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綁起來,待帝國軍隊一到,我的計劃就可以實施了。”望著陶家弟子,楚江嵐邪魅一笑,眼中只有無盡的怒火。
雖他一巴掌就能解決陶家全部人,但他并不打算那么做。
面對畜生,自然要用解決畜生的方法。
秒殺太便宜他們。
至少也得讓他們?nèi)紘L到在楚家人身上施加的所有痛苦,才能離世。
房內(nèi)陶遠(yuǎn)輝見竟有陶家人承受本該楚家人承受的痛苦,瞬間不高興了。
出門一聲怒吼:“誰干的!”
雙眼一愣,這是什么情況。
那幫人是神光閣的?
看樣子才20人左右。
這次帶出來的陶家弟子足有數(shù)百人。
這都能形成反攻?
什么時候一個不入流門閣的弟子也能如此牛皮了。
想歸想,看歸看。
只是眼前的一幕讓他難以相信。
神國這個破敗不堪的帝國也能有如此多開光境強者?
聽說最強的是陸家老祖陸悠然。
這十多個開光是什么意思。
哪找來的。
星落帝國開光多如牛毛,但神國不是啊。
神國恰恰相反。
開光都淪落為保護動物了。
這么多開光境,是神國能拿出的手筆?
能讓他想到的,只有這股勢力是別國進入的。
難不成神光閣是一個高強勢力的分支?
“家主……”
陶家弟子見陶遠(yuǎn)輝來了,恭敬行禮。
“老爺,如您所看,現(xiàn)在就是這么個形勢?!?p> 老管家面無表情的道,剛出來他也是一臉懵。
不過在得知真相后,懵逼轉(zhuǎn)化為震驚。
還能這樣?
這伙人沖進來,簡直不講理。
見面就打。
有些沒反應(yīng)過來的家族弟子,直接成了亡魂。
陶遠(yuǎn)輝臉色成一個囧字,這尼瑪?shù)氖裁礀|東。
在看到楚江嵐后,他就明白了。
這,就是幕后老大。
話還沒問,楚江嵐就看透了他。
淡淡的道:“別問本尊為什么這樣做,就因你的家族太賤,欠收拾?!?p> 聽此,陶遠(yuǎn)輝大怒,拔出腰間長劍,指著他,罵咧咧的道:“你說什么?”
“有種你再說一遍,我保證你死無葬身之地?!?p> 站起身,沖著他,楚江嵐嘴角傾斜,露出笑容。
“那你知道在你拔出長劍指著本尊,就已經(jīng)死了?!?p> “不得不說,你是真膽大,敢和本家主對視,真不知道你長了幾顆頭顱。要知道本家主可是辟谷境強者,你又算個什么東西?!?p> 陶遠(yuǎn)輝趾高氣昂的說。
在神國,辟谷境強者就是神,不可背叛的神。
作為一個凡人,老老實實等著被殺就可以了。
反抗?
都是徒勞的。
“那你可知,在你面前的是什么人?。”
背著手,看著陶遠(yuǎn)輝,在他耳邊笑道:“若你是神,在你面前的就是眾神之王,作為一個王,需要向下屬低頭嗎?!?p> 話完,楚江嵐放聲大笑。
開什么玩笑。
“那你知道你這是在作死嗎,老子隨便捏捏,就能把你捏死?!?p> 陶遠(yuǎn)輝在楚江嵐耳邊,用著同樣的語氣。
“那你大可試試?!?p> 楚江嵐嘴角勾勒出一個笑容。
敢跟他說這樣的話,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哼,試試就試試。”陶遠(yuǎn)輝雙手握劍,做好準(zhǔn)備姿態(tài)。
接著用近全力朝楚江嵐刺去。
‘叮當(dāng)’
仿佛砍在了鋼板上。
震得陶遠(yuǎn)輝雙手生疼,如刀割般。
雙眼迷離,不敢相信,劍上可有靈氣,使用的招數(shù)還是陶家祖?zhèn)鞯娘h雪劍法。
就算是心動境二階強者也難逃一死,五階強者也能重傷。
但面前這年輕人,不僅沒事,臉上依舊帶著笑容。
這算什么?
這是對他極大的侮辱!
“這就完事了?”
摸了摸被砍的部位,屁事沒有。
這就是所謂的強者?
“不行啊,老兄。你這招,屁用沒有啊?!毙泵家恍?,楚江嵐拍了拍他的肩膀。
“還是讓本尊,告訴你什么才是劍法吧?!?p> 奪過陶遠(yuǎn)輝手中的長劍,他默念一聲:“弒神劍法?!?p> 一個劍光閃光,陶遠(yuǎn)輝就被卸了一條胳膊。
神不知鬼不覺,只見得肩膀處鮮血狂飆。
沒多一會,流了一地血液。
萬界的弒神商會就是由弒神劍法演變而來,聽著就威猛霸氣上檔次。
“啊……!”
感受到劇烈疼痛,陶遠(yuǎn)輝捂著血淋淋的肩膀嚎啕大叫。
眼淚,隨著劇烈的痛感,流了下來。
斷臂之痛,宛如割皮斷骨。
“這就受不了了?不行啊,好戲還沒開始呢?!?p> 楚江嵐的臉上時刻掛著笑容,不過不是燦爛,而是陰冷。
“小杜,帶上幾個弟子,把他給老子按?。 ?p> 面色一冷,楚江嵐沉聲喝到。
“好嘞?!倍庞讶A摩拳擦掌,一臉冷笑的走了過來。
其余陶家弟子,渾身打了冷顫。
這才幾天,家主就被斷了胳膊。
他們可不想遭那份罪。
還是安分點,不惹事的好。
因缺失一臂,陶遠(yuǎn)輝實力大降。
再有楚江嵐將他一半真氣封住,杜友華幾人完全能駕馭的了。
等他們把他控住,陶遠(yuǎn)輝望著從家族帶來的弟子。
各個不敢動,生怕下個遭殃的是他們。
陶遠(yuǎn)輝絕望的閉上雙眼。
這幾天,爽了。
到了用人之時,卻沒人敢站出來。
這就是陶家的子弟,一個個都是窩囊廢。
“雨欣,鹽帶來沒?!背瓖箍聪蛴嘤晷溃瑔柕?。
現(xiàn)在來一把鹽,滋味老美了。
聽到‘鹽’這個字,陶遠(yuǎn)輝那雙滿是淚水的雙眼豁然睜開。
尼瑪,傷口上撒鹽?
這么缺德?
這都缺德帶冒煙了。
不出所料,有了上次的教訓(xùn),余雨欣上哪都帶上一包食用鹽,以防不備之需。
看到真有鹽,陶遠(yuǎn)輝更加絕望。
這尼瑪?shù)氖且阉览镎 ?p> 傷口上撒鹽,這誰受得了。
接過食用鹽,撕開一個口,往陶遠(yuǎn)輝的斷臂上均勻的撒上一層。
“啊……!”
一聲驚天的吶喊,響徹半個天運城。
辟谷境,聲音更大,喊得更廣。
這一聲,持續(xù)了十多分鐘。
似乎是陶遠(yuǎn)輝的嗓子啞了,喊不出聲。
見此,楚江嵐微微一笑,抬頭叫道:“去給老子拿顆釘子,越舊越好,最好是剛從土里拋出來的?!?p> 在場的,無論是陶家的還是神光閣弟子,渾身一激靈。
冷汗不住的下流。
這話若是讓陶遠(yuǎn)輝聽到,估計死了也要拉上楚江嵐墊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