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后,三人一“鬼”坐在沙發(fā)上喝茶聊天,當(dāng)然,大部分還是三人說,一鬼聽。
對于三人談的工作事宜,春小枝表示興致缺缺,冷寒冬自是看出來了,直接讓她一邊兒玩去了。
玩累了的春小枝看著客廳里還在聊著的三人,無趣的撇了撇嘴,直接飄回臥室睡午覺去了。
幾人聊完工作,沒有看到春小枝的身影,便猜到可能是去休息了,羅君和何陽便沒有吵醒她,而是讓冷寒冬帶句話便直接離開了,他們要為接下來的工作做準(zhǔn)備去了。
送走兩人,冷寒冬直接上樓回了臥室,果然看到窩在大床上正睡得香甜的春小枝,笑了笑直接翻身上了床,將睡得香甜的春小枝抱進懷里。
感受到來自冷寒冬的氣息,春小枝若有所感的在對方懷里拱了拱,完全沒看到對方因為她的動作而漸深的眸色,繼續(xù)沉睡。
冷寒冬溫香軟玉在懷,卻只能看不能吃,郁悶的壓了壓被某只無意撩撥的欲望,無奈的嘆了口氣,這日子什么時候是個頭啊。
低頭看了眼懷里的春小枝,輕吻了下對方的頭頂,也跟著沉沉睡去。
午后的陽光灑在相擁的一人一“鬼”身上,照射出淡淡的光暈,竟顯得有些縹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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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日一大早,天還蒙蒙亮。
“乖乖,我今天有工作要做,照顧不到你了,也不能帶著你一起去,你自己在家真的可以嗎?”冷寒冬不放心的問道。
“安啦安啦,我又不是沒一個人待過,你就放心去吧?!贝盒≈σ荒樐阍趺催@么啰嗦的表情。
你現(xiàn)在不是人,能放心才怪,還有這話聽著怎么怪怪的?
“真的可以?要不我找何陽來陪你?”還是不放心,實在不行就讓那個臭小子來一趟。
“哎呀,不用了啦!大清早的找他干嘛!再說了他來能有什么用,我又不是小孩子,還要家長陪著,你趕緊走吧!”春小枝一臉的不耐,這人真當(dāng)她是小孩子呢!
“……”果斷被嫌棄了的冷寒冬。
“好吧,那我真走了,你一個鬼在家要乖乖的,不要隨便亂跑,知道嗎,電視我?guī)湍汩_著,我會盡快趕回來的,你在家一定要乖乖的,回頭給你帶你最愛的點心?!崩浜瑹o奈又不舍的叮囑。
“冷哥哥,你別說了,再不走吳哥哥都要沖進來提人了!”春小枝看著剛剛被趕到門外一臉焦急的吳巖,無奈的說道。
“嗯,那我真走了?”
“嗯嗯嗯,拜拜!”
“……”
“哎呀!祖宗?。∧愀陕锬匕?,再不出發(fā)真的就趕不上飛機了啊!”吳巖看著出來就一臉不悅的冷寒冬著急的說道。
“走吧。”更不高興了。
“唉?怎么了這是?”吳巖看著前面低氣壓的某人一臉的茫然,怎么突然就不高興了,所以剛剛發(fā)生了什么?回頭看了一眼身后的別墅,不解道。
不知道某人是因為要離開親親女友而不高興的吳巖趕緊追上前面的人。
“呼!終于走了,以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冷哥哥這么嘮叨啊,都快趕上小老頭了。”春小枝看著走遠的兩人無語的低喃道。
看了一眼空蕩蕩的別墅,突然也有點兒想念剛剛一臉不高興的某人了,唉,算了,回去接著再睡會吧,也許時間會過得快一點。
想著飄回了樓上,往放墨玉戒指的書房望了一眼,嘆了口氣回了臥室,算了,不想了,睡覺!
春小枝再次醒來是被傭人們打掃房間的聲音吵醒的,揉了揉有些亂糟糟的頭發(fā),飄著去了樓下。
果然看到正在打掃衛(wèi)生的傭人們,看了一眼直接飄出了別墅到外面玩去了。
別墅一直是有專人負責(zé)打掃的,因為冷寒冬拍戲比較忙,很少住在家里,一般主人不在的時候一星期一打掃,主人在的時候是每天早上八點來打掃,除非有特殊情況,一般時間是不變的。
因為冷寒冬喜靜,不喜歡家里有其他人走動,所以傭人們不住在別墅,而是在遠處的小別墅群,只有到時間了才會出現(xiàn)在別墅里。
平時也是有專人負責(zé)飲食起居的,只是后來因為春小枝的出現(xiàn),冷寒冬直接取消了這些,只留一部分人定時來收拾房間和采買食材。
春小枝剛來的時候沒有遇到任何人,是因為傭人們并不住在別墅里,所以打掃完就離開了,至于食物,這個純屬意外,負責(zé)采買的人那天在采買的路上突然出了點兒小意外,沒來的急將新鮮的食材補上,所以冷寒冬回來的時候冰箱里只有一些還算新鮮的蘋果。
春小枝無聊的坐在秋千上,望著不遠處別墅里忙碌的傭人們,很是無奈,別問她為什么不回別墅里。
這要從她第一次遇到打掃衛(wèi)生的傭人們說起。
某天八點,傭人們照例來收拾房間,春小枝一臉好奇的坐在沙發(fā)上看著一幫人忙這忙那,很是新奇,原來土豪的生活是這樣的啊,什么都不用自己動手,真是夠享受的。
幻想著自己被人伺候的場景,一人揉肩,一人喂飯,一人遞茶水,直接樂出了聲,絲毫沒發(fā)現(xiàn)打掃衛(wèi)生的傭人手里離自己越來越近的吸塵器。
突然感覺身上被什么東西拽了一下,兩下,三下……春小枝茫然的低頭看去,嚇得抓著沙發(fā)背兒一陣尖叫,“哇哇哇!冷哥哥救命?。∥乙划?dāng)成垃圾吸走啦!”
冷寒冬在健身房突然聽到一陣凄厲的慘叫聲,忙跑下樓來,看到的就是一半身子被吸進吸塵器,一半留在沙發(fā)上奮力拉扯的春小枝,一時不知道是該笑還是該氣。
“先生?!笨吹嚼浜哌^來,傭人忙停下手里的吸塵器恭敬的打招呼。
看著因為吸塵器停止工作而將身體拽回來的春小枝一臉害怕的貼在自己身上,冷寒冬面無表情的回道:“嗯,一會兒讓人將健身房也打掃一下?!?p> 說完不等傭人反應(yīng)直接回了樓上的書房,書房是唯一一個不需要傭人們收拾的房間,沒有冷寒冬的允許,是沒人敢進的。
傭人有些奇怪的望了一眼回到樓上的冷寒冬,“健身房不是一直都有人負責(zé)打掃的嗎?先生怎么還專門提醒了一下?難道太忙忘記了?”算了,她還是繼續(xù)干活吧。
被帶回書房的春小枝還沒有從剛剛的危難中緩過神來,一時間有些愣然。
冷寒冬看著明顯被嚇到的某“鬼”,無奈的柔聲安撫著,“沒事了,沒事了,下次再看到她們就離她們遠點兒,知道了嗎?”
“嗯。”緩過神兒來的春小枝很是聽話的點點頭。
所以每次傭人們只要來收拾房間,春小枝都躲得遠遠的,唯恐再有什么類似的事情發(fā)生。
坐在秋千上的春小枝無奈的嘆了口氣,冷哥哥走的第一天,想他。
已經(jīng)到達B市的冷寒冬,離開枝枝的第一天,想她。
明明兩人才剛剛分開三個小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