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耳的鬧鐘聲劃破了黑暗,顧問平靜地睜開眼,從床上坐了起來。
“好像做了個挺刺激的夢……應(yīng)該可以作為小說的素材?!鳖檰柺炀毜刂貜椭刻炱鸫驳膭幼鳎霸捳f好像很久都沒做過這種能嚇到我的夢了……真有些懷念。”
顧問走出臥室,洗漱完畢后走到餐桌前坐下開始吃早餐。顧問的父母已經(jīng)開始吃飯了。顧問的母親有在早餐時聽新聞的習慣,顧問跟著也一邊吃一邊聽,里面有講到一對早戀男女在昨夜突然雙雙腦死亡變成植物人的事件。
顧問聽到這的時候無意間抬頭看了一眼電視里的新聞畫面,眼睛被打上馬賽克的男女頭像看起來略微有點眼熟。
可能跟誰長得比較像吧。顧問對昨晚夢境里的記憶有些模糊,所以他并沒有認出畫面上的男女。
希望今天能有趣一點……或者就跟以前一樣平淡地重復?顧問繼續(xù)低頭吃起了飯。
早上的課程基本上都在課堂測試,把所有人的腦細胞都殺死了大半。好不容易熬到了放學的鈴聲響起,還被興奮的老師留下來講評拖了整整二十分鐘的堂。
于是每天中午的放學時間,在高三樓都可以看到一場通往食堂的八百米賽跑,場面極度壯觀。
顧問和使徒打完飯找了個位置坐下后,就開始日常的一邊吃飯一邊扯皮。
使徒最先開啟話題:“誒誒誒,我昨天晚上做了個很恐怖的夢!”
顧問低著頭吃飯:“愿聞其詳?!?p> 使徒:“我夢到你、我、還有疫醫(yī),好像還有其他不認識的人,幾個人被一群鬼追著跑!超恐怖的!”
顧問依舊吃得很開心:“嗯,我昨晚好像也做了一個挺有趣的夢,不過我是夢到我們倆還有另外三個我忘了是誰的家伙一起砍人偶玩?!?p> 使徒:“……”這個反差是不是太大了一點。
使徒想到了什么:“誒說不定咱們做的是同一個夢誒!也就是說咱倆在夢中相會?”
顧問:“……你的表達讓人覺得有點惡心?!?p> 使徒:“我也是直的好吧老哥?!?p> 身為一個不可知論者,顧問并不排除使徒說的“同一個夢”的說法,于是他回憶起自己的夢來:“我好像是夢到在一個像教學樓一樣的地方,教室里還有一堆上吊的人。然后我就拿著斧頭進去一陣亂砍?!?p> 使徒聽完后回想了一下:“額,我好像是夢到在一個旅館一樣的地方,還被一個女鬼抓住了手臂……哇,那時候真是嚇死我了。”
顧問聳聳肩:“那看來就不是一個夢了?!?p> 使徒有些失望:“唉我還以為人的夢境真的可以相通的……”
顧問拍了拍他的肩膀:“算了吧,單身狗可以夢見女神,但女神只會夢見小鮮肉明星?!?p> 使徒:“你這話真實過頭了吧?!?p> 就在兩人桌子的后方,疫醫(yī)跟其他女生一起吃著飯。她發(fā)現(xiàn)了使徒他們所在的位置后就一直有些心神不寧。
“昨晚好像夢見使徒跟他的那個逗比基友了……好像還用空手道打了好多人來著……難道夢里的劇情是使徒被黑社會追殺,然后我去英雄救美了?”疫醫(yī)已經(jīng)把昨晚的夢境忘記了大半,但想到這里她莫名其妙地臉紅了,不知道在興奮個什么勁。
“誒對了咱們晚上還寫文字游戲?”使徒可不知道這邊的情況,繼續(xù)興奮地和顧問討論晚上摸魚的安排。
“你就打算這么叫它了嗎……也行?!鳖檰栂肓讼耄昂孟褫喌轿覍憚”灸銇硗媪耸前??還要恐怖的劇本嗎?”
使徒說道:“不用了,下個劇本還是我給你寫。我昨天晚上剛好想到一個不錯的點子,而且說實話……我覺得你來玩比較有趣?!?p> 顧問點點頭,把剩下一口飯塞進嘴里:“行吧,什么類型的劇本?”
使徒很興奮地說道:“活在末世二,我想讓你跟活在末世一的自己來打一場?!?p> 顧問拿著勺子的手在空中頓了一下:“行吧……那應(yīng)該還是會有點意思的。不過你打算怎么解釋有兩個’我’的悖論?”
使徒思考了一下:“嗯……還沒想好,我之后在寫的時候再來填坑?!?p> 顧問:“隨你吧,實在不行你可以說活在末世二里的我是個時空穿越者一類的,從附近的平行時空過來搞事的。不過我突然想到兩個普通人打起來感覺應(yīng)該不會有什么意思,畢竟我們寫的時候又不能說自己會武術(shù),武力值的高低沒法體現(xiàn)。這樣最后打起來最多就只能排兵布陣,最后演變成《紅色警戒二》?!?p> 使徒:“是不好寫……所以我已經(jīng)想好了解決方法。這一次的你不會有像活在末世一開頭那么多的物資,而且這個劇本里面你操控的人物……將會擁有異能?!?p> 顧問:“哦,擁有大量人力物力的普通人和單槍匹馬手無寸鐵的異能人士的對決嗎……這種時候只能玩刺殺了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