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哲,翅膀硬了是吧,繼續(xù)給老子找!”
踉蹌了幾下,厲哲被傅松年推了回去。
這下厲哲就不買賬了,他頓時坐在了地上?!拔依哿?,我需要休息!”休息倆字咬的格外重,厲哲睡在了地面上。
看著起身朝他走來的傅松年,厲哲緊閉起雙眼,猶如睡著一般。
“起不起來?!?p> “我累了?!?p> “3!2!”
“我說了,我累了!”原本準備起來繼續(xù)尋找的厲哲,聽到傅松年的這句話,心情瞬間不好了。
“1!”
厲哲動了一下,不過只是換了下姿勢繼續(xù)睡。
“?。 ?p> 厲哲驚恐的睜大雙眼,看著傅松年離自己越來越遠。
傅松年蹲下身體,似乎在思考著什么?!皡栒?,我給過你機會的,你自己不要的。既然如此,那么就你自己下去查。”
“傅松年!”
聲音不斷的回蕩在校內。
其實傅松年也是無意間發(fā)現(xiàn)的,當厲哲睡在地面上時,傅松年才發(fā)現(xiàn)這里的間隙。
“看看下面有什么?”
厲哲強忍著怒氣,強撐著笑容,看著傅松年。
“好的,傅!警!官!”
來回看了看,只能借助上面的亮光看到一點隱約的。
看著前方那個像開關的東西,厲哲手賤的按了下去,對,手賤的按了下去。厲哲時常在想,如果當初不手賤的話,是不是就不會再往后日子難以入睡了。
“傅松年!”恐懼帶著驚叫,厲哲確定,他的童年陰影來了。
原本在查找上面的傅松年聽到厲哲的尖叫,立刻放下手中的本子,迅速跳了下去。
“怎么了厲哲!”
傅松年的視線看著前方,臉色瞬間白了下來,不過立刻也做出反應。
“厲哲,給老子滾過去!”長手一搭,捂住已經(jīng)沒了反應的厲哲,捂著他的眼睛,阻擋了他的視線。
“上去,讓詹嘉帶人過來,立刻馬上!”將厲哲推走。
“記住,讓他控制住校長?!?p> 厲哲臉色已經(jīng)完全慘白,他仿佛失了魂一般,點點頭,爬了上去??粗呗范纪溶浀膮栒?,傅松年咬緊牙關。
拿起一個疊滿了蠅蟲的尸體,尸體對面還有一句已是干尸的尸體,兩具尸體都是孩童尸體。
因為倆人下來的動靜過大,疊在尸體上的蒼蠅和蟲子飛了起來。鮮紅的肉露了出來,甚至能看到森森白骨。
當詹嘉帶著法醫(yī)來到這里時,詹嘉終于知道厲哲一副那種模樣坐在門外了。
“這兇手夠狠,一個五歲不到的孩子都下得去手?!?p> 那具小小的尸體,全身都是血紅的肉絲,身體皮膚早已不見了。忍著胃部泛酸,詹嘉上前看了看。
“這估計就是失蹤的那個女孩了?!?p> 傅松年的視線一直都是在那具干枯的尸體上,“法醫(yī),你能看出這句尸體死了多少年了嗎?”
原本研究那具鮮活尸體的法醫(yī),抬頭看向眼前另外一句尸體。
“這具尸體少說也有五十年以上了?!闭f著用手指著尸體?!澳銈兛?,骨頭都開始鈣化了,而且上面原本的組織干了?!?p> “詹隊長,可以收場了?!?p> 法醫(yī)疑惑的看著傅松年,“這兇手還沒找出來?!?p> 黑色的筆記本以一個完美的弧度落在了詹嘉手中,詹嘉疑惑的看了看傅松年,最后打開了。當讀完最后一個字時,傅松年早已走了。
“怎么了?”法醫(yī)也好奇的湊向前將視線落在筆記本上。
“小慫貨,還能走嗎?”
看著坐在臺階上的軟腳蝦,傅松年蹲在厲哲前方。
“傅松年,要坐就坐在旁邊,別再我前面擋著我?!?p> 傅松年聞言轉身看向厲哲,接著向后退了點。
“快點,不然等下趕不上飛機了?!?p> 張開了手臂,厲哲愣住了。
“你要干嘛傅松年?!本璧某笈擦艘幌?,傅松年不耐煩的直接拉過厲哲,將他背了起來。
詹嘉看著早已消失的傅松年和詹嘉,他無奈的搖搖頭笑了起來,“傅松年,以后有緣再合作吧?!?p> “行了,說不定人家根本不想和你合作呢。趕緊來搭把手,我快忙不過來了。”
詹嘉轉過身,忙碌起來,可是不知為何,總感覺哪里有點不對勁。而此刻的飛機上……
“傅松年,那本筆記本上究竟寫了什么?”
偏過頭看向厲哲。
“懺悔。”
“懺悔?”
點點頭,便沒了聲音。
詹嘉坐到車上時,終于想起了,他就說哪里不對。
“傅松年,案子還沒查完呢!”
空蕩的門衛(wèi)室內,不斷的發(fā)出陣陣惡臭,本子隨著風不斷擺動著。
黃昏之時,一切起源之時,一切結束之時。
夾竹桃,一種觀賞性極強的花,同時也是含有一定毒性的花。
“桃桃,這種花很好吃的?!?p> “桃桃,你是不是不喜歡吃呀?!?p> “桃桃,桃桃。”
人的嫉妒能恐怖到什么程度?恐怖到令你無法想象。
回到警局的傅松年倆人,被眾人團團圍住。
“聽說你倆破了倆個大案子,連六十多年前的案子都破了?!?p> 傅松年高冷的走了過去,眾人習以為常,拉住厲哲不停的追問。傅松年頭也不回的走進了于曼曼的辦公室內。
“于曼曼,你到底想干什么!”
于曼曼似乎一點都不驚訝傅松年的到來,她慢吞吞的打開手中的報紙。
“有些事,要學會放下不是嗎?既然你放不下,那么就由我來代勞?!?p> “不需要?!?p> 于曼曼笑了起來,她盯著傅松年看了起來,看的十分入迷。
“松年,你變了。難道,你真的不愛我了嗎?想想你當初為我做的那些犧牲,讓我很是感動呢。”搖了搖手中的報紙。
“你個瘋女人!”
搶過她手中的報紙,沒幾下便被傅松年撕碎了。許是怕門外的眾人聽到,傅松年壓低了聲音。
破碎的報紙上,頭條上赫然有幾個醒目的大字。
刑偵科隊長。
“喲,怎么發(fā)火了。以前你可不是這樣的,怎么越來越這么容易發(fā)怒了,這樣可是對你很不利的…你說對不對呀……”
停頓住,走上前湊到傅松年耳邊。
“我們的刑偵科隊長……傅松年?!?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