感覺就像是手榴彈投多了的手臂一樣。
稍微動一下都能感覺到撕裂感。
這是用力過猛的后遺癥。
所以還是建議大家能夠科學(xué)訓(xùn)練。
漸漸的加大訓(xùn)練強度。
慢慢的加入一個訓(xùn)練強度。
所以都會有一個新兵三個月適應(yīng)期。
只是這后來的三個月專業(yè)訓(xùn)……
真的是專業(yè)訓(xùn)……
大家的專業(yè)基礎(chǔ)都打的很結(jié)實。
鄭凱上來就加入這個訓(xùn)練強度,明顯是揠苗助長的行為。
眼前來看的話,確實長高了。
但容易垮。
而且活著,那也是受罪。
頑強的生命力讓鄭凱受大罪了。
好在這個感覺只是在個人的身上,并不會連接到其他人的神經(jīng)上。
感受痛苦,這件事對于每個人來說都是存在的。
鄭凱的痛苦只是比其他人要強烈多倍。
腹部的疼痛,只是起點,是中心。
其他部位的酸脹感只是開始。
為了減輕這種疼痛感,鄭凱在加訓(xùn)。
俯臥撐,仰臥起坐。
當(dāng)然這些加訓(xùn)主要目的并不是為了強化,而是為了舒緩。
很多疼痛,不能停下來讓其自行恢復(fù)。
不然會感覺越來越強烈。
而且還會有一種感覺,那就是僵硬化。
動一下感覺還是柔軟的。
不動,感覺就是僵硬的。
只是,動起來,那是真的撕裂疼痛。
這痛苦,實在有點難以排除。
只能強忍著,慢慢化解。
好在,這些感覺,別人并不能看出來。
這一點,讓鄭凱那卑微的自尊心藏的天衣無縫。
微笑面對生活。
只是這種微笑只持續(xù)到了凌晨一點鐘!
不對,這種虛偽的微笑只持續(xù)到鄭凱睡著的那一刻。
凌晨一點鐘,鄭凱上崗的時間到了。
昨天是第四崗,今天是第三崗。
第二崗崗哨提前十五分鐘叫醒鄭凱的時候,鄭凱還想著起身。
臥槽,壓根起不來。
仰臥起坐,坐不起來。
也別想著仰臥起坐了,此刻全身的肌肉都可以動,但腹部的肌肉千萬不能動!
孕婦剖腹產(chǎn),那是噶了一刀,鄭凱的腹部像是被噶了一刀又一刀。
孕婦生孩子,讓人感覺是那么痛苦,而此刻鄭凱好像也是生了一個孩子一樣。
丹田破碎,血絲呼啦的感覺。
鄭凱輕輕吸一口氣,確保腹部能夠平穩(wěn)。
側(cè)著身體,右手臂支在床邊,左肩膀用力提起上身。
臥槽!
我住什么上鋪??!
臥槽!
今天站什么崗啊。
臥槽!
訓(xùn)練的時候我逞什么能啊。
臥槽!
我怎么不和別人調(diào)換一下。
臥槽~
吸呼~
吸呼~
吸~吸~吸~
呼~
吸~吸~吸~
呼~
吸~吸~吸~
呼~
我尼~瑪~
臥槽~
下床,鄭凱小心翼翼的穿著衣服。
還好是夜里一點鐘,這要是在白天,丟死人了。
不得不說,在夜深人靜的時候,各種感覺特別明顯。
第一次新老兵合練的時候,鄭凱那個牙疼,到現(xiàn)在都記憶尤新。
還有那次發(fā)燒,渾身火熱。
這些痛楚,睡著了,睡醒了,感覺還稍微好一點。
這半夜被叫醒了,別提有多難受了。
太受罪了,受老大罪了!
好在穿衣服這件事已經(jīng)相當(dāng)熟練了。
沒有受什么罪。
整理好著裝,一瞬間,鄭凱拿出了軍人的氣勢。
疼痛算什么?
不算什么!
什么都不算!
誰能想象出,凌晨一點鐘,一名二十歲的青年,以昂揚的姿態(tài),在忽略疼痛的情況下,鏗鏘的走向自己的值班崗哨!
“你都通知他們了?”
還沒有到崗哨位置,鄭凱就被崗哨察覺到了。
只是,這話什么意思?
“不是,我是來站崗的?!?p> 鄭凱思考著說。
“臥槽,你這么早?”
?????
這輪到鄭凱迷糊了。
不是你們通知我來站崗的嗎?
正常都是上崗前十五分鐘叫床。
鄭凱以為自己拖拉了,畢竟那種撕裂感,讓鄭凱的速度確實沒有發(fā)揮出來。
要知道新兵的時候,那被練的,簡直是以秒為單位穿衣服,疊衣服,整理著裝。
整理慢的,都不知道被練多少回了。
速度,效率,在這里一直被要求。
從未被松懈。
今天站崗穿衣服,鄭凱感覺自己不算快。
“早一點不好嗎?正好交接一下。”
“剛剛他去叫你們了,他還沒下來,你倒是下來了?!?p> 原來,那種撕裂感也只是瞬間啊。
絲絲拉拉的呼呼哈哈的,真是夠了。
沒事,都會過去的。
沒事,什么疼痛,都只是時間而已。
過去的疼痛終將會過去。
此時誰還會感覺到牙疼?
此時誰還會感覺到腳疼?
不需要多久,這個腹部疼痛也會過去。
堅持一下就好了!
無非是這幾天疼而已,明天繼續(xù)搞!
只要不死,那都是沒事!
就這一瞬間,鄭凱好像又想搞事情了。
“鄭凱,你也夠快的啊,這個點最不好叫了,起不來,沒想到你能這么快?!?p> “站崗不積極,腦子有問題,我有病,我反思,下次改正。”
鄭凱說這話,多少是有點正反兩面說了。
一面激情,一面委婉。
一面痛批,一面隱射。
其實不管怎么說,誰又會在意呢?
沒有人在意。
管你是才高八斗,還是學(xué)富五車,都一個樣。
拿起槍,掛起對講機,開始站崗。
“你怎么叫崗的,這么長時間才回來?”
“我上了一個廁所?!?p> “哦,時間差不多了,你去看看,起床了沒,起了的話,你就去睡覺去,沒起來的話,你給叫醒了再睡。”
“吶,來了,我回去了。”
說話間,史永炫已經(jīng)來了。
鄭凱今天站崗還是和史永炫一起。
都是從昨天的第四崗到今天的第三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