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紅衣蒙面人取了臻御的頭顱之后,便沒有了他的蹤跡。那在大陣?yán)锾幼叩膬扇藗}皇之間只得去了祭司府里躲災(zāi)。
兩人到了祭司的門口才敢停下腳步。曼珠一步步踏上臺階,眼看就要踏進(jìn)祭司府的門檻,沙華卻有些愣了神,在臺階下面有些唯唯諾諾的道:“夫人,我看我還是在門口等上一會吧,我就不進(jìn)去了?!?p> 曼珠心里有些暗喜:想必是他覺得沒有臉面去見我父親。曼珠遂激他道:“怎么,你是不是有些后悔了,是不是還想和那個女人有來往?”
之前的事情本來還就不清不楚,現(xiàn)在讓曼珠這樣一問更是解釋不清楚了。沙華哪里有過今天這般的遭遇,說話還得對人點(diǎn)頭哈腰,做什么還得要看人家的眼色行事。想到這里,沙華是怒從心頭起,恨向膽邊生,言道:“去,我和夫人一起去見老爺子?!?p> 沙華緊緊牽著曼珠的手,來到了祭司的面前。祭司今天也是閑來無事,竟然提水澆花。祭司將水慢慢的澆到菊花的根部,一邊澆水,一邊言道:“來了。我等你們很久了。”說完,祭司就將放下手里的瓢,進(jìn)了大堂。
兩人先是相互對視了一番,這才隨著祭司進(jìn)了大堂。
祭司端坐在上位,兩人則是坐在下面。祭司先張口道:“我的兒,你真的要打算和他在一起嗎?”曼珠聽后立刻起身作揖道:“是?!?p> 祭司又道:“既然這樣,那我也不會妨礙你們?!奔浪緦⒀劬τ宙i定在沙華身上,一連嚴(yán)肅的對著沙華道:“如果你以后還做像那天一樣的事,我絕對不輕饒過你的。你也應(yīng)該知道老夫的本事。”
沙華不敢想象祭司還能夠同意自己和曼珠在一起,沙華遂起誓道:“蒼天為證,今天我沙華在這里起誓,今生今世,永生永世我沙華只會喜歡曼珠一人,若是有違此誓,便如同此指?!闭f罷,沙華便親自動手削去了左手的小指。瞬時間鮮血便浸濕了沙華那白色的錦緞衣裳。曼珠見況急忙在自己的身上撤下一絲的錦緞的細(xì)條給沙華包扎,一邊包扎還一邊涕淚橫流的道:“就算你要起誓也不必這樣對自己吧,現(xiàn)在倒好,心臟沒有了,現(xiàn)在連手指都沒有了。哪里有這樣的?”
沙華卻沒有絲毫的后悔之意,反而是有些莫名的高興。沙華說道:“這并不是想要討好夫人,這是我對夫人的決心,也算是我犯錯的懲罰?!?p> 祭司看著那兩人道:“好了,既然這樣你就回去吧!等定個良辰吉日將我家姑娘迎娶進(jìn)門?!?p> 此時的兩人正算的是情濃意切,哪里就肯這樣的離去。祭司也看出來兩人的意思,便笑著道:“哈哈哈,對我老糊涂了,那就這樣吧,讓曼珠去你的府上照看你,直到你的傷勢痊愈為止?!奔浪驹诖筇玫拈T口處又逗留了一瞬,又道:“對了,要是能有個小家伙誕生老夫就更是高興了。”
兩人不約而同的紅了臉。曼珠有些羞澀的道:“父親,您說的真是什么話,現(xiàn)在八字還沒有一撇呢!”
“罷了罷了,你們愛怎么玩就怎么玩,老爺子我就不管了,哦對了,姑爺,小心腰,不要縱欲過度就好。”
“父親,你都說的什么?。 ?p> 沙華瞬間臉就紅了起,不想還有這樣比自己臉皮更厚的人,老祭司修為了得,這調(diào)情的手段也是了得啊!
兩人按著祭司的意思回到了奇公文府,沙華剛剛跨入府門,祈方就已經(jīng)急匆匆的跑到了沙華的跟前。喘著大氣道:“公子回來了,剛才我去祭司府搬救兵,但是祭司的府里人說祭司不在府上,我這才回了府上。我回來一看你也不在,我就想到你一定是去救曼珠姑娘了。
你們沒事吧?”
沙華以全身的重量都壓在祈方的身上,道:“什么叫沒事?要不是有個紅衣人出現(xiàn)我們就要死在那里了。”
曼珠攙扶著沙華慢慢的入府,祈方又道:“那紅衣人可能就是祭司大人,正巧那個時候祭司大人也沒在府上。”沙華則問道:“那為什么他要蒙面呢?這豈不是更加麻煩嗎?”
祈方聽到這話,一臉得意的神情道:“就你干的那事,你不要臉面老祭司還要臉面呢!”剛說完,祈方才意識到旁邊還有曼珠這當(dāng)場人在。遂展現(xiàn)出一嬉皮笑臉的模樣道:“曼珠姑娘,都是我嘴欠,你大人不計小人過,就當(dāng)我放了個屁!”
曼珠笑道:“事情都已經(jīng)過去了,以后不要再提就好?!?p> 剛剛將沙華放下,追思就找了過來,上去就揪住祈方的耳朵,質(zhì)問道:“好你個家伙,沙華找上別的女人你居然都敢瞞我,你是不是活的不耐煩了?”
在,曼珠的好言相勸之下,追思才饒了祈方。曼珠又將這件事解釋了一番,這才勉強(qiáng)打消了追思心中的不滿。追思在衣袖里掏出一小紙條,道:“no,這是有人塞在我手里的密函。”
沙華接過密函,看了一眼,神情稍有些緊張,不經(jīng)意之間門頭緊鎖。道:“嬴江開始行動了!
他已經(jīng)上報陛下,說我身體多疾,將我一半的兵力都卸了去。他還調(diào)換了帝都里的守將,大舉招降關(guān)外的勢力,狼子野心已經(jīng)是昭然若揭了?!?p> 帝都城內(nèi)。
剛剛在沙華那里卸去的軍隊被編排成了嬴江的隊伍,嬴江站在拜將臺上講著一些精忠報國的長篇大論,“將士們,大家都知道這妖界的天下是我家的,只有跟著我們才是忠誠。有些人表面看上去是正人君子,實際上只不過是把大家當(dāng)做爭取天下的兵器,你們要聽從自己內(nèi)心的聲音。
我會讓你們在自己選擇的?!?p> 嬴江輕輕一擺手,在一旁很久的軍隊將校場團(tuán)團(tuán)圍住,士兵手里一人一把鋼槍,不像那些剛剛“招安”的士兵一樣手里沒有任何的兵器。將士們一看見這樣的場面,瞬間就明白了他的意思,留在這里的人可活,出去的人..........
就這樣,被“招安”的將士都不得意屈服在嬴江的統(tǒng)治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