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閨女,咱們走?!睅е鵁o盡怒火,拉著女子離開,臨終放下狠話。
“神光閣,就等著我大龍商會瘋狂的報復(fù)吧?!?p> 楚江嵐沒有絲毫變化,反而說道:“恭候小崽子光臨。”
“哈哈哈?!?p> 一直憋著沒笑出聲的二女終于放聲大笑,閣主大人真的是太氣人了。
聽到兩個女生放聲大笑,肥胖商人更加生氣,眼中的怒火更枉一分。
他發(fā)誓,一定將神光閣弄倒閉。
敢罵他是豬,不可饒恕!
他就不信一個不入流的宗門,會比大龍商會還牛逼。
大龍商會資金鏈巨大,布滿整個神國。
一般的九流宗門,只能和大龍商會平起平坐。
誰也不惹誰。
除非有什么嚴(yán)重瓜葛。
只是,這次天道懂事許多,竟沒插手此事。
實則,天上那東西,也猶豫了很久要不要插手。
考慮到楚江嵐是誰,還是當(dāng)個聾子、瞎子較好。
楚江嵐性格多變,處理得好,能討到些好東西,處理的不好,說不上后果是什么呢。
還是不管的好。
“閣主大人,您就不怕得罪大龍商會?”
帶龍德生領(lǐng)衣服的陸薇回來了。
陸薇多少知道點大龍商會,陸家主陸軍是知道大龍商會有多特殊。
在神國的每一個角落,都有大龍商會的分支。
每一個得罪大龍商會的人,都死的很慘。
“怕什么,那個大龍商會很可怕?”楚江嵐問道。
要說哪個商會最可怕,萬界弒神商會當(dāng)屬第一。
弒神商會是楚江嵐最開始創(chuàng)建的商會,成長到現(xiàn)在已是萬界第一商會。
哪里都有它的影子。
云夢大陸也有,而且還不少。
礙于這個地方太弱,才沒有弒神商會。
像云夢大陸的一些超級帝國,都有弒神商會的分支。
神國這種小地方,人家都懶得在這開分店。
開店的成本都賺不回來。
弒神商會販賣的無一不是天靈地寶,就算深淵之處的寶貝都想辦法給你弄來。
只要有錢,沒有在這買不到的物品。
大龍商會絕對辦不到這點。
不然人家怎么叫萬界第一商會。
“那你就給閣主我講講大龍商會什么來頭,哪里可怕。”楚江嵐看著她,笑道。
大龍商會若是太煩人,就讓陸家去找麻煩,也不是不可以。
他還真不信,偌大的陸家,干不過一個大龍商會。
就算干不過,不是還有神國這個后盾嗎。
手中公爵的名號可不能浪費,適當(dāng)用一下有好處。
“以前聽父親提起過,大龍商會的創(chuàng)始人是一個姓周的人,據(jù)說以前是神國第一強者,只是后來銷聲匿跡,聽不到有關(guān)周先生的傳聞了?!标戅被貞浿?,淡淡的道。
楚江嵐無語的看著她,這與大龍商會多牛逼掛鉤嗎。
這中間又有什么關(guān)聯(lián)。
就算有關(guān)聯(lián),又關(guān)他什么事。
“有關(guān)大龍商會多牛逼的話你是一句沒說,倒是有關(guān)那個小周的,說了一大堆?!?p> 陸薇疑惑的道:“沒說嗎?大龍商會的幕后老大就是周先生,閣主大人,您不怕?”
“怕?”楚江嵐笑了,一個小屁孩有什么好怕的,最多有點本事。
“老子還沒怕過誰,除了那段時光?!彼难壑谐錆M了回憶。
那段時光是最刺激,充滿挑戰(zhàn)的時光。
一步步變強,走上強者的道路。
“咦……”三女露出好奇的眼光。
沒想到威風(fēng)八面的閣主大人,也有一段熱血的時光,不可多得。
“你們那眼光怎么回事?!背瓖剐毖鄢蛩齻?,道:“在八卦,就把你們送去斗神山玩,那地方,可是個遭罪的好地方。
“有山有水有風(fēng)景,還能受傷,絕對是個人見人愛的好地方?!?p> “你,值得擁有!”他奸笑看著幾女,那笑容,像是魔鬼的笑容,超陰寒。
幾女嘴唇抖了抖,挑了挑眉,渾身一顫,心生退意,不敢在皮了。
真怕把閣主大人惹毛了,把她們送去斗神山修煉,那日子哪有現(xiàn)在的日子輕快。
從斗神山出來的他們身上看,就能了解一大半。
絕對是進(jìn)去受重傷,但不致命。
進(jìn)去一次就得回房間躺個兩三天的。
吃飯都需要人喂。
每次進(jìn)山都要分批,一次都進(jìn)去就怕沒人喂飯。
每次都是走著進(jìn)去抬著出來。
恐怖如斯!
“怕了就做好工作?!背瓖罐D(zhuǎn)身背著手笑道。
女生早晚是要嫁人的,不需要多少修為,能保證不被欺負(fù),就行了。
不像男生,要頂天立地。
有足夠的修為才能活下去。
女生需要男生保護(hù)。
望著又飛走了的閣主大人,身邊空虛了許多。
“剛剛那個是閣主?”一邊躲著的龍德生見楚江嵐走了才敢冒頭。
早就聽聞各大宗門的宗主架子超高,今日一見,有點不太對勁啊。
“呦呵,穿上新衣挺帥的,再把頭發(fā)洗洗就更好了?!笨粗┥闲乱碌凝埖律嘤晷篮统撏瑫r說道。
也點了點頭。
“在糾正一下,是閣主大人,不是閣主,叫閣主老大也不犯毛病?!庇嘤晷劳嶂^想著,應(yīng)該是一個意思吧。
“閣主和閣主大人不都是一個意思嗎,為什么要較真?!饼埖律s縮脖子,略有些畏懼。
初來乍到的,不能亂說話。
“讓你叫你就叫,費什么話?!庇嘤晷牢櫭?,這個新人怎么那么多廢話。
龍德生撅著嘴,差點哭了。
但老爹告訴過他,男兒流血不流淚,他再也沒哭過。
“雨欣。”楚瑩看到龍德生那濕潤的眼角,并沒心疼。
一個稱呼而已,喜歡叫啥就叫啥,有那么費勁嗎。
“看給人家孩子嚇的?!?p> 瞪了她一眼,也沒說什么不對。
“愛叫什么叫什么唄,管那么寬干什么呀。”
“哼,花癡!”余雨欣噘著嘴,念叨一聲。
“你個小丫頭,誰花癡了?!背撐⑴?。
不遠(yuǎn)處,楚江嵐捂著臉,望著四人,感覺頭都大。
現(xiàn)在改脾氣還來的急嗎。
他是不是有點太隨和了。
“話說,你叫什么名字,我登記下?!笨粗埖律?,楚瑩拿出雁毛筆,粘了點墨水,翻開賬本。
“龍德生?!饼埖律?,道。
“你看看對不對。”寫上龍德生三個字,楚瑩問。
看了眼自己的名字,龍德生點頭道:“對?!?p> “行了。”合上賬本,放下雁毛筆,楚瑩道:“你要是困的話,門閣內(nèi)的房間,隨便挑一間,對吧雨欣?!?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