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戰(zhàn)技中的幾門中品,王燭細細的思量,在心中衡量著需求的輕重緩急。
兵器類,是放大自身戰(zhàn)力最直接的方式,任何手持兵器的修行者,戰(zhàn)力都能暴增,且讓赤手空拳者無比忌憚。
輕功身法,能讓他的騰挪迅速,戰(zhàn)斗時占些先機,屬于能夠間接增長戰(zhàn)力的戰(zhàn)技,應當發(fā)展。
何況速度要是不行,要是打不過別人,豈不是就只能等死了?所以說還是要跑得快,起碼逃命方便多了。
其次就是暗器,武道境實際上是暗器為王,殺傷力大且難以被發(fā)現(xiàn),更難留下手腳。
所以哪怕就是所謂的江湖豪俠,都會練習一兩門暗器,這玩意是壓箱底的東西,也是行走江湖必備的技能。
盡管暗器這門道,江湖人士從來不開口說,可它當真好用,也讓無數(shù)人背地里練。
當然,暗器想要有所成就,是非常難的,沒到一定境界的暗器,在反應、敏捷、防御、感知都出眾的修行者眼里,就是個笑話。
至于剩余的戰(zhàn)技選擇,就當是赤手空拳時的戰(zhàn)斗準備了,拳法腿法掌法,無論如何都要準備一門。
君不見諸多劍道好手,沒了寶劍后被人錘爆了,瀟灑英俊的仗劍天涯美夢,當即就要染黑了。
“既然如此,就修行白鶴劍法,天龍刀法,踏雪無痕,百步追魂以及飛龍拳吧?!?p> 思索過后,王燭當即下定決心,戰(zhàn)技所需的屬性點,遠沒有功法多,所以他才選擇先修煉這些戰(zhàn)技提升自身的全面性。
目光落在白鶴劍法后的加號上,屬性點隨即迅速消耗,用自提升劍法的進度。
戰(zhàn)場上刀來劍往,箭矢如流,需要相對技巧性的戰(zhàn)技來提升細微動作和速度。
至于力量性的爆發(fā)和大開大合,則由刀法來發(fā)揮。
白鶴劍法,武道境中品,9%(+)
白鶴劍法,武道境中品,10%(+)
白鶴劍法,武道境中品,11%(+)
……
在這種快速的修煉中,王燭能夠清楚的感知到,自己雙臂的肌肉、筋骨、經(jīng)脈等,都在迅速的發(fā)生著變化。
一切,都往白鶴劍法修行所需而變化,就普通修煉這門劍法多年的苦修者一般。
呼吸之間,劍法已經(jīng)小成!
又是幾個呼吸,劍法已經(jīng)大成!
圓滿境界,同樣沒有花多少時間。
王燭站起身來,以棍為劍揮舞起來,倒是感覺揮使如臂,真有人劍合一之感。
感受一二身體,隨著白鶴劍法的圓滿,他身體輕盈和敏捷了不少,這也是附帶的成果了。
“不錯,真不錯?!?p> 他心情大好,幾個呼吸就將一門劍法修行到圓滿,這可是普通修煉者需要幾十年修煉的成果。
而他,觸手即得,至于付出代價,只是七百點屬性點而已。
其他人要是知道他如此輕易,就將一門中品劍法修煉到圓滿境界,定會氣得吐血身亡。
人比人,當真是會氣死人的。
王燭心中暗道:若是得到一把適合的劍,自己的戰(zhàn)力當大有提升。
然后,則是中品戰(zhàn)技天龍刀法的修煉,只要一千屬性點,圓滿層次戰(zhàn)技帶回家!
隨后,他又開始修煉起身法來。
幾個呼吸后,耗費八百點屬性點的王燭,順利將身法“踏雪無痕”修煉到圓滿境界。
身法有成的他,在草地上真能做到草上飛了,而在平地騰挪,速度快了四五分,動靜卻小遠比過去小。
這樣的成果,讓他大為滿意。
隨后,則是暗器“百步追魂”的修煉,這門暗器擅長投擲,遠距離的殺傷力倒是不小。
若是其他人,恐怕要幾十年如一日的修煉,才能夠大成甚至圓滿,而王燭只花了幾個呼吸。
代價:六百點屬性點。
至于飛龍拳法,則耗費了一千點屬性點。
良久過去,王燭才從試驗和掌握這些新東西的忙碌中停下來。
經(jīng)過一番試驗,他發(fā)現(xiàn)自己的身體素質(zhì),居然上升了一個臺階。
速度!反應!敏捷!力量!精確度!準確度!
等等方面,都隨著這些戰(zhàn)技的圓滿,而有了較大的增長。
加之戰(zhàn)技的功效,王燭都感覺自己的實力,提升了不止一個檔次了。
“系統(tǒng)”,他一聲召喚,個人面板再次出現(xiàn)。
境界:武道第五境——練臟巔峰
屬性點:5700
兌換點:2700
功法:
五行功,武道境上品(殘缺極品)80%(+)
水冥冊,武道境上品,10%(+)
戰(zhàn)技:
軍殺長拳,武道境下品100%(+)
打狼八棍,武道境下品100%(+)
白鶴劍法,武道境中品,100%(+)
百步追魂,武道境中品,100%(+)
踏雪無痕,武道境中品,100%(+)
飛龍拳,武道境中品,100%(+)
天龍刀法,武道境中品,100%(+)
……
看著一溜的百分百,王燭心情舒暢,等過兩天時機何時,再把五行功和水冥冊也修煉一二,以提升自己的修為。
至于為何不是現(xiàn)在?因為他自知今天在兩位將軍面前展示了戰(zhàn)力,兩位將軍修為也有一定的估摸。
他即將返回軍營,還是謹慎些的好,過兩日再突破。
卻說他修煉后趕路歸軍營,可剛見到軍營,就聽見號鼓宣天,這讓王燭臉色大變。
狼煙起,戰(zhàn)鼓響,鑼號鳴,這是戰(zhàn)事的信號。
戰(zhàn)爭,要來了。
邱思明與其他百夫長,急匆匆前往軍帳,開始議事論軍。
半個小時后,他又急匆匆的出來。
“帶好清水和干糧,前往南城墻三號烽火臺,大伙做好隨時交戰(zhàn)的準備!”
邱思明發(fā)號施令,眾人臉色嚴肅,戰(zhàn)事那么嚴,而三號烽火臺又是高風險的守地。
這一場,他們恐怕不會好過。
邱思明緊緊的皺起了眉頭,暗中對王燭說道:“戰(zhàn)事突然,為了保持軍營戰(zhàn)力,軍職暫時沒有調(diào)整。
這對你來說,是個很不好的消息。
那余建無恥,故意將我們派往最危險的三號烽火臺,恐怕就是因為這一部,他的力量最為薄弱?!?p> 王燭心中大不爽,可突如其來的戰(zhàn)事,讓余建有很好的借口,加之形勢危機,任何人都不會在這個關頭生事。
他也只能吃這個暗虧了。
腰間備刀手中持戈的千人營,就在夜色中開拔了,陣陣鐵甲金戈之聲,令人不由得就緊張起來。
與此同時,拒狼城也封閉了城門,如果戰(zhàn)事不緩解,恐怕會嚴禁進出很長一段時間。
王燭在十人隊中領隊,九個伙伴氣喘吁吁,他們上午可是剛進行了高強度的訓練。
從軍營到三號烽火臺,有五六十里,匆匆忙忙急行軍,一路上他們都累壞了。
可在戰(zhàn)爭時期,別說累壞了,只要沒死,就得守軍令,舍棄個人得失而最大程度的照顧軍營戰(zhàn)力和利益。
戰(zhàn)士們這點疲倦還在忍受范圍內(nèi),但心中對未知和死亡的恐慌,卻是普通人難以忍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