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如墨跟賈亦臻一起回賈府,現(xiàn)在已經(jīng)到了卯時,天色已經(jīng)有些蒙蒙亮。
到了賈府,敲了半天門,才有人開門,正是賈府的劉管家,見到賈亦臻頓時驚喜道:“少爺你可算回來了!老爺都等急了!”
“劉叔,不用管他,我這還有事,有啥事等會再說。”賈亦臻快步走向里院。
“哎,哎,少爺,你還是給老爺報個平安吧!”劉叔緊張道。
“你去跟他說就行了!”賈亦臻頭也不回拉著雪如墨就往里走。
“唉,少爺怎么這么不懂事呢!”劉叔看著賈亦臻這么著急有些疑惑,“那位應(yīng)該是雪公子吧,他們要去哪?”
“唉,還是趕快稟告老爺吧!”
雪如墨二人到了賈府的最深處,有一個獨立小院,門口有守衛(wèi),見到賈亦臻到來都恭敬道:“少爺!”
“打開門!”賈亦臻吩咐道。
“是!”守衛(wèi)立刻就將們打開,賈亦臻經(jīng)常來這里探望二姐,所以這里的守衛(wèi)都知道。
“少爺,這位公子可不能進!”守衛(wèi)見賈亦臻帶著雪如墨要進去,連忙阻止道。
“哼!他是我最好的兄弟,我說能進就能進!”賈亦臻毫不客氣的把攔路的守衛(wèi)推開,二人就進到院子里面。
守衛(wèi)一看,也不敢阻攔,這位少爺可不好惹,說一不二,連老爺都快被氣死了,自己怎么敢攔他。
見他們進去,一個守衛(wèi)連忙道:“小李!快去稟告老爺!”
“是!”
雪如墨剛一進院子,就能感覺到撲面而來的熱氣,“是聚火靈陣?”
“還是墨哥厲害!這里的陣法是我們家用盡了半數(shù)家財才請來的一位陣法師布置的。就是為了我二姐能保住性命。”賈亦臻道。
這個陣法在雪如墨看來有些粗糙,但是在南梁帝國確實還算可以,能力與柳赤炎差不多。
到了房屋里,溫度更加高了,凡人進到里面不出一炷香,就會被熱暈。
在屋子的中間有一個牙床,上面躺著一位纖瘦的女子,眉宇間與賈亦臻有三分相似,不過現(xiàn)在面如枯槁,毫無血色。
“這是我二姐!”賈亦臻見到賈亦瑤,眼淚就止不住的往下流。
雪如墨握住賈亦瑤的手腕,頓時感覺冰冷刺骨。赤練寒蛇乃是八階妖獸,其毒至陰至寒,中毒者渾身冰冷,極難治愈,需要至剛至陽的仙藥才能救治。
七葉火炎果便是至剛至陽的仙藥,當然至剛至陽的仙藥還有很多,但是每一種都比七葉火炎果還要珍貴,想要得到比七葉火炎果還要困難百倍。
雪如墨的魂力籠罩賈亦瑤的全身,微微皺眉。賈亦臻連忙問道:“墨哥!我姐怎么樣了?”
“你姐的狀態(tài)不是很好!現(xiàn)在赤練寒毒已經(jīng)開始侵蝕心脈,不出一月,必死無疑?!?p> “啊!墨哥!咱們趕快用七葉火炎果吧!”賈亦臻被雪如墨這話嚇得驚慌失措。
“現(xiàn)在還不能服下七葉火炎果,你二姐身上的寒毒盤踞多年,冒然服下雖然能治愈,但是卻會留下病根?!?p> 賈亦臻驚慌道:“那該怎么辦?”
雪如墨道:“沒事,有我在,我用銀針為引,將寒毒驅(qū)逐到一起,這樣服下果實,可以更加徹底?!?p> “好!”賈亦臻對雪如墨有著絕對的信任。
“我驅(qū)逐完毒素之后,你就立刻將七葉火炎果的果實割出一個小口,將果實的汁水擠入你二姐口中,循序漸進。懂了嗎!”
“懂了!”
然后雪如墨手中出現(xiàn)了十二根銀針,銀針懸浮在空中,分別刺進了賈亦瑤的十二經(jīng)絡(luò)的中心大穴上,包括手三陰經(jīng)、手三陽經(jīng)、足三陽經(jīng)、足三陰經(jīng)。
魂力順著銀針進入她體內(nèi),在她的經(jīng)脈中游走。
不多時,雪如墨的額頭就留下汗水,雖然做這件事挺容易,但是雪如墨如今的修為太弱了,所以沒多久,身上的靈力就消耗大半。
賈亦臻見到雪如墨頭上的汗珠,心中又是感激又是愧疚。
劉管家見少爺進府就著急進去,也不知什么情況,就去稟告賈瀾山。
賈瀾山每日起床很早,此時已經(jīng)穿戴整齊,準備上朝。
這時劉管家進來,“啟稟老爺,少爺回來了!”
賈瀾山一聽賈亦臻回來了,就松了一口氣,懸著的心也就放下了,然后道:“這小崽子!真是越來越過分了!真該教訓他一頓!”
這時賈夫人從后堂出來,雍容華貴,卻是愁眉不展,見到賈瀾山說話,就道:“他這樣還不是因為你,我已經(jīng)失去了兩個女兒了!可不想把唯一的兒子逼走了!”
“是我的錯,是我對不起他們!”
賈瀾山也不反駁,心中有愧,賈夫人見狀也嘆了口氣,不再說什么,而是問劉管家道:“小臻現(xiàn)在在哪?”
“啟稟夫人,小人不知,少爺一進來就匆忙去了后院,還帶著一位公子!”劉管家道。
“他愿意干啥就隨他去吧!”賈瀾山道。
賈夫人疑惑道:“什么公子?”
正在這時,有守衛(wèi)慌張進來,賈瀾山見守衛(wèi)便道:“什么事,慌慌張張!”
守衛(wèi)立刻稟告道:“老爺,少爺帶著一位陌生公子去了二小姐的院子?!?p> “什么?陌生公子?”賈瀾山怒道。
劉叔連忙道:“那位公子應(yīng)該是雪侯之子!”
“雪如墨?那也是胡鬧呀!亦瑤的房間怎么可以隨便讓人進,稍有不慎,亦瑤就會有隕落之危!”賈瀾山大怒。
“這孩子!”賈夫人也有些生氣。
“走!我去看看!”賈瀾山心中很是氣憤,賈亦臻雖然不肯原諒自己,但是對賈亦瑤還是照顧有加,但是現(xiàn)在怎么辦出這種事來。
雪如墨此時已經(jīng)將寒毒聚集在心脈左右,但是卻不讓寒毒在進一步。
“就是現(xiàn)在!”雪如墨道。
賈亦臻早就準備好了,雪如墨剛說話,賈亦臻的刀就插進了火紅的果實中,頓時七葉火炎果的汁水順勢留下來,慢慢流進了賈亦瑤的嘴里。
雪如墨接著用魂力引到汁水,化成火一般的能量,引向寒毒,寒毒被能量瞬間吞噬。
此時,賈亦瑤的身體開始發(fā)出淡淡的光芒,賈亦臻露出驚喜之色,“成功了!”
賈瀾山這時正好推門而進,但是見到賈亦瑤身上發(fā)光,立刻變了臉色。再看賈亦臻手中的果實,驚道:“七葉火炎果?”
賈亦臻道:“不要打擾,墨哥正在施針!”
賈夫人也進來了,見到這個情況,差點驚的大叫,幸好賈瀾山把她的嘴捂住。
屋子里已經(jīng)保持了安靜,只有雪如墨靜靜的施針。
過了一炷香時間,雪如墨放開魂力,十二根銀針拔出,擦了擦額頭的汗,道:“世叔,正是七葉火炎果,用不了多久,亦瑤姐就會蘇醒。”
“??!亦瑤....”賈夫人頓時淚水噴涌流出,身體竟然忍不住的顫抖。
賈瀾山也是眼含淚花,身材高大的他,從來都是不怒自威,在外人面前是個鐵血漢子,曾經(jīng)在戰(zhàn)場上打過無數(shù)的戰(zhàn)爭,現(xiàn)在被任命為兵部尚書,手握大權(quán)。
卻是誰都沒有見過他這樣的鐵血漢子也會流淚,想說話卻半天都是哽咽難言。賈亦臻見了冰山一般的心仿佛也有些融化。
“世叔,叔母,您現(xiàn)在還是要多準備點衣服和生活用品吧,亦瑤姐三天左右的時間就能蘇醒了!”雪如墨笑道。
“對!對!如墨,七葉火炎果是您帶來的嗎?”賈瀾山激動道。
“世叔,確實是我?guī)淼?。?p> “如墨世侄啊,你的大恩大德我真的是難以為報?!辟Z瀾山鄭重說道,并且鞠躬到底,雪如墨連忙扶起賈瀾山。
“世叔,您太見外了,您是我父生死之交,賈亦臻又是我生死兄弟,亦瑤姐就如同我親姐一般,哪有見死不救之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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