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二,這個幼稚的男人
紀離并沒有上車,而是繞過了黑色的賓利直直的朝著對面馬路走了過去。
對面正巧是公交車站點,很明顯,紀離的目的地就是哪兒。
紀離不說話,郝哥也沒有說話,只是跟著紀離默默的等著公交車,對面警察局門口的黑色賓利已經(jīng)開走了,郝哥正想說什么,就看見那輛黑色的賓利在前方調(diào)轉(zhuǎn)了一個頭,然后穩(wěn)穩(wěn)停在了公交車站點處,只一瞬間,就從車內(nèi)下來了一個好看的男人,男人長著一張精致的臉,顯得是那樣的奪目,讓整個站牌前等公交車的人都看直了眼。
“臥槽,好精致的美人!”
公交車站牌處兩個穿著校服的其中一個女學生一臉的興奮,情不自禁說出這么一句話之后,便對上了一雙漂亮的宛如黑曜石一般的眼睛,女學生莫名的紅了臉低著頭,幾乎不敢直視那一雙眼睛,一會兒又按耐不住的抬頭看著那個少年。
顧昀舟掃了那個說他美人的女學生一眼,并沒有過多的給予多余的目光,而是轉(zhuǎn)過頭來,一臉的欣喜看著紀離。
“離離,你生氣了嗎?”顧昀舟眨巴著大眼睛,配著那張精致又稚嫩的臉,顯得是那樣的好看。
就連紀離旁邊號稱鋼鐵直男的郝哥都看呆了眼,男人長的不是成熟的那個類型,相反他看起來像是青春期的少年,周身的氣質(zhì)矜貴,干凈又帶著一絲不易親近的疏離。
紀離一雙眸子平靜的盯著面前這個怪異的男人,從他們第一次見,哦不,或許是遠遠對望第一眼開始,她就感覺到了這個男人的危險性,隨之后來的接觸,這個人就仿佛是一個矛盾體,在她面前,可以賣萌,可以委屈,可以強勢,可以變得詭異和危險。
“離離!”顧昀舟似乎特別喜歡叫這兩個字,特別是叫到后面尾音的時候,語氣輕輕上挑,莫名的帶著親昵感。
“這個場地不允許停車,麻煩遵從一下交通規(guī)則?!痹诠卉囌九铺幫\?,面前這個男人是沒有腦子嗎?
紀離默默想著,表情卻是一直平靜著。
“是的呢,所以離離你確定不上車嗎,你在擔心什么,我不會賣了你的!不是說好了是朋友的嗎,這樣可真讓人傷心。”顧昀舟越說聲音越低,表情也變得委屈起來,這樣一副被主人拋棄的小奶狗的模樣,讓公交車站牌站著等車的人都把目光移到了紀離身上。
紀離還想無動于衷的在說幾句,結(jié)果被郝哥扯了扯袖子,跟著便聽見郝哥壓著聲音道:“紀離,還是上車吧,微博這幾天鬧得那些事還沒淡下去呢!”
這要是在杵下去,指不定明天又要鬧騰出什么新聞。
郝哥蛋疼的想著!
紀離聽見這話,嘴抿成了一條直線,眼神淡漠的掃了顧昀舟一眼,道:“沒有生氣,上車吧?!?p> 是的,她沒有生氣!
才怪,這個幼稚扮嫩的危險分子成年男性!
紀離默默的控制著自己,臉上看不出任何的變化,可眼底還是劃過了一抹不易察覺的眸光。
紀離坐上了車之后,顧昀舟也不管郝哥,直接就上了紀離旁邊的位置,以至于郝哥這個經(jīng)紀人只能坐副駕駛了。
紀離不動聲色的皺了皺眉,她其實很不想理會面前這個精致的男人,因為他太過危險,而她也不愿意浪費腦細胞陪他斗智斗勇,變態(tài)這種生物,她雖然偶爾會抓幾個,但是,對于目前的她來說,可沒有那個閑情逸致的時間,畢竟她現(xiàn)在的身份是一名s娛公司的藝人,而不是協(xié)助警察抓罪犯的心理學家。更何況,這位面容姣好的男人,可不是一個簡單的變態(tài),最起碼她目前找不到任何的證據(jù),也不清楚對方的底細,所有感知他變態(tài)的直覺,應該說是這個男人刻意暴露給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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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七九
顧昀舟:如果離離不聽話,上了熱搜,可以炒作成緋聞呢~這樣我們就是一對了呢~ 郝哥:不,大佬,你想多了,熱搜的標題只會說,初出茅廬小新人連未成年都不放過,是人性的扭曲還是道德的淪喪?。〈罄心銘撜揭幌伦约耗菑堈?! 顧昀舟:人彘警告! 紀離:地板警告! 顧昀舟:(T_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