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陽抱著秦夙的戲服走過來時,看到的就是滿臉黑線的某個人手里拿著手機,啊不,是捏著!
誰又把這位大爺惹生氣了?
祁陽在心里嘀咕著。
“四哥,你這是因為天氣太熱,上火了?臉色這么差?!逼铌柊岩路畔?,看了一眼秦夙。
“還不是因為北逸辰那個臭小子!”秦夙語氣冷冷的,還夾雜著生氣的感情在里面。
“小北啊,”原來是他啊,祁陽繼續(xù)道:“他又怎么了?不至于把你惹成這樣啊。”
秦夙手一抬,把手機丟了過去。祁陽急忙接住,“雖然你不缺錢,但是手機還是不要亂扔嘛?!边@么吐槽著,他看向手機上的內(nèi)容。
祁陽:“……”
所以,就為了不能跟蹤憐鶴,所以才氣成這樣,用得著嗎?
“四哥,以后機會多的是,不用在意這一次的啊。”祁陽嘆了口氣,將手機遞還給秦夙。
秦夙卻是瞪了他一眼,“這些事要速戰(zhàn)速決,我沒那么多時間?!?p> 是嗎?
沒那么多時間?
那么每一天抱著手機看憐鶴照片,寫真的那位是誰?
每天用小號和憐鶴粉絲聊天的是誰?
每天去懟自己的粉絲(不支持他和憐鶴在一起),這個又是誰?
“行行行,要不換個辦法?!逼铌柋砬榈氖譄o奈,明明他才是當(dāng)?shù)艿艿?,怎么現(xiàn)在做的跟當(dāng)媽的一樣?
他想了想道:“這樣吧……你去赴約,我呢就去跟蹤憐鶴,幫你打聽消息得了,至于他的女朋友嘛,我到時候見機行事。”
秦夙考慮了一會兒,然后才抬眸看向祁陽,“可以?!?p> 沒眼看,真的沒眼看。
這個連手機壁紙都是憐鶴的人簡直沒救了,智商直線下降了。如果不是因為他極力反對,秦夙還能把手機外殼換成憐鶴的。
……
這幾天北寒槿都不在家,曲挽歌突然又覺得哪里怪怪的。
以前北寒槿在家時,她總覺得不自在,現(xiàn)在這人不在了,不僅沒有半點輕松,還更加不自在了。
“親愛的鶴兒,你準(zhǔn)備好了嗎?我已經(jīng)到了哦?!鼻旄鑾е澄缓退┲畹男『⒃谪埧?,逗著貓,發(fā)著語音。
曲憐鶴早已換下了戲服,換了套最普通的搭配——黑白搭。
隨手拿了錢裝進自己的口袋,將帽子和口罩都戴上,拿了車鑰匙,出了酒店確定四周沒有人,于是趕緊去停車場開車。
一路順暢,卻不知道早已有個人打聽到憐鶴向別人拿了車鑰匙,所以今天一天都沒有出現(xiàn),一直坐在車里守著。
見有人來了,明知不會被發(fā)現(xiàn),但祁陽還是下意識的屏住呼吸。
直到那人上了車,駛出去。
祁陽趕緊發(fā)動車子,跟上。
而這邊,北逸辰還在趁曲挽歌在逗著貓,悄悄的和秦夙打著電話。
“喂!你到哪了?”北逸辰小聲的道。
“快了,別催了。我在等紅綠燈,馬上了?!鼻刭硪幌氲阶约翰荒苋ジ檻z鶴,心里一陣難受,語氣也跟著不耐煩起來。
“嘿,你還不情愿???”北逸辰一拍桌子,曲挽歌立馬回頭看向他,“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