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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扳倒女帝

第47章 人生來就是要爭的

如何扳倒女帝 秋來2 2004 2019-07-28 12:00:00

  李易止住腳步,同樣在馬匹的內(nèi)側(cè)站定。

  “武后如今公然站在大殿執(zhí)掌朝政,所有政令全部出其手,武后佯裝要還政,陛下根本就不敢接,陛下要是真說了那句話,他就死了,武后什么心思,以九弟的腦袋難道想不出來嗎?天下人誰~能攔得住她?”

  “大哥方才所言極對,可人生下來就要爭,爭生存,爭地位,爭女人(交(和諧)配權(quán)),留血脈,獲得足夠的資本,這就是人自古以來的生存法則。

  王侯將相寧有種乎?我比陳勝吳廣的條件要好多了,我為什么不爭?”

  “我們是皇族,你想反也得把這念想給我壓下去。你爭不過的,你沒資本!”

  李易從荷包里掏出那枚金葉子,盯著李英道:“我有資本,我拿它爭!”

  “小九你莫不會覺得其余皇族也會幫咱們家吧,天真!”

  “大哥,你還是沒明白我在林子里說的那番話,我說了要累計資本,只有掌握足夠多的底牌才能有更多的一種選擇,不會被人像螞蟻一樣給碾死。”

  李易沉聲說道:“我要搏!我要爭!我要走這條路,大丈夫生不能五鼎食,死亦五鼎烹!”

  “小九,你太橫矣!”

  嗣王李英說完之后,拂袖而去。

  兩匹戰(zhàn)馬打了個響鼻。

  李英把金葉子重新塞進(jìn)自己的荷包里,伸出手,一左一右牽著兩匹戰(zhàn)馬慢悠悠的往前走。

  “怎么,小九與你大哥吵架了?”大畫家李思訓(xùn)捏著胡須道:“你大哥可是一個為人穩(wěn)重,輕易不會把喜怒掛在臉上的人?!?p>  “無妨,不過一點在土地規(guī)劃上的分歧?!崩钜谉o所謂的看向遠(yuǎn)方:“我大哥不同意把家里一半的地拿來做試驗罷了?!?p>  “誰會因為你的一句話就能放棄那么大的利益呢,連你父王都不行,更何況你大哥呢,你說是吧,小九?”大畫家李思訓(xùn)笑了笑。

  “是啊,畢竟不是所有人都擁有一雙能準(zhǔn)確看向未來投資的眼睛,承擔(dān)高風(fēng)險高收入的事,您說是吧,表祖父?”李易牽著兩匹馬抬頭瞧了一眼騎著馬的表祖父。

  “呵呵,沒錯?!贝螽嫾依钏加?xùn)笑瞇瞇的點點頭。

  李易也翻身上馬:“嘿嘿,還望表祖父能替我勸勸我大哥?!?p>  “好說,好說,我倒是要看看葛王家的千里駒李九郎到底有多大本事!”

  “那表祖父您得好好待上一段時間了。”

  “無妨,我如今無官一身輕?!贝螽嫾依钏加?xùn)捏著胡須道:“反正盤纏也被你小子給敲詐走了,吃你的,穿你的,還要花你的,這叫請神容易送神難,這么一想,突然覺得我這一片金葉子花的真是物超所值?!?p>  “哈哈哈,表祖父能這樣想,寬慰自己,當(dāng)真是不會得什么心理疾病?!崩钜仔α诵Γ囍蛔吆冒?,還沒發(fā)揮出你的最大價值呢,你就別想跑。

  但愿以后表祖父你還能得意的說出這番話,代言人的角色離你更近了一步呦。

  李英求穩(wěn),李易求險。

  誰都沒有錯,誰都是在按照自己的一套準(zhǔn)則行事,因為他們的命還沒有掌握在自己手里。

  不止是葛王一脈在摸索應(yīng)對武后的辦法。

  大唐皇族其他血脈也都在探索應(yīng)對武后的方式方法。

  大家都是摸著石頭過河的,說不定誰運氣不好就被大浪卷走了,誰運氣好就能安全到達(dá)河對岸了。

  李琦李湛李欣哥三見大哥與小九(九哥)兩個人站在兩匹馬的內(nèi)測敘話,剛還好好的,大哥怎么就生氣拂袖而去了呢。

  說真的,大哥李英很少生氣!

  反倒是表祖父與小九開始有說有笑的。

  要知道表祖父可是大哥請來說服父王的,特別是說服小九,行事不要太過張揚了。

  葛王府不在是單一求穩(wěn)的姿態(tài)了,自從李易病重痊愈后,開始出現(xiàn)分歧,有了自己的動作,針對以前葛王府的應(yīng)對武后的方法提出了異議,這屬于葛王府的內(nèi)部矛盾。

  往大了說,也是李唐皇族在應(yīng)對武則天的另一種方式。

  三哥李琦無所謂,現(xiàn)在這種囚徒的生活也膩味了,總之就是要變有錢,享受紈绔子弟的生活,不管是被武后賜死還是被發(fā)配嶺南,都要活的富足,要不就白活這一世,枉費自己皇族的身份。

  這種憂心的生活早就受夠了,沒瞧見大哥他年紀(jì)輕輕就有了白頭發(fā)。

  五哥李湛就是想要為家族中的幾個年幼的弟弟和侄子鋪路,狡兔三窟,免得被一網(wǎng)打盡,血脈就這么斷了。

  至于小胖子李欣,只想跟著九哥吃好吃的,玩好玩的!

  各人有個人的心思,人的復(fù)雜之處就體現(xiàn)在此處。

  葛王李素節(jié)終于騰出手來,從刺史府回到封地,怎么說都是表叔父來家中做客了,甚至?xí)鬟_(dá)一些其他皇族的意思,耽誤兩天才見面,已經(jīng)算是夠怠慢的了。

  大廳里,表祖父李思訓(xùn)跪坐在左側(cè),旁邊是嗣王李英,對面坐的李易,李易上首坐的是葛王李素節(jié)。吃完午宴后,其余人等全部退下。

  “素節(jié),我受托而來,本不該胡亂插手,我也不知道誰對誰錯,可還是要勸你一二的?!贝螽嫾依钏加?xùn)率先開口道,要不然就該忘了自己此行的目的。

  “表叔父盡管開口?!?p>  “素節(jié)緣何突然理政?岳州已經(jīng)是中下之州,在過兩年便會在評一次,以如今岳州的情況,被評為下下州是必然。朝中酷吏橫行,這無疑會給人送出把柄,惹禍上身?!?p>  “表祖父認(rèn)為只要我父王繼續(xù)不理政事,等岳州被評為下下之州,便會相安無事嗎?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父王怠政也不是一年兩年了,上次評為中下州,父王不過也是罰俸三月,大不了繼續(xù)往南遷移,已經(jīng)如此了,還能再壞到哪種地步?!?p>  嗣王李英陳述理由,很簡單,不理政事頂多會被懲罰,最差也就被發(fā)配南方更遠(yuǎn)的地方,只要活著,就有機(jī)會回到長安,彌補這么多年的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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