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梁植送聘禮
梁植在江櫟喬那兒吃盡了閉門羹,近日,梁植準(zhǔn)備放大招了。
他讓下人去集市上買了許多東西,并用了紅色的箱子,還買了紅布,往江府走去。
街上的人紛紛看著梁植,不清楚,他搞這么大動(dòng)靜,是要干什么。
就都跟著去梁植去了江府,那群人聚在一起,準(zhǔn)備看看這梁植到底想干什么?
梁植讓下人們把箱子放在門口,前去敲門,讓管家通報(bào)一聲。
管家見,這梁植帶了那么多東西,門外還圍了一圈人,便急忙跑回府中給江老爺通報(bào)。
“哎,你說,他這是不是要跟江府的獨(dú)女提親啊?!币粋€(gè)人突然開口說道。
此人話音剛落,便引起了一陣哄笑。
“你別傻了,這江府小姐,早就有婚約好吧。”
“有婚約嗎?這天底下除了梁植少爺,還有誰敢娶這江府小姐?!?p> “段北侯的兒子,段弋啊。”
“什么?段北侯的兒子?段北侯的兒子不是......”
江老爺聽說梁植抬著東西來了,本想著讓管家找個(gè)借口把梁植打發(fā)走,可奈何門外的人太多了,梁植還放言,會(huì)等著他們出來,事情有些不好辦啊。
這吵鬧的聲音已經(jīng)傳到了柳府,仲啟派東甘去看看什么情況。
竺余珠想著來與仲啟說說話,正好碰到東甘外出,便詢問了一下,可東甘壓根一句話也沒說。
竺余珠無奈的搖了搖頭,便去找仲啟了。
仲啟此時(shí)正在大廳喝茶,正好想到,前幾日江老爺帶禮物看望自己,而他也沒有給什么回禮。
于是,仲啟叫來了長落,去拜訪一下江府,還準(zhǔn)備了一些上好的人參。
這些人參,可不是普通的人參,而是當(dāng)年他和浮生一起偷偷摘的。
仲啟摸了摸裝人參的蓋子,想起了前幾日第一次見到段弋的時(shí)候,他長得,真的很像浮生。
“會(huì)不會(huì),浮生和月瑤一樣在凡間轉(zhuǎn)世了?!敝賳⒌椭^,把盒子遞給了長落。
“也許吧?!遍L落接過盒子。
仲啟起身要帶著長落去江府了,竺余珠進(jìn)來,見到仲啟要出去。
便詢問,他要去哪里。仲啟沒有理會(huì)她,竺余珠想要跟著一起去,仲啟卻拒絕了與她同行。
竺余珠抓住了仲啟的胳膊,深情的盯著仲啟看,仲啟只是低著頭,推開了她拉著他的手。
“你想住在這里,住便是,我的私事,你還是不要參與的比較好?!敝賳⒔o竺余珠放下這么一句話,便離開了柳府。
東甘在江府門外可是看了好一出笑話。
梁植見著江府遲遲沒人出來,梁植想著,給他們臉面,這是他抬舉他們,怎么,仗著是這天府國的首富,便這么不把人看在眼里嗎。
梁植站在他讓下人抬過來的箱子上,對(duì)著江府喊到,“江老爺,把你的女兒嫁給我吧,我是誠心誠意的帶著聘禮來的。”
梁植可是笑的很開心,江府老爺在里面聽的,真是想出去打那小子一頓。
江櫟喬聽說梁植在門外放言要娶她,便拿起了長劍,要親手殺了梁植。
段弋?dāng)r住了江櫟喬,讓她不要生氣,他出去幫江櫟喬看看情況。
梁植真是太能饞人了,他在江府門外堵了一上午,江老爺本想著,他沒有多大的耐性,一會(huì)兒就走了,沒想到,梁植竟然在門外守了那么長時(shí)間。
江老爺焦急的在府內(nèi)轉(zhuǎn)了一圈又一圈,江老爺實(shí)在是不喜歡梁植這個(gè)小子,要是他的人品在好些,也許,他還真會(huì)同意了這門親事。
段弋跟江老爺商討了一番,梁植一直站在外面實(shí)在是不妥,不僅會(huì)耽誤自家生意,還會(huì)讓人們看笑話。
于是,江老爺帶著段弋,出了府,要去會(huì)一會(huì)這梁植,把他趕走。
“我江府的女兒,怎能讓這種人娶走!”江老爺生氣的甩了甩袖子,走了出去。
梁植見到江老爺終于出來了,立馬跳下了箱子,可卻沒有江櫟喬的身影,他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想到,“江櫟喬不會(huì)嚇的不敢出來了吧?!?p> 梁植這人,糾纏江櫟喬不是一天兩天了,還是這天府國出了名的花花腸子,萬花樓的???。
聽說前幾年,為萬花樓的一個(gè)姑娘贖了身,過來,沒過多久,那姑娘便死在了梁府,再后來,這件事就不了了之了。
梁植的所作所為,江老爺可是知道的清清楚楚啊,去年,梁植,還看上了一個(gè)已婚的婦女,把婦女帶回了府中,那婦女不從,聽說,硬生生的被梁植打死了。
梁植彎腰與江老爺行禮,江老爺不屑的看了一眼梁植,“您這大禮,我受不起。”
梁植尷尬的直起了腰,便給江老爺看他帶來的賀禮。
誰都知道,江櫟喬是帶著地獄之花出生的,根本沒人敢娶江櫟喬,就連,段弋他也......
誰知,這梁植,偏偏不信邪,就要娶江櫟喬,江老爺知道梁植什么德行,他寧愿江櫟喬這輩子嫁不出去,也不嫁給那個(gè)混蛋。
江老爺撇了一眼嗎彩禮,說,“不嫁。”
梁植原本面帶笑容的臉立馬黑了下來,他握緊了拳頭。
“我寧愿,我的女兒孤獨(dú)終老,也不讓她嫁給你這種人!”江老爺惡狠狠的對(duì)著梁植說。
梁植伸出拳頭要打江老爺,卻被段弋?dāng)r了下來。
段弋從剛開始一直沒有說話,就靜靜地看著他們,若不是梁植對(duì)江老爺動(dòng)手,段弋根本就不想理會(huì)這種廢人。
“滾,你不配?!倍芜畬⒘褐泊虻乖诘亍?p> “真不知道櫟喬怎么會(huì)招惹這種廢人?!倍芜粗乖诘厣系牧褐残南?。
梁植被打吐了血,他用手抹了抹嘴邊的血,自己站了起來,用手指指著段弋,大笑了一會(huì)兒,對(duì)著段弋喊到,“我不配,哈哈哈哈,我不配,那你就配嗎?”
“我不配,對(duì),我是不配,我做了許多喪盡天良的事情,但我已經(jīng)在改了,我會(huì)像江櫟喬表明我的真心,即是知道是被拒絕,但我仍然敢跟江櫟喬提親,這些,你敢嗎?你不敢,如果你敢,估計(jì),你們?cè)缇统捎H了吧,其實(shí)你才是那個(gè)不配的人?!绷褐驳穆曇粼絹碓酱螅瓩祮桃才芰顺鰜?,她要親自趕走梁植。
原本那些看笑話的人,也都突然沉默了。
段弋,也低下了頭,沒有說話?!笆前?,我連我的心意都不敢對(duì)她坦白,我真是個(gè)廢物。”
段弋親手扇了自己一巴掌。
梁植對(duì)著天大笑了一會(huì)兒,說?!肮?,有用嗎?我是個(gè)廢人,我不夠高尚,可你看看這個(gè)世界,誰又比誰高尚呢?你們,都介意江櫟喬的出生,可我不介意,你不敢娶她,我敢娶,就算以后,我走在她前面,那又怎樣。你不敢!就問問,這天府國,還有誰敢娶江櫟喬!”
江櫟喬要沖上去殺了梁植,憐憐抱住了江櫟喬,讓她不要沖動(dòng)。
這時(shí),在人群中傳來了一個(gè)男人的聲音,“我敢!”