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冥陸家
陸家出自極北之海的北冥家旁支,擁有著北冥家族聞名天下的獨門絕技,種魔道。天下以武修道之人皆畏懼心魔,避之不及,唯有北冥一脈,反其道而行之,將貪嗔癡三種心魔種入己道,將心魔為自己所用,江湖人皆嘖嘖稱奇,紛紛北上尋找北冥家族,只望能求得壓制心魔之法,不得蹤跡,只得作罷。
大約六十多年前,一行自稱北冥陸家的神秘人由北南下,無論男女皆蒙素紗,以種魔道將所有居心撥測之人一一格殺,震驚江湖,后得到當(dāng)時的武林龍頭鼎劍閣的支持,于江南湖畔建立陸家塢,就此閉門謝客,不問世事。
而喚魔笛便是陸家成名之戰(zhàn)時,唯有陸家主脈之人可使用,吹響之后以奇異之力引得最近一位長輩的心魔分身助戰(zhàn),心魔幻象,分化萬千,一旦被斬滅,長輩即有所感,讓人忌諱甚深。
陸云的身前黑霧環(huán)繞,盤踞于空,凝聚成一張滄桑的臉龐,嗔怪的看了陸云一眼,緩緩開口,“我當(dāng)是誰呢,陸家近日里沒有小輩在外走動,也就你這個小家伙離家出走了?!标懺品藗€白眼,看清來人后不免放下了心,抱怨道,“二伯,我都快被打死了,你還有空在這里訓(xùn)我?!?p> “我看你精神頭旺著呢,嘴里的生生造化丸咽下去了再說吧。”打了個哈哈,陸云的二伯,陸別情轉(zhuǎn)過頭望著清虛等人,面色有些不善,“什么時候輪到純陽替我陸家塢管教后輩了?莫不是混元不出,純陽獨大了?”
“你家小輩肆意行兇,屠我純陽山下村落滿門,就算當(dāng)場格殺,也不需要給你們陸家塢一個交代吧?!弊咸撗赞o犀利,絲毫不讓,一旁的的清虛忘虛也皆是默不作聲,提劍恒立,肯定了紫虛的立場。
“屠你一村?可傷你純陽弟子一人?更何況,就算傷了,又何妨?”陸別情冷眼開口,虛化的大手猛然拍向三人,“早就聽說純陽紫虛除了太虛劍意,還悟了呂祖的洞庭坐忘經(jīng),陸某可要好好討教一下!”紫虛立劍于額前,曲指輕彈劍面,一道劍氣震蕩而出,震散了黑霧凝聚而成的大手,使得霧氣有些潰散,但隨即又重新聚攏起來。
“我們陸家可不會這些花里胡哨的劍術(shù),我們修的,可是神!”面露嘲意,陸別情身影消散開來,化為層層薄霧籠罩了眾人,種魔道的真正危機,這才顯現(xiàn),清虛抱元守一比較輕松的扛過了心魔的侵襲,他轉(zhuǎn)頭望去,發(fā)現(xiàn)忘虛和紫虛紛紛蹙眉凝神,好似陷入了心魔之中。
“逝水,對不起,看來是沒法陪你青絲暮雪了,你去求你的心目中的道吧?!迸犹稍谀凶拥膽阎?,漸漸失去了生息,胸前插著一把黝黑的短劍,上面還依稀可以看出上面的刻字,死兆?!鞍莼鸾?,我蕭逝水窮盡一生之力,也要將你剿滅,一人不留!”
純陽山上
“弟子蕭逝水!拜見師尊!”男子渾身浴血,全靠用劍撐著才沒有倒下。呂純陽哀嘆一聲,從腰間取下一個葫蘆,拋向他道,“癡兒,喝口酒,能止疼?!豹q豫再三,認為是考驗的蕭逝水一言不發(fā),狠狠地飲下一大口,楞楞的看了呂純陽一眼,撲通一聲倒下,顯然是醉倒了。
“仙人釀你也敢喝這么多,大睡三年吧,醒來以后,你就叫忘虛,為師的一代弟子,授你太上忘情之法。”
“這些……都是真的嗎?這就是,我忘虛所忘掉的過去么?”忘虛喃喃道,卻已經(jīng)是淚流滿面,不顧一切的在心魔中去追尋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