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烏鴉嘴。”傅晚瑜站在藏寶閣門前,幾名拿著武器的家丁陸續(xù)沖出來,往過道右側(cè)追去。
傅晚瑜本著湊熱鬧的心思也跟著上去,誰知在轉(zhuǎn)角處,一只手憑空出現(xiàn),攬過她的腰,傅晚瑜還未來得及反應(yīng)就被手的主人壓在了墻上——以少女心爆棚的壁咚姿勢。
“啊——”
傅晚瑜下意識地尖叫出聲,但很快就閉上了嘴,因為她感覺到有鋒利堅硬的物件正抵在她的腰側(cè),不用想也知道那是匕首。
傅晚瑜此刻很想抽自己幾耳光,讓你好奇!讓你亂跑!讓你不嫌事大地湊熱鬧!現(xiàn)在好了,小命都要被湊沒了!
“大、大哥,別殺我。”傅晚瑜吞了吞口水,十分慫地說道。
“幫我脫身?!蹦腥说穆曇舯涞统?,卻意外地好聽。
恰在此時,方才那群家丁原路返回,看見傅晚瑜與男子時,正要開口詢問。
傅晚瑜清晰地感覺到腰側(cè)的匕首更用力地向前抵了抵,這是男人在警告她。
情急之下,她腦中靈光一現(xiàn),來不及思考,她扯過男人的衣襟,迫使他低下頭后,嘴唇印在了他的嘴唇上。
男人的唇帶著些許涼意,比那張唇更涼的是那雙眼。
很好看的眼睛,卻是透著徹骨的冰冷,漆黑的瞳孔如一汪深潭,令人看不見底,也令人不由自主地想要逃離。
太危險了,這個男人身上,仿佛天生帶著暴戾因子。
家丁中有人認(rèn)出了傅晚瑜,告知給另幾個同伴后,他們嘖嘖幾聲,調(diào)轉(zhuǎn)方向,離開了。傅晚瑜見狀,推開男人,并恨恨地擦嘴,媽的,老娘的初吻?。。?!
她抬頭正準(zhǔn)備說什么時,卻在看見男人容顏的那一刻,大腦停機(jī)了。
玉樹臨風(fēng)?風(fēng)流倜儻?俊逸不凡?
不不不,這些都不足以形容男人那令人驚艷得容顏,那些華麗的辭藻用在他身上竟顯得貧乏。他要是去了現(xiàn)代進(jìn)入娛樂圈,還要那些自詡貌美的當(dāng)紅小生們活嗎?
禍害呀禍害。
“你長得這么帥,干嘛要來偷東西啊?不如我包養(yǎng)你,你想要什么寶貝我都給你買?!备低龛っ摽诙鲞@句活后,看見男人眼中閃過的殺意,恨不得再抽自己幾個耳光,讓你嘴賤!讓你好色!
傅晚瑜低下頭,躲避男人恍若實質(zhì)的眼神,十分沒出息地說道,“呵呵,我開玩笑的,別當(dāng)真,哈,別當(dāng)真?!?p> 沒動靜。
傅晚瑜悄悄抬眸,發(fā)現(xiàn)男人手撐在墻上,再一次把她壁咚了,他的嘴角溢出血,只見他緩緩抬手,擦去血跡。
媽蛋,擦血的動作都這么帥!
“今日之恩,他日再報?!蹦腥苏f完這句話后,明顯有些吃力地站直身體走到走廊外,竟直接躍上了屋檐。
傅晚瑜瞠目結(jié)舌,這、這就是武俠小說里的輕功嗎?他真的沒有吊威亞?不對,古代哪兒來的威亞。
輕功吶,她也好想學(xué),不過以她現(xiàn)在的體質(zhì)……
哼,她決定了,她要在古代找一個會輕功的老公,她未來的老公可以沒錢沒才華,但一定要有顏有輕功。
回到宴席上,傅夫人問:“怎么去了那么久?”
傅晚瑜:“迷路了,幸虧有經(jīng)過的下人,問了路才回來?!?p> 傅夫人:“以后記得讓春瑩跟著,娘真怕你出了什么意外?!?p> 傅晚瑜笑著挽住傅夫人:“娘,我近幾日身體好了許多,多走幾步路沒什么的,您不用太過擔(dān)心?!?p> 傅夫人替傅晚瑜理了理耳鬢的碎發(fā),沒再多言。一旁的傅晚顏默默地看著這母女溫馨的一幕,袖中的手無聲握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