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一世南平侯世子一向低調(diào),從來不出門,若不是那些閨秀提起,她的記憶里面根本就沒有南平侯世子的印象。
為什么這一世的變化會這么大?
而且看那身影,竟是那般像那永安當(dāng)鋪的主子!
“皇后娘娘駕到,太子殿下到?!?p> 隨著一聲太監(jiān)的聲音,沈瑤忙和馮樂樂站了起來。
隨著所有男眷女眷齊齊的跪了下來說道:“皇后娘娘萬安,太子殿下萬安?!?p> 沈瑤喊到太子殿下時,牙齒幾乎是緊緊的咬在了一起。
皇后娘娘直接坐到了最上面的正中間,太子殿下坐到了她的身側(cè),就那樣俯視著所有人。
“都起身坐下吧?!被屎竽锬飻偭藬偸?,示意所有人都起了身。
她坐在那,就讓人覺得是一個很溫柔的女人。
可沈瑤明白,這位當(dāng)今明國的皇后娘娘沒有表面那樣的端莊,從沈瑤嫁給太子以后,這位皇后娘娘沒少刁難自己。
“時間倒是過的挺快,看著你們這些花一樣的年紀(jì),本宮倒是突然覺得自己老了?!?p> 皇后娘娘看著下面稚嫩的臉龐,不由得感嘆道。
她嫁給當(dāng)今陛下的時候陛下還未登基,她是陪著陛下登基一步步走過來的。
說到底皇后也不過三十幾歲,可如今太子已經(jīng)十八,府里已只有侍妾,卻一直沒有一個正妻。
沈瑤很明白,皇后娘娘要找一個對劉承杰事業(yè)有幫助的人,那樣的人才有資格成為他的太子妃。
上一世的自己,也是靠著沈正帆和沈淮在朝廷的政績,才得以嫁給太子劉承杰。
“皇后娘娘這是哪的話,如今正是娘娘風(fēng)華正茂的時候,而且娘娘身上的氣質(zhì)是我等望塵莫及的。”
傅鳶是個沉不住氣的,為了吸引皇后娘娘的主意竟是主動說道。
沈瑤輕聲冷笑了一下,抬起頭不經(jīng)意的看了一眼對面。
只此一眼,那個絕美的男子一直看著自己,沈瑤與賀紀(jì)云的目光交匯,又悻悻的將目光移開,她只覺得自己的臉頰微燙。
賀紀(jì)云雖然戴了一只面具,可她卻看出了他眼底的狂妄。
她突然有一種感覺,對面的男子絕非是南平侯世子這么簡單。
他背后定是有什么秘密。
可沈瑤前世根本就沒有南平侯世子的印象,只知道有這樣一個人物罷了。
皇后娘娘就看了傅鳶一眼,笑意不達(dá)眼底,淺淺說道:“這位姑娘是哪家的?”
她雖然不知道是哪家的姑娘,但光看她坐在第二排就已經(jīng)沒了興致。
想攀上自己的官家女子實(shí)在是太多了,若是第一排的女子說話,她或許還會多親近一些,皇后娘娘一想到這,就往第一排看去。
而傅鳶還殊不知皇后娘娘根本就看不上自己,還興沖沖的站了起來走到正中央說道:“臣女乃傅家巡撫之女傅鳶?!?p> 此話一出,皇后娘娘的臉色都不太好看了。
他的兒子劉承杰因?yàn)楦导冶怀⑸蠑?shù)十人參本,更是讓陛下起了疑心,就算現(xiàn)在事情已經(jīng)解決,可皇后心里終究是有這么一個坎的。
若不是因?yàn)楦岛7暹@一家沒用的東西,她的兒子劉承杰如今也不用這般膽小做事,更是失了民心。
可她如今當(dāng)著眾人的面卻不能刻意刁難她,只是淡淡的笑道:“原來是傅家的孩子,長得著實(shí)是挺好看的,可有才藝展現(xiàn)?”
劉承杰銳利的眼神直接看向傅鳶,這樣一個不安分守己的女人竟然膽大到毛遂自薦,果然是蠢貨。
既然她蠢,劉承杰也絲毫不在意她犯蠢。
劉承杰目光淡淡的朝著第一排第一個位子看過去,那是一個美的極不像話的女子,臉上只是略略施了粉黛,秀麗的五官高挺的鼻梁,勾人心魄的媚眼,這樣一個極好看的女子,怎么會被別人傳的這般不堪?
劉承杰回了回神,不再看向沈瑤,只是附和皇后娘娘說道:“聽聞傅家小姐跳舞可是一絕?既如此就跳一曲吧?!?p> 傅鳶聽到劉承杰的話,突然含情脈脈的看了一眼劉承杰,淺笑盈盈道:“皇后娘娘,太子殿下,臣女才疏學(xué)淺,也愿意為了這花朝節(jié)助興,只是臣女一人跳舞著實(shí)有一些無趣了,不如斗舞如何?”
馮樂樂一聽斗舞,臉色大變,突然緊緊的抓住了沈瑤的手。
她知道這個傅鳶不懷好意,若是一個人跳完也就罷了,還非得分出個高低勝負(fù)來,這不就是故意給別人難堪?
馮樂樂突然有一種預(yù)感,傅鳶定會叫沈瑤出來斗舞。
皇后娘娘卻是沉思了一下,無論今天這傅鳶和誰斗舞,最后誰輸誰贏都牽扯不到自己身上。
若是傅鳶輸了丟臉便是她自己,若是傅鳶贏了,另一家怕是也會記恨上傅鳶。
皇后娘娘看著跪在地上的傅鳶,竟是沒有了絲毫的好感。
這樣蠢的方法也只有沒腦子的人才會想的出來了,頗有膽量又有什么用?
“既如此,那你便好好說說想要誰和你斗舞呢?”
傅鳶笑了笑,眼底竟是貪婪,直接看向皇后娘娘道:“臣女想與自己的表妹沈瑤比試一場,表妹也是準(zhǔn)備的舞蹈才藝,更何況我與她本就是姐妹,無論誰輸誰贏都不會傷了彼此的和氣。”
皇后娘娘這才好好的看了一眼坐在第一排第一個的沈瑤。
她長得的確是極好看的,只是可惜名聲實(shí)在是不好,更何況陛下打算將她……
皇后的眸子閃過一絲狡黠,看了一眼劉承杰,見劉承杰也在看著沈瑤,眸光一寒道:“既如此,沈家小姐可愿意和傅家小姐斗舞?”
沈瑤波瀾不驚的看了一眼傅鳶,又看了一眼一臉焦急的馮樂樂,寬慰道:“放心,今早上你不是看了我的秘密武器了嗎?”
她說完,就起了身看向皇后娘娘道:“皇后娘娘萬安,臣女愿意與表姐比一比,只是臣女自小就不像表姐一樣是練舞練到大的,還望皇后娘娘到時候不要嘲笑臣女才是?!?p> 比起傅鳶那急于表現(xiàn)自我的樣子,沈瑤就顯得進(jìn)退得體了些。
沈淮坐在對面,看著沈瑤云淡風(fēng)輕的模樣,只覺得焦心,剛想站起來說話,賀紀(jì)云就直接站了起來道:”既然是斗舞,沒了樂曲可不行,不知平陽公主要跳什么舞,臣倒是很樂意為平陽公主伴奏?!?p> 沈瑤看著對面的南平侯世子,面帶笑容說道:“既如此,那就有勞世子彈一曲‘朝暉’吧,還請表姐先跳?!?p> 沈瑤客氣的朝著南平侯世子行了一禮表示感謝后便坐下。
賀紀(jì)云翩翩一笑就坐了下去,引得身后女子的低呼聲。
戴著面具都這般風(fēng)度飄飄的人,真是少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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