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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的人說黑化就黑化

第三十九章娛樂天王:你無理取鬧37(修)

好好的人說黑化就黑化 素小離 2015 2019-07-26 21:43:00

  “我是毗濕奴,我是濕婆,我是梵天,我是大黑天,我是迦梨,我是拉克什米,我是娑羅室伐底,我是上帝,我是釋迦摩尼,我是老子,我是真主,我是拉,我是阿撒托斯。”

  “我是男,我是女,我是老,我是少,我是雙性,我是無性,我是至微至賤之物,我是至高至貴之物。我是花草樹木,我是山川大海,我是星辰河流,我是風雨雷電,我是你,我是他,我是世間萬物。”

  “我是一切可知與不可知,一切可見與不可見,一切自在與不自在。我是梵,我是道,我是宇宙,我是真理,我是萬物一體,我是萬有之有,我是萬無之無,我無處不在?!彼α似饋?。

  伴隨著他的聲音,他身上似乎有無數形態(tài)流轉。

  “我是你。”他笑著,卻像浩瀚的宇宙穿越了無數歲月,帶來了厚重的塵埃,他說,“你將在無數個劫后,做出決定?!?p>  伴隨他的話音落下。

  云歸莫名其妙的覺得在冥冥之中的未來,有什么事已經確定下來。

  “未來已經注定?”

  “當你做出選擇的那一剎那,你將知道這些問題的答案?!?p>  他伸手,將梵天手鐲觸碰,在光輝下,梵天手鐲幻化成她眉心一點兒紅痣。

  “吾愛啊,我在永劫歸處等你歸來,吾愛啊?!?p>  云歸懵懵懂懂的,似乎聽懂了,又似乎并沒有聽懂,她最終還是沒忍住問出那個問題:“你是道?”

  “我是世間萬物,我尋覓你,終將注視你。”

  云歸退后一步,她偏了偏頭,整個人的氣質發(fā)生了巨大的變化,她妖詭艷美起來。

  她笑著,兩眼彎彎:“我拒絕?!?p>  他停在那里,看著她,無悲無喜。

  她退后坐回了床上,懶散的癱在床上:“我拒絕,不管你是道,是梵,還是什么玩意兒,我都拒絕?!?p>  她笑著:“我看過這樣的小說,男主都一副癡情模樣的在等女主重回神位。嘛,如果我還是“什么都不知道的我”,我應該還挺感動的吧。誒,你看,有一個這么厲害的存在為了我付出這么多,這一定是愛,確信?!?p>  她故作嚴肅的點頭,進而大笑起來,笑出眼淚來了,她猛拍大腿,笑得上氣不接下氣,笑了好一會兒,她才停下。

  她輕聲道:“但我拒絕?!?p>   她看向他,雙目間似乎依舊蘊含星辰大海,是無數宇宙至理的流動。

  “我寧愿魂飛魄散,也會拒絕。”

  “哪怕這是最后的機會?!?p>  她點頭:“是的,哪怕這是最后的機會。連我自己都會魂飛魄散,那么說個自私的話,宇宙毀滅跟我有什么關系呢,我還挺喜歡你的那個分身說的話。”

  她哼笑著,重復了一遍:“我死后哪管它洪水滔天。”

  神明嘆息,他抬手,云歸暈倒在床。

  屋外的時間再次流動,停止的人再次行動,像之前什么都沒發(fā)生過。

  屋里,屋里什么都沒有,即便查監(jiān)控,監(jiān)控里什么都沒有,時間也是正常流逝的。

  李唐回家后,等待云歸醒來后,為云歸端上了飯菜,耐心喂食。

  云歸摸了摸腦袋,略微皺眉:“我總覺得我忘記了什么?!?p>  “姐姐說這話已經很多次了。”李唐并沒有不耐煩,甚至帶了點兒隱憂,“姐姐還是沒有想起來自己忘了什么嗎,要不要帶姐姐去醫(yī)院再看看神經科醫(yī)生?!?p>  “不用吧……”云歸在略微遲疑后拒絕了。

  云歸轉了話題:“說起來,最近的飯菜比之前的多多了。我倒還能吃下,不愧是我?!?p>  李唐嗯了一聲,睫毛垂下,目光落在了云歸肚子上:“是的,姐姐有了孩子,當然會比沒有孩子時吃的多一些?!?p>  “我有孩子了?”云歸挪動手,貼在了肚子上。

  她也說不清心里是什么想法,有一種茫然的感覺。

  她一直覺得自己的人生應該是母親所希望的按部就班的工作、結婚、生子,然而,當這一切發(fā)生的時候,哪怕只是發(fā)生在游戲里,她還是生出了一種奇怪的念頭——這不是她想要的。

  盡管她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但她知道,結婚生子或許是母親對女兒安穩(wěn)生活的期許,卻絕不會是她想要的。

  可她想要什么呢?

  她不知道。

  她沉默著。

  “姐姐,你在想什么?!崩钐撇幌矚g這樣的她,就好像她就算在他身邊,為他生兒育女,也離他很遠。

  李唐急切的想要抓住她,想要證明她是他的。

  云歸回神:“沒事。”

  她笑了起來:“就是有些驚訝。”

  她半開玩笑道:“我應該算高齡產婦了。”

  他落下一個吻:“姐姐放心,我會做好一切準備的。”

  “好?!痹茪w笑著。

  她相信李唐對她的心情。

  然而,她說謊了,她的確不記得之前忘記了什么,但是對于那位異域神明,她記得很清楚。但她的記憶只到,那個異域神明對她說:“吾愛啊,我在永劫歸處等你歸來,吾愛啊。”

  再后面的,她不記得了,她甚至不記得自己是怎么睡著的。

  這些事,不能對任何人講,包括李唐。

  后來,她多多少少試探了幾次,她看見了自己眉心的紅痣,讓李唐找梵天手鐲,也始終沒找到。

  可是,除此之外,再想找到任何能證明那位異域神明存在的東西,都不能了。

  她曾在神明的光輝下站起來,然而,她現在依舊是癱瘓狀態(tài),只有部分肢體能夠活動。就像那天,只是她的一場夢一樣。

  可若是把一切當成夢,顯得她很憨;不把一切當夢吧,還是顯得她很憨。

  就……她橫豎是個憨憨唄?

  這些事,她沒和李唐說過。

  不是有句詩叫作“至親至疏夫妻”,關系越好的雙方越要懂得給對方留出足夠的私人空間,就像她從不會過問李唐在做什么一樣。

  她在糾結過幾日后,不再想這件事。

  多大個事啊,興許就是游戲設定,有本事就在游戲外見,tui。

  她是安下心的打算過日子,然而,麻繩偏從細處斷,厄運專找苦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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