眩暈感過去,楊逸睜開眼,自己已經(jīng)回到了別墅的地下室。
拿出手機,現(xiàn)在的時間是10月17日的凌晨三點還不到。
第二輪游戲的時間比第一輪短了不少,現(xiàn)實世界的時間才過去了不到三個小時。
他站起身,看了眼屏幕,技能方面,除了捕獵lv1、彈弓lv2之外,經(jīng)過這輪游戲之后,還多了一個籃球lv4。
而積分在得到了通關(guān)后系統(tǒng)獎勵的20點之后,一共有2590點。
游戲商城還是沒有開放,楊逸也無法判斷這么多積分算多還是算少。
他抬起手,輕輕按在自己的胸口,衣服下面有一個小小的突起。
那是艾瑪送他的掛墜,特殊道具四葉草之墜。
這也是他這輪游戲除了積分以外的收獲。
楊逸沉默了片刻,離開地下室,回到房間躺下,閉上了眼睛。
等到天亮之后,他睜開眼,做了兩個深呼吸,推出自行車,向?qū)W校騎去。
因為不知道這輪游戲要花費多少時間,所以他之前跟邢可調(diào)好了班,今天不用去墨羽咖啡工作。
楊逸回到學校,正好碰上了他們學院的籃球隊隊長。
他不禁下意識的想到了White,但面前這個家伙只比自己高一點,也沒有那么健壯的肌肉。
“楊逸!正好,跟你說一聲,今年籃球賽的日期已經(jīng)定下來了,從20號,也就是大后天開始打,賽制還是跟以前一樣,十個學院互相打一場,積分前四名打半決賽決賽?!?p> 他笑了一聲,“不過那跟我們沒什么關(guān)系啦,我們的目標就是戰(zhàn)勝文法學院就好!你不知道,文法的隊長昨天碰到我,還跟我放狠話,說今年一定要把我們壓在身下呢!”
楊逸摸了摸鼻子,他原本就是他們經(jīng)管學院籃球隊的成員,往年唯一的對手就是跟文法爭奪倒數(shù)第三的名次。
可現(xiàn)在他剛好經(jīng)過了一輪籃球主題的游戲,在慘絕人寰的鍛煉下籃球等級甚至達到了lv4,以他現(xiàn)在的水準參加他們學校這種校內(nèi)的籃球比賽……
實在是有點欺負小朋友的感覺。
楊逸點點頭,“行,我知道了?!?p> 到時候自己就隨便打打吧,反正在運動上,他們學院一直都很咸魚,只要贏過另一條咸魚文法就好,其他不重要。
至于外國語學院,大概連條魚都算不上。
……
“哦?你還會打籃球?”
墨羽咖啡中,邢可兩只手托著腮幫子,看著餐桌對面的楊逸,現(xiàn)在是午餐時間,她聲稱要減肥拒絕午餐,所以就看著楊逸吃飯。
“嗯,我是我們院球隊的隊員,所以后面可能會有些天我沒法來工作了?!?p> 邢可嘆了口氣,“啊~大學的生活聽起來還挺有趣的,我開始后悔自己沒有好好學習考個大學了?!?p> “你現(xiàn)在可以選擇成人自考,還有函授之類的?!?p> 邢可撇了撇嘴,“不是全日制的大學是沒有靈魂的,就是要那種遠離父母,跟小伙伴們住在宿舍里,沒事翻個墻,翹個課,追個帥哥什么的,那才有趣啊?!?p> 她看向楊逸,“哎,對了,你們學校籃球賽我能不能去看??!”
楊逸將餐具收到吧臺后面,“可以是可以,我們學??梢宰杂沙鋈氲模墒俏覀兌疾辉?,店里怎么辦?”
“哎呀,沒關(guān)系的,我跟雨墨姐說一聲,她不會介意的!”
果然是好隨便的老板啊,老板這樣的態(tài)度自己作為員工真是絲毫找不到工作的熱情啊。
楊逸心里嘆了口氣,算了,反正有工資就行。
“那行吧,我們20號就有比賽,你要愿意就過來吧?!?p> 20號當天,楊逸他們學校的籃球場上熱鬧非凡,今天他們第一場比賽,抽到的對手竟然就是宿敵文法學院。
按理說兩只菜雞互啄不至于吸引這么多人圍觀,可這兩個學院有一個其他大部分學院所不具備的優(yōu)勢,那就是妹子多。
對于一個偏重理工科的院校,楊逸他們學校的男女比例達到了駭人的7:1,而大部分妹子都集中在經(jīng)管、文法、外國語三個學院。
又因為外國語只有三個專業(yè),本身人就很少,所以經(jīng)管和文法就成了他們學校的寶藏學院,負責每年穩(wěn)定輸出優(yōu)質(zhì)學妹。
今天到場的一大半漢子,都是來看場邊加油的妹子的。
“楊逸,加油哦!”
“期待你的表現(xiàn)!”
“贏了請你喝奶茶喲!”
楊逸穿過自己學院的一片鶯鶯燕燕,走到他們這邊的籃球架下,球隊的其他人都在這里做著準備活動。
“靠,楊逸,為什么每次都只有你能享受到這種待遇!”
楊逸的室友,同樣也是籃球隊成員的葉鴻,笑罵著錘了他一拳,每次籃球賽的時候,他們隊明明有十來號人,可在場邊的那群女生好像只能看見楊逸。
“情況有點變化。”
經(jīng)管的隊長皺著眉頭走了過來,臉色不是很好看,“我剛剛知道,文法今年竟然來了一個體育特長生!”
“體特生?那不是不允許參加我們普通的籃球賽和運動會的嗎?”有人訝到。
體特生一般在學校體育類的活動中都是單獨分組的,不然的話其他普通學生都不要玩了。
“他是體特生招入學校的,大二通過考試轉(zhuǎn)了專業(yè)去到文法了?!?p> 經(jīng)管的隊長說到,“從身份上來說,確實不算體特生了。只是沒想到文法的那幫家伙,竟然瞞得這么死,到現(xiàn)在才讓我們知道!”
經(jīng)管的隊員們的表情仿佛吃了苦瓜,本來大家是半斤八兩的咸魚,現(xiàn)在對面的一群咸魚中忽然冒出條鯊魚來。
只有楊逸依舊面色如常,在他看來,這也不過就是一會比賽的時候稍微認真一點的問題。
“怎么樣,今年要不要再打個賭?”
正當經(jīng)管這邊愁眉苦臉的時候,文法學院的隊長走了過來,臉上帶著一副陰謀得逞的得意笑容。
這兩個學院,往年兩邊也會在賽前下點賭注,什么輸?shù)那蜿犚垖Ψ匠詿?,或者抱著貼滿小廣告的電線桿大喊‘我的病有救了’之類的。
經(jīng)管這邊的隊長皺著眉頭,不管怎么樣,臉面不能丟,邊上兩個院的妹子都看著呢!
“今年你想賭什么?”
文法的隊長冷笑了一聲,“輸?shù)囊环剿嘘爢T穿上白色背帶褲集體在場上跳基尼臺妹,并且高喊‘我們打球像鯤鯤’,怎么樣?”
經(jīng)管的所有隊員都倒吸一口涼氣,他們的隊長也是臉色一變,“玩這么大!你當真嗎?”
“當真!”文法的隊長眼神中似乎充滿了自信,“怎么,你們不敢嗎?”
經(jīng)管隊長咬著牙皺著眉,當著這么多人面要是不敢應下對方的挑戰(zhàn),不就等于比賽還沒打就認輸了嗎?
可要是普通的賭注輸了也就輸了,反正大家臉皮都挺厚的,可這次玩的也太狠了,咸魚也有咸魚的尊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